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地葬龍眼陳原林素素 >第1373章 推不倒的大山
    我把手伸出去,這條狗就從狗屋裏走了出來,把臉放在了我的手心裏。

    我甚至覺得,我和這條狗是認識的一樣,也許是上輩子我們是朋友吧,不,我們上輩子可能是戀人關係。

    我摸着這狗的頭,這狗閉上眼睛,把下巴貼在了地上。

    我說:“這狗不錯,有它在,我們就安全了。”

    其實我還真不覺得這個王美娟能有多大本事,難不成她找職業殺手來殺我們嗎?這好像不太現實。

    但是又不得不防,這王美娟認識一羣狐朋狗友,說不準她頭腦一熱就幹出什麼不理性的事情來。最主要的是她有錢,有錢的人容易膨脹,幹出糊塗的事情。即便是她出錢,也找不到真正的那種殺手,現在什麼時代了,哪裏那麼好找職業殺手?那都是電視裏纔有的職業。

    不過當我睡到半夜的時候,這狗狂叫了起來。

    我起來從窗戶往外一看,這狗就站在牆下,仰着頭朝着外面狂叫。

    這還真的來人了。

    不過這狗這麼一叫,這人估計也就撤了。沒有一點機會。

    他們想摸進來,得先對我的狗下手纔行。不過這得明天了。

    狗場的老闆說這狗純種的,特別聰明。說這狗只吃主人放在盆裏的東西,放在地上的東西碰都不碰。他說這是他從這條狗小時候就訓練出來的。

    第二天我試試,還真的是這樣。

    狗場主人送我們的時候對我說,這狗小時候就在地上給它放雞肉,只要這狗一喫就捱揍,反反覆覆訓練了有幾個月,已經形成了本能一樣的記憶。這樣的話,有人想毒死它,那就太難了。除非能準確地把帶毒的食物扔到這個狗盆裏。

    這距離別說扔狗盆裏,能扔這麼遠都是問題。

    剛子蹲着看着這條狗說:“這狗可以啊!”

    伸手要摸這狗,這狗頓時就呲牙了,哼哼地叫了起來。

    剛子嚇得趕忙把手縮回去了。

    李娉這時候蹲下,伸手摸這條狗,這狗讓李娉摸。

    剛子說:“這狗看我不順眼,我哪裏不對嗎?”

    我說:“這就是緣分。你和它註定無緣。”

    剛子說:“老陳,你說王美娟會來求我們嗎?”

    我說:“她冷靜之後肯定會來,她女兒的命需要我們來救呢。一個母親,爲了女兒只能來求我們,她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這幾天不要出去了,免得節外生枝。”

    我怎麼也沒想到,到了中午的時候,外面突然來了幾十輛車,呼啦啦把我家大門給堵了個嚴嚴實實。

    要是來找茬的那些人,我不開門就是了,偏偏這次帶頭的不是別人,是我爸爸和薛洋。

    我打開門的時候,看到老薛同志臉都是通紅的,他指着我說:“你乾的好事!”

    薛洋說:“哥,你知道你給爸爸惹了多大麻煩嗎?現在幾乎整個魔都有頭有臉的人都在找爸爸的麻煩,我們的生意受到了很大的影響。所有的合作伙伴都要和我們解約,我們被孤立了你知道嗎?”

    我說:“到底因爲啥呀?”

    後面有幾十輛車,車裏全是一羣老男人,現在他們都坐在車裏,在看我家的笑話。不用說,就是這些人逼老薛同志來收拾我的。

    老薛同志說:“我現在命令你,立即去給王總道歉,取得王總的原諒。”

    我說:“我沒做錯什麼,她要是需要我道歉,讓她自己來求我。”

    老薛同志一聽愣住了,說:“求你?王總求你?你還知道自己是誰嗎?你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嗎?看到我身後的叔叔伯伯了嗎?這都是來找你算賬的。今天你必須給大家一個交代。”

    我說:“讓他們都出來,我給他們一個交代。”

    薛洋這時候扭頭看向了身後,她一招手,這羣老男人就都從車裏走了出來,走到了我家的大門口,一個個都牛哄哄的,有的在抽雪茄,有的在抽香菸,有的在喫口香糖,還有的戴着大墨鏡。

    我心說這是一羣什麼人啊!老薛同志和一羣這玩意做生意呢嗎?

