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太精彩了。”
“佩服,簡直就是精闢。”
“我行走江湖數十年,也沒能看穿這青龍煞。慚愧啊!”
“是啊,我怎麼也沒想到是因爲那條河。”
……
總之,說什麼的都有,尤其是那些女人,都對着胡小軍露出了異樣的眼神。
那個叫白皙的女人,這時候到了我身前,說:“弟弟,你說說吧。”
我點點頭說:“我沒出去看,也不知道東邊有這麼一條河。”
白皙說:“這麼說,你是認輸了嗎?”
說完,她咯咯地笑了起來。一邊笑,身體和頭髮都跟着顫抖了起來。她又說:“弟弟,你要是認輸,就乖乖跪下磕頭。”
我說:“我雖然沒看那條河,但是這宅子和那條河沒有什麼直接的關係。東邊的院牆足夠高了,青龍煞是水煞,不可能跨過那麼高一道牆的,那牆有三米來高了吧,怎麼可能進的來。這院子的煞,是破軍夾煞。”
我看着四周說:“堂中最要象窩,穴後須防仰瓦。更看前官後鬼,便知結穴虛花。”
白皙這時候死死地看着我說:“什麼意思?”
胡小軍說:“你的意思是,這裏有穴?不可能,這陽宅之內怎麼會有陰穴。平洋須得水,山谷要藏風,莫把水爲定穴。”
白皙頓時呵呵笑了,說:“開什麼玩笑,能看出來有穴已經實屬不易,你能看出穴裏埋了個孕婦?還能看出來孕婦肚子裏的嬰兒成了血葫蘆。我是聞所未聞。要是你真的看準了,我還真的要給你磕三個頭了。”
我信誓旦旦,把話說的很滿。衆人雖然有質疑,但是也都被我說傻了。一個個直目瞪眼看着我。
有人說:“口說無憑,你能告訴我,穴在何處嗎?”
我這時候看着胡小軍說:“胡將軍,你看穴在何處呢?”
胡小軍這時候臉一陣紅,一陣白。
對我來說,這是再小的一件事,但是對於他來說,這件事非同小可。要是他在這裏折了面子,而且是被我這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毛頭小子給贏了,那對他來說就是極大的侮辱。
胡小軍說:“沒有穴,你不要故佈疑陣了。我不會上你的當。”
虎子這時候突然站了出來,說:“要是有呢?胡將軍,我們打個賭吧。要是我們贏了,你把將軍令交出來。”
屍影這時候趴在了胡小軍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隨後她說:“要是你們輸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