機會只有一次,蘇冰琴死死地抱住大蛇,將指甲嵌入大蛇鱗片的縫隙之中,堅持自己不從大蛇的後背上被甩下來
終於不知道過了多久,大蛇似乎是累了,尾巴甩動的幅度也小了一點,蘇冰琴抓住機會,往大蛇的七寸之處爬去。
一寸又一寸,終於,蘇冰琴爬到了大蛇的七寸之處,此時蘇冰琴的雙手已經被大蛇的鱗片劃出許多口子,鮮血順着傷口流出來,一雙手看起來鮮血淋漓,蘇冰琴死死地握住無相劍的劍柄,鮮血順着劍柄流下,留到了劍身之上,感受到屬於主人的鮮血,無相劍頓時威力倍增。
蘇冰琴用盡全力朝大蛇的七寸之處刺去,在蘇冰琴的劍刺入大蛇七寸的那一瞬間,一直緩緩增長得劍意終於有了一個質的變化,到達了劍意大成的地步。
十分幸運的這一劍刺破了大蛇的防禦,成功往裏刺入了一大截。
感受到自己的七寸之處被蘇冰琴的劍刺入之後,在最後的瘋狂扭曲身體之後,終於大蛇的身體一軟,躺在地上,再沒了動靜。
一直到大蛇徹底沒了動靜,蘇冰琴這才放鬆了一直死死握住無相劍劍柄的手。
蘇冰琴鬆了一口氣,雖說有些驚險,但好在的是有驚無險,自己最後竟然成功了。
將插在大蛇身上的無相劍從大蛇的七寸拔出,往雙手施加了一個治癒術,雙手上的傷口,瞬間止住了流血,長出了新的帶着淡粉色的新肉。
有髮絲被汗液打溼黏在蘇冰琴的臉上,蘇冰琴將無相劍拖在地上,越過長蛇的屍體,衣衫與閩吶相比自然是凌亂許多,不過氣勢上卻是有着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劍尖在地上劃過發出金屬摩擦的聲音,劃過之處地面有一條白色的劃痕,蘇冰琴慢慢的朝閩吶的方向走去。
蘇冰琴眼神肆意打量着看起來臉色稍顯蒼白閩吶,輕聲說道:
“還有什麼?一齊放出來吧!”
聲音雖輕,語氣之中卻是毫不懼怕,隱隱之中還帶着一絲期待的興味。
看向朝自己逼近的蘇冰琴,閩吶無奈的攤了攤手,解釋道:
“我只是可惜了,辛辛苦苦馴化的靈獸今日一下死傷了大半。最後,你贏了,我沒有什麼後手了。”
說完便果斷的認輸,將擂臺上的一衆靈獸屍體重新收入御獸袋之中便揮揮手,瀟灑的離去了。
看向閩吶瀟灑離去的背影,蘇冰琴若有所思,最後挽起一個微笑,口中釋然道:
“真是有意思!”
卻是覺得此人絕對還有更爲厲害的手段沒有施展出來。
至於到底是什麼手段還真的是令人費解啊!
下了擂臺,蘇冰琴迅速找了個專門提供爲擂臺比賽消耗過大恢復靈力的位置坐下便開始運轉功法,將自己方纔虧空的靈力補上。
之前在興奮狀態之下還不覺得,這會子冷靜下來,瞬間感覺自己的靈力實在消耗的厲害,因着靈力消耗的厲害的緣故,連四肢都有些發軟。
最後一場擂臺賽了,自然是之前勝出的兩位修真者與之前失敗的兩位修真者之間兩兩對比,面對着自己對面的程衡默,蘇冰琴內心此刻卻是十分平靜,無論最後的結果如何,自己這一遭所遇到的與學習到的東西其實內心都已經是十分滿意了。
比賽開始,雙方都拔出了自己的佩劍,夾雜着巨大破壞能力的帶着刺眼白色光芒雷電的攻擊與蘇冰琴自身充滿着治癒與新生的木系靈力相互交錯,相互吞噬消磨。
兩種極端的力量碰撞在一起,程衡默引雷劍的雷系攻擊像是如太陽一般的炙熱,不容忽視,蘇冰琴的木系攻擊卻又似月亮一般皎潔,堅韌兩兩之間竟然相斥不下,隨着時間的推移,兩人發出的靈力光團竟然漸漸地變得規則起來。
蘇冰琴眯了眯眼睛,這是什麼情況?這個圖案不正是太極圖的樣子嗎?只不過是中間少了兩點,真正的太極圖是陽中有陰,陰中有陽,現如今陰是陰,陽是陽自然是算不得什麼太極圖的。
顯然對面的程衡默也發現了這種情況,兩人對視一眼,都十分有默契的同時撤回了自己的靈力。
沒了雙方靈力的持續輸出,原本形態便不太穩定的僞太極圖很快便消散在了空中。
“方纔那是什麼情況?”
蘇冰琴有些疑惑的問道。
對面的程衡默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擂臺之上,雙方都沒有再多話,而是重新提起了劍分別朝着對方使出劍招,最後相持不下,兩把劍抵在一起,那奇怪的僞太極圖形又浮現了出來。
蘇冰琴絕望了,只要雙方靈力的對峙時間稍微長一點,那僞太極圖形便會出來,兩人釋放出的靈力此消彼長,保持着詭異的平衡,沒有什麼意義的消耗着雙方的靈力。
蘇冰琴的雙眼與程衡默一雙黑白分明,瞳仁幽黑的雙眼對視在一起。
說來奇怪,要說程衡默這個人乍一看,長得十分普通,感覺沒有什麼記憶點,這雙眼睛卻是生的異常好看!
像是能一眼看透人心,又像是什麼都沒有看在眼裏,似是柔情似水,又似是冷漠無情,讓人感到好奇,想要一探究竟!
雙方都收起了手中的佩劍。
儘管如此,周圍的圍觀者雖然覺得奇怪,比賽雙方也覺得有些奇怪,但是執事長老沒有發話,坐在最高處的天心派掌門沒有發話,因此該比賽,還是要比賽下去的!
比劍是沒有什麼意義的了,蘇冰琴拿出了長琴緣鳴,雖然上一個專攻神識的女修輸了,但蘇冰琴還是想要嘗試一下。
看到蘇冰琴手中的長琴緣鳴的那一刻,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浮現在程衡默的心中,這把長琴的給自己的感覺怎麼這麼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