    我說:“諸位前輩,你們有人不做,幹啥非要給一個女的做狗呢?你們圖她什麼呀!你們都是王美娟的野漢子嗎?”

    我這話一出,老薛同志頓時臉就灰了,嘴脣都黑了,他指着我說:“你混蛋,你這個畜生!”

    我說:“爸爸,生意不做就不做了,不就是一個投資公司麼?實在不行乾點別的。這羣老流氓,沒一個好東西,都滾,一個個的人模狗樣的,真他媽臭!”

    頓時有位老同志呵呵笑着說:“薛老闆,你兒子挺狂啊!”

    沒等老薛同志說話,我指着他說:“你狂是吧,你來,我教教你怎麼做人!”

    這老東西五十多歲,牛哄哄的叼着一根雪茄,頭髮上打了摩斯,穿着一身呢子大衣,看起來挺酷的。他笑呵呵朝着我走了過來,到了我面前之後,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說:“小子,你教我做人,好啊,教教我!”

    我一腳就踢他小腿上了,直接踢骨折了。這貨直接就倒在了地上,一下就失去了剛纔的威風,嗷嗷地狼狽地慘叫了起來。

    我說:“就是我踢的你,你可以去派出所報警抓我,蹲拘留我認了。我還真的就不慣着你這種人,現在知道怎麼做人了嗎?”

    這老東西身後有四個保鏢,他大聲說:“還愣着幹啥,給我打!”

    四個保鏢看起來人高馬大,但是一動手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了。根本就沒有接受過專業的訓練,最多就是一把子蠻力。

    我乾淨利索把這四個撂倒了,都摔得不輕。

    我擡着頭看着其它的那些老男人說:“老狗們,誰要是還不服氣,衝我來就是了。你們願意和我爸爸合作就合作,不願意合作就算了。我們家不缺你們那幾個錢花。要是沒人想說點啥了,可以滾了!”

    李娉從後面牽着狗出來,大聲說:“你們堵着別人家門口威脅主人,你們這是違法的懂嗎?還不走找死啊!”

    狗頓時朝着這羣老男人嗷嗷叫了起來,露出了血盆大口,要喫人一樣。

    我說:“不走,這是非要我趕你們走是吧!”

    李娉說:“我要放狗了。”

    這條狗特別兇,李娉一說放狗,頓時這羣人動搖了。

    有人帶頭走了,這人帶頭一撤,陸陸續續人就都走了。

    老薛同志目送大家離開,就連短腿的那個老不死的也走了之後,老薛同志看着我說:“你這是要毀了我們的家業啊!”

    剛子說:“叔叔,不就是個投資公司麼,你怕有錢花不出去嗎?你投資我和老薛行了,我們想辦個醫療服務公司,你當董事長!”

    老薛同志氣得夠戧,用手一捂胸口,估計是眼前一黑,身體晃了晃。

    薛洋看着我恨鐵不成鋼地說:“哥,你乾的好事!”

    薛洋扶着老薛同志離開了。

    剛子說:“老薛,你爸氣缺氧了。”

    剛子說完呵呵地笑了起來。

    我也笑了起來,心說一個投資公司,有啥意義啊!還不如黃了乾點正經事。

    我說:“這羣人,必須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厲害。他們強硬,我們就得更強硬,讓他們明白,來這裏只能碰壁,以後就不會來了。”

    剛子說:“沒錯,就這道理。”

    李娉卻擔憂地說:“我們是不是惹衆怒了啊,俗話說得好,牆倒衆人推啊!”

    剛子說:“丫頭,你覺得我和老薛是牆嗎?我告訴你,我們是山,是一座推不倒的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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