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地葬龍眼陳原林素素 >第712章 異動!
    今天的風半夜就颳了起來,特別的大。颳得門窗噼裏啪啦響起來,我就是被這門窗聲音吵醒的。

    我坐起來的時候,看到虎子站在窗戶前面在看着外面,林素素也坐了起來。

    林素素說:“怎麼這麼大風啊!”

    我一伸手拉了燈繩,頓時屋子裏就亮了起來,我說:“正是颳風的季節。”

    風在外面嗚嗚叫了起來,一陣陣撞在窗戶上和門上,似乎隨時都會把這房子都掀開一樣。

    虎子說:“老陳,你發現沒有,氣溫上升了不少。這風以前刮臉上像是刀子一樣,現在沒那感覺了。”

    我下了牀,沒有穿大衣就到了窗戶旁,還真的就不覺得冷了。

    林素素說:“確實是氣溫上升了,以前睡覺必須蒙上額頭,現在不用蒙着也不覺得頭上冒涼風了。”

    虎子這時候看着鼠王一笑說:“這傢伙一點都不怕我們,它是真的不怕我們弄死它呀!”

    我說:“它是在守着這具屍體,好像這裏的老鼠和屍體有什麼淵源。”

    虎子說:“反正我就覺得這是張無忌,不然還會是哪個聖火教的教主?”

    林素素說:“豬,那是小說,根本就沒這個人。”

    虎子說:“你怎麼知道沒這個人?”

    林素素說:“豬,我沒辦法和你溝通,好嗎?以後我倆乾脆互不搭話。”

    虎子說:“行,這可是你說的。”

    “就是我說的。”

    虎子這時候看着我說:“老陳,看樣子我們最近真走不成了,這麼大的風,要是我們在沙漠裏遇到,搞不好就會被流沙給埋了。要是人遇上流沙,根本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林素素突然誒了一聲,她好像是發現了什麼,但是最後又什麼都沒說。

    虎子說:“你這一驚一乍的幹啥呢?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啊!”

    林素素這才說:“陳原,你說在地下試驗場裏會不會有什麼發現呢?”

    虎子說:“不是說怕有輻射不敢打開嗎?”

    林素素說:“我們還怕什麼輻射嗎?我們早就被龍種輻射過了,再說了,我總覺得這裏的祕密和那地下試驗場有關,也許那裏面有我們想要的答案。”

    虎子這時候把窗簾放了下來,轉身回到了牀上。

    鼠王隨即也從窗臺上跳了下來,然後鑽到了虎子的牀底下,趴在屍體上睡覺去了。

    我也回來坐到了牀上,我說:“有什麼答案?我現在最想的就是從這裏離開。”

    林素素說:“關鍵是我們現在走不掉啊!要是能搞清楚這裏的情況,我們也就能安心先住下來。未知纔是最可怕的。要麼這樣,明天你和墨丠商量下,打開試驗場的門,我們進去看看。”

    虎子一拍大腿說:“我看行,老陳,反正也沒辦法走,閒着也是閒着。再說了,這鬼地方,即便是泄露一些也沒什麼吧,這地方都這樣了。”

    我說:“你不怕死嗎?你不怕得癌症嗎?這可不是鬧着玩的。”

    虎子說:“哪裏那麼容易就得癌症了,我們上次被龍種輻射那麼久,還不是好好的。”

    我說:“輻射和輻射不同,太陽光也是輻射,能一樣嗎?龍種的輻射和核輻射能一樣嗎?”

    虎子說:“沒那麼嚴重吧,你這麼一說好像試驗場的門打開就是世界末日一樣。”

    我沒和他們再討論這件事,而是倒在了牀上,然後把頭垂下去,盯着牀下的鼠王和那輪胎一樣的乾屍。我在想,當初的那位同志爲什麼要把箱子鎖在這乾屍的胳膊上呢?這是不是在暗示,這乾屍和老鼠是我們可以信任的同盟呢?

    如果是這樣,還真的值得深思一下當初那位自殺的同志把箱子鎖在這屍體上的含義了。

    我足足看了有十分鐘之後,我才躺在了牀上,一拉燈繩把燈關了,睡了。

    第二天一早起來的時候,風還在颳着。颳得是昏天黑地。眼看着在西南方向就起了龍捲風,這天都被這龍捲風給轉黑了。

    我和虎子跑去了瞭望塔上,到了上面的時候,發現邢雲和杜悅已經在上面了,正舉着望遠鏡在觀察着西南方向。

    邢雲舉着望遠鏡說:“這是龍捲風啊!從來沒見過這麼大的龍捲風。”

    我說:“確實很大,看來我們暫時是離不開了。”

    邢雲說:“你想過打開地下試驗場嗎?”

    我沒說話。

    杜悅說:“我有感覺,這裏發生的一切,都和地下試驗場有關。”

    虎子說:“你們也這麼想的呀!昨晚上我和白骨精還勸老陳了,讓老陳和墨老闆商量下,打開試驗場大門我們去看看。我們知道這裏曾經發生了什麼,才能更好的規避危險。爲了活下去,冒點險也是值得的。”

    杜悅說:“是啊老陳,我們必須知道危險來自什麼。這老鼠沒有攻擊我們完全是我們運氣好,當初要是這些老鼠對我們下手,我們還有命嗎?這都是因爲我們沒摸清這裏的情況貿然行動的結果。多危險啊!”

    我還是沒說話。

    邢雲說:“別猶豫了,我這就召集大家開會,我們研究下是不是要打開試驗場大門。我們即便是死,也要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吧。總要查一下這兩千多人是怎麼死的吧。”

    我說:“我們這次來的任務是拿到箱子,然後帶回去。”

    邢雲說:“摟草打兔子有什麼不可以呢?查清了兩千多名同志的死因,回去也能給家屬一個交代了。”

    虎子說:“是啊老陳,打開看看,小心些就是了。”

    我說:“那就開會吧,聽聽墨丠的意見再說。”

    虎子說:“二熊怎麼樣了?”

    邢雲不屑地說:“徹底瘋了,老姚看着他呢。你們去二樓吧,我去召集大家開會。”

    我說:“我也下去,我去看看二熊。”

    許二熊這時候並沒有被捆綁着,他這時候趴在牀上,兩隻胳膊和兩條腿在單人牀兩邊划着,看樣子是在游泳。他伸着脖子看看我和虎子,然後轉過頭去,繼續動着胳膊和腿遊了起來。

    虎子捏着自己的下巴看着許二熊說:“老陳,怎麼看起來像是撞克啥了啊!”

    我說:“二熊,你幹啥呢?”

    許二熊這時候停止了游泳,他轉過頭看着我說:“開春兒了,該出來活動活動了。我這一冬天沒動彈,渾身不舒服。”

    虎子說:“你躺下歇歇吧,別划水了多累啊!”

    虎子上去扶着許二熊躺在了牀上,但是許二熊剛躺下就開始不停地翻身,翻了幾次都沒成功。他顯得很慌亂,說:“快幫我翻過來,躺着不舒服,喘不上氣來!”

    我的手腳開始亂蹬,人變得非常焦慮。我和虎子把他翻過來之後,他才安靜了下來,說:“這樣就好多了。”

    虎子看着我說:“這是瘋了嗎?我看應該找個看香的給他看看。我看像是撞克啥了,是不是撞剋死人了?”

    我對老姚說:“老姚,你給他弄點喫的吧。看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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