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他的愛蓄謀已久 >第二部《東土大糖》第158章:趙.韓
    韓慄在忙,懶得理他。

    趙霆行原本邁步離開,但看到她那一臉不屑的表情,他偏不走了,裝什麼裝呢?跟他上.牀時,可主動得很。

    女人這種生物真他媽神奇,當年嫌棄他窮遠走高飛,現在他飛黃騰達了,她怎麼有臉回來找他,以爲他趙霆行是吃回頭草的人?

    身邊年輕得能掐出水的小姑娘多的是,她哪來的自信?

    來找他也行,她要能低眉順目地求求他,他不在乎多收一個她,畢竟也算知根知底,在那事上也還算和諧。

    但她這不屑一顧的態度,讓趙霆行覺得自己纔是被她睡的那一個,就有點奇恥大辱了。

    站在祕書室的門口:“你出來。”

    祕書室裏十幾位祕書全都擡頭看他,然後順着他的目光看向韓祕書,都替她捏了把汗,門口那個男人看着就不是什麼好人。

    韓慄本是繼續不想理他的,但畢竟在顧氏,不想影響正常辦公,便起身徑直從他身邊經過,真絲襯衫的衣袖和長卷頭髮掠過趙霆行的手臂,帶着她身上特有的淺淡的香水味,趙霆行腦海裏竟然一閃而過前段時間在西南那家酒店,兩人在一場的畫面,她當時可沒有現在正經。

    有些後悔,昨晚沒去酒店。

    韓慄率先進了電梯,按了地下一層的按鈕,趙霆行隨後進來,靠在電梯的扶手上,看着她,全身上下的氣質都顯得陰沉沉的有點嚇人。

    但韓慄顯然不怕他,按了電梯之後,頭都沒回,就盯着電梯不斷跳躍的數字看着,給他留了一個背影。

    她和那些剛滿20的女孩是沒法比的,但不得不承認,每個年齡有每個年齡的味道,她這輕熟風,也是20歲姑娘沒有的,也能看。

    電梯很快到地下車庫,韓慄這才正眼看他,問:“車在哪?”

    趙霆行:“怎麼?現在跟我去酒店?”

    韓慄:“你不就想這點事嗎?”

    趙霆行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語氣不屑:“人老珠黃了,你哪來的自信。”

    韓慄不慣着他,也上下打量他一番:“彼此彼此,小鮮肉的體力可比你好。”

    趙霆行陰沉沉的表情瞬間轉爲了怒火,按了一下口袋裏的車鑰匙,不遠處的車燈亮起,他拽着韓慄的胳膊就往車那邊走。

    車門一開,直接把她扔進後座,人也壓上去。

    “你瘋了?”韓慄推他,這個瘋子,她可沒有他瘋。

    這是顧氏的停車場,雖是上班時間沒什麼車走動,但是到處都是攝像頭。

    趙霆行剛纔還在樓上時,就蠢蠢欲動了,再被她一挑事,更興奮起來。

    但韓慄掙扎得太厲害,他在她的脖頸上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排牙印,放開了她。

    她的真絲襯衫前邊也被拽抽線了,剛纔打理完美的髮型現在有些凌亂,明明什麼都沒做,但是她下車時,整個人的形象引人遐想,而趙霆行的車,已經絕塵而去。

    這副樣子是沒法再回顧氏上班了,索性回自己車內,從後座拿出備用衣服換好,回自己的建築設計公司。

    在外人眼中,她是事業女強人,是都市麗人,有事業有容貌有錢,什麼都不缺,但人總有一些無法釋懷的執念,比如她對趙霆行。

    這些年,她從一無所有一步步打拼,有了自己的公司,住進了裝修精美的大平層,然而她卻時常想起從前和趙霆行住在工地鋼板房的場景。

    那時他們住的工地鋼板房,不如現在的條件好,在寒冬時,被子裏面如同冰窖,他們每晚躺進去時只能靠緊緊相擁,互相取暖,那時候趙霆行也有溫情的時候,知道她怕冷,會提前躺上去幫她暖牀,早上他天沒亮就要起牀去工地,但會提前用熱水棒幫她燒一壺熱水放着,給她洗臉。

    夏天,鋼板房裏熱得像個火爐,每晚從工地回來,不敢直接進去,需要敞開門,讓外面的風吹一會兒換個氣,纔敢進去。

    他拿到的第一筆工錢時,他說給她買一臺空調吧,她說算了,忍一忍吧,省着錢將來買房子。

    有過甜蜜的時候,可是日復一日過那種日子,她慢慢受夠了,她覺得她的人生不能就這樣一個工地換着一個工地的過,沒有盡頭。

    那一年,她忽然覺悟,愛情不能當飯喫,讀書是她唯一的出路。離開之前,趙霆行也有過挽留,說她想讀書就去讀,他會供她讀。

    但是她拒絕了,他那時也不過是剛成年,她不想把自己沉重的負擔壓在他的身上,她覺得,離開彼此,他們都有海闊天空。

    是啊,後來,如她所願,他們都有了海闊天空,但他們的感情再也回不去了。

    尤其是趙霆行的這些年,從一個工地上的窮小子,一步步攀爬到擁有如今的地位和財富,身邊女人無數,年少時的愛戀在他心裏根本不值一提,何況他本就是一個絕情狠辣的人。

    她在森州孤身闖蕩了這麼多年,不是一個執着於愛情的人,只是孤單時,想的男人只有他。

    他們再次相遇前,沒有睡那一覺之前,沒有被他用那份合約侮辱之前,他一直是她心裏的根基,那時她一廂情願地把他,把那個工地,那間鋼板房當成她的根,無論在外如何飄蕩,她總覺得自己還有一個歸處。

    開車回自己公司的一路,往事一遍遍浮上腦海,沒關係,他遲早還會是她的。

    到了公司,從前臺到設計部到她的助理,都在看到她打聲招呼之後,馬上低頭。

    助理來跟她彙報工作時,也是紅着臉不太敢看她的樣子。她一邊聽着助理彙報,一邊照了一下桌面上的鏡子,原來是剛纔趙霆行咬在她脖頸的牙印更明顯了,從剛纔的紅變成了暗紅色,曖昧至極,尤其她穿的還是v領襯衫,此時盤着頭髮。

    但管它呢,別人臉紅不敢看她是別人的事,她可沒有這種負擔。這一路走來,多少人說她是靠睡男人睡出的天下?

    她從來沒有迴應過這種傳言,不屑迴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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