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他的愛蓄謀已久 >第二部《東土大糖》第240章 裝
    “不過阮阮,你是怎麼發現的?”

    “因爲我知道你18歲時是什麼樣子啊,而且你也沒想真瞞着我吧?你在我面前一點都沒有演,從剛纔見面開始,我就隱約有所察覺了。”

    陸垚垚哈哈笑:“因爲我的所有演技都在顧阮東那耗盡了。”

    她本來就不是能藏住事的性格,也急需要想找個人傾訴一下,阮阮就是最好的傾訴對象,會幫她保密的。

    阮阮:“確實,能騙過我哥那麼精明的人,說明你演技大有提高。但你小心他發現之後懲罰你。”

    陸垚垚自信到:“他還能怎麼懲罰?我纔不怕他。”

    “這倒是,他連對你大聲說話都捨不得。難怪我聽我學生經常說,女人越作,男人越愛,你保持住。”

    “每對夫妻都有自己的相處之道,你看我哥肯定不喜歡我這樣的作精,對不對?”

    阮阮笑,確實,她要是也像垚垚這樣,陸闊早被嚇跑了。陸闊的情趣常常與衆不同。

    其實那間單身公寓,學校原本確實安排給了其他單身的老師,但是陸闊卻花重金給那位老師在外租了一套房換那間單身公寓。

    別人夫妻偶爾約會去酒店,陸闊倒好,每回單獨跟她約會,就愛去那間單身公寓,就愛那張勉強擠在一起的單人牀。

    垚垚聽阮阮說完,樂得不行,她哥陸闊就不愛走尋常路,哪哪都要和別人不一樣。

    閨蜜兩人聊得正開心,就見一位傭人捧着一束鮮花送進來,遞給垚垚:“太太,這是剛送過來的花,說是顧先生從雲城訂的,今早採摘空運過來的。”

    垚垚驚喜地接過,上面還有一張卡片:願我18歲的少女永遠清澈明朗,顧阮東。

    陸垚垚笑成傻子,他說要重新追求18歲的她,就真的很認真在追求她。

    她以前遺憾過,從來沒有人追求過她,都是她追別人,以前的元秉煥,後來的顧阮東,都是她上趕着追來的。就連前陣子失憶,也是她主動去追宋京野,呃,這個暫且不說,對自己一言難盡。

    所以顧阮東想追求她,她當然要好好享受一下被追求的感覺。

    阮阮道:“就我哥這個攻勢,我猜你演不了幾天。”

    以她對垚垚的瞭解,恐怕她哥都不用再出手,她先撲過去了。

    “那你小看我了,雖然我也很想撲倒他,但是現在更享受18歲少女的人設。”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作精的本質,是因爲知道有人寵着,慣着。

    阮阮但笑不語,就當是人家夫妻情趣。

    顧阮東忙了一天,傍晚來電告知要很晚纔回家,讓她不用等。

    她說好,也謝謝他用心送的花。

    他很晚回到家時,別墅裏萬籟寂靜,徑直上樓去臥房,她早已睡着,但留了一盞他那邊的牀頭燈等他。

    燈光調到最暗的光線,能看到牀上人的輪廓,伴隨她淺淺的呼吸,靜謐美好。

    他輕手輕腳去浴室洗了澡換了衣服出來,坐在牀邊看了她好一會兒,而後,低頭親吻她的額頭。

    本是蜻蜓點水般,卻在靠近時,聞見她身上的香味,脣便往下落在她的脣上,越吻越上癮。

    她驀然睜眼,以極不可思議的眼神看着他,推開了他,彷彿他是什麼色坯流氓,趁着人睡覺時爲所欲爲。

    顧阮東看着暖黃光線下,她懵懂又無暇的雙眸,只能自己在心裏默默飆了一句髒話,苦笑不已,重重躺回自己的那一側。

    過了好一會兒,旁邊有窸窣聲,她的手探過來牽住他的手,

    “你不是說重新追我,從牽手開始嗎?”她說着,又靠近他身側一點,“我睡覺也要牽着。”

    顧阮東就任她牽着了。男人,女人,躺在一張牀上純聊天,他也不是經歷一次兩次了,沒辦法,誰讓他娶的女人嬌。所有注意力都在牽着的手裏,柔軟無骨,他無意識地揉捏着。

    “顧阮東。”

    “嗯?”

    “我沒有失憶之前,怎麼稱呼你的?”

    “哥哥,老公。”他沒有多想地回答。

    “哥哥?哥哥。”

    “老公?老公。”

    她似乎在揣摩這兩種叫法,哪個比較順口,比較合適。但在夜裏,她的聲音就在他的耳邊,帶着一點睡意,低低軟軟的。

    “別叫了。”顧阮東聲音僵硬,出聲制止。

    “爲什麼不叫?我在回憶啊,可能多叫幾次,就想起來了呢?”

    越不讓她叫,她越叫。

    “哥哥”

    “老公”

    “哥哥”

    “老公”

    叫得顧阮東血管都快要爆了。

    “你喜歡我怎麼叫?哥哥還是老公?好像都還挺順口的,那就一天換一個稱呼好不好,老公...唔...。”

    她的話被滾...燙的脣封住,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身上翻過來的人,跟石頭一樣繃得硬。

    本來牽着的手,被他帶到了另一處。

    “幫我。”

    他暗沉的嗓音,只擠出這兩個字。

    他知道她不懂,也知道自己此時的行爲對於18歲的女生來說,實在不太光明。

    但是誰讓她亂叫了,一天天就知道惹他。

    大概是有肌肉記憶,她節奏把握得很好,讓他着迷。

    陸垚垚的手痠得要命,就快要廢了。

    顧阮東終於好一點之後,起身收拾自己時,就看到垚垚淚眼汪汪看禽獸的眼神看着她,委屈,很委屈。

    見此,他也涌起一絲愧意,讓18歲的她做這樣的事情,確實禽獸不如。

    收拾完自己,再去哄她。

    爲了再避免今晚的事情發生,他以後還是去睡客房或者書房吧,總之在她記憶沒有恢復之前,少睡在一張牀上,否則遲早英年早逝。

    此時兩人各自躺在牀的兩側,都緊挨着邊緣。

    陸垚垚背對着他,蒙着被子,偷着樂,笑得肩膀顫抖。顧阮東感覺到牀在輕微震動,以爲她哭了,更愧疚得不得了,轉身過來,連人帶被子擁進自己懷裏。

    “對不起,對不起,以後不欺負你了。”

    陸垚垚始終背靠着他,還好他沒有把她轉過身,又黑着燈,不然就發現她是在笑,不是哭了。

    不過對於她們演員,隨時流眼淚是基本功,也難不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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