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心裏驚嚇後她就冷靜了下來,因爲沒有聽到屋裏有聲音。
剛纔,明明田秀秀她們說,陳平已經在家裏睡覺了,她剛纔靠在門口,門突然開了,自己還差點摔了一跤。
這發出的聲音,已經夠大了。
房間裏也沒有傳來陳平的聲音,看來這傢伙已經醉得不成樣子了。
喝醉了好,她可以悄悄進去,看看陳平醉酒的樣子。
這麼一想後,克美美就關上了門,摸黑進了陳平的房間內。
其實,陳平早就知道,克美美進來了,他是故意不發出聲音的。
他要看看,克美美偷偷進來到底想幹什麼。
於是,繼續躺在牀上,一動不動假裝醉酒睡着了。
此時,克美美已經走到了陳平的牀邊。
她看了看熟睡的陳平,慢慢地伸出手,開始在陳平的臉上摸了起來。
摸了一會兒後,就開始脫掉身上的外套,坐在了牀上。
“陳大哥,你喝醉酒的樣子,還真是可愛。”
“不知道,我一會兒跟你親熱,你會不會知道。”
對着陳平說了兩句後,她就靠在陳平身上親吻起來。
這下,把陳平搞得渾身不自在。
再繼續裝醉的話,克美美的膽子就會越來越大了。
被克美美在身上騷擾了一會兒後,陳平就抱住了她。
隨後,他也親吻了起來。
“陳大哥,你喝醉了,怎麼還想着跟我親熱啊?”
“我聽說,人喝醉了,跟對象親熱只能被欺負,哈哈,陳大哥,今晚上看我怎麼欺負你。”
說完,克美美就開始欺負陳平起來。
可是,讓她沒想到的是。
一個小時後,陳平倒是沒有怎麼累。
她自己卻渾身沒有一點力氣,整個人就像癱瘓了一般,躺在陳平身邊。
這會兒,她心裏在後悔了。
本想着欺負陳平的,現在反而被欺負了。
再說,現在連坐起來穿衣服的力氣都沒有了,要是這會兒有人來陳平家裏,看到她這個樣子躺在牀上,那臉面就全部丟完了。
克美美正在擔心的時候,陳平也在想着,一會兒怎麼幫克美美按摩解乏。
這婆娘竟然會主動來跟他親熱,而且親熱完後,整個人累得沒有力氣走了。
要是在他牀上睡到明天早上,絕對會被人發現的。
他想了想,假裝翻身,整個身體靠在了克美美的身上。
這下,把克美美嚇得不輕。
以爲陳平又要欺負她了。
要是再被欺負一番,那就完蛋了。
可是,讓她沒想到的是,陳平的手放在了她後背上的時候,突然感覺有一股暖暖的氣流,正在不斷地進入她身體。
過了幾分鐘後,她身體就感覺舒服了。
本來渾身都沒有力氣了,這會兒全身的力氣又回來了。
這時候,陳平一個轉身,離開了克美美身邊。
克美美馬上坐起來,穿上了衣服。
接着下牀,穿上鞋子匆匆跑了出來。
開了外門後,直接就跑出了院子,回去了。
連陳平家的門,都沒有關上。
她剛走不到十分鐘,田秀秀就來了。
田秀秀進了陳平家院子內,看到他家的門開着。
她心裏一陣納悶。
剛纔,她跟趙圓圓和牛晴走的時候,門是關着的,就是沒有鎖上。
難道,有人來陳平家了?
這麼一想後,田秀秀就悄悄地朝門口走去,到了門口,她沒有直接進去,而是站在外面聽着屋裏的動靜。
聽了有五分鐘,屋裏一點聲音都沒有。
這下,她心裏更加納悶了。
這到底怎麼回事?
看來,還是進去看看吧。
正當她要進去的時候,突然後面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秀姐,你怎麼來陳大哥家了?”
田秀秀回頭一看,是天山雪凝來了。
她見到天山雪凝後,先是一愣,隨後就笑嘻嘻地說道:“我是來看看,陳平喝醉酒了,有沒有醒酒。”
“雪凝姑娘,你怎麼也來了?”
天山雪凝說道:“我也是來看看,陳大哥酒勁過了沒有。”
田秀秀點了點頭:“嗯,那咱們進去看看吧,這陳平啊,估計剛纔出去過了,進去後連門都沒有關。”
天山雪凝說道:“嗯,可能陳大哥還沒醒酒,出來小便,忘記關門了。”
“咱們去屋裏看看。”
隨後,兩人進了屋內。
她們直接進了陳平的房間,陳平躺在牀上,一副睡着的樣子。
田秀秀看了看後,說道:“陳平這小子,還沒醒來呢,這牀上搞得這麼亂。”
天山雪凝回道:“是啊,這毯子都快要掉地上了。”
其實,陳平這會兒心裏清醒的很。
還好他剛纔,幫助克美美按摩解乏了。
不然這田秀秀和天山雪凝一來,就會發現克美美躺在他牀上。
到時候,他跟克美美做了過分的事情,兩人就知道了。
此時,他心裏感到還是挺慶幸的。
田秀秀和天山雪凝見陳平還沒醒酒,兩人也沒有離開,而是在陳平的房間內,坐在牀邊聊了起來。
另一邊,在簡易房那兒。
蕭遠光和蕭紅兄妹倆,從周美珠家看熱鬧回來了。
此時,住在簡易房這邊的人,大部分還在周美珠家院子裏看熱鬧和看煙花。
這會兒時間也就晚上九點半。
蕭遠光看了看周圍,說道:“蕭紅,現在天黑了。”
“大家有的已經睡着了,有的還在周美珠家裏看熱鬧呢。”
“晚上喫飯的時候,陳平喝醉了,這會兒應該還沒清醒。”
“要不,咱們現在去陳平家看看,要是他沒有醒過來的話,咱們就執行當初說好的計劃。”
“你脫了衣服,直接就躺在牀上抱着他。”
“我就拿出手機,拍幾張照片,再打開燈,叫醒陳平。”
“到時候,他就以爲喝醉酒睡了你,我就趁機提出,讓他提供特效藥丸跟咱們蕭家合作的事,他不答應也不行。”
聽了大哥說的計劃後,蕭紅說道:“大哥,這不好吧。”
“萬一,被陳平識破了咱們的計劃,咱們多尷尬啊!”
蕭遠光回道:“傻丫頭,咱們的計劃是天衣無縫的,怎麼可能被識破呢。”
“再說,陳平都喝醉酒了,就算到時候醒過來,腦子裏也是迷迷糊糊,昏昏沉沉的,哪裏記得有沒有跟你睡覺。”
“就這麼說定了,你馬上換一身薄一點的衣服,跟我去陳平家。”
“一會兒躺陳平牀上的時候,把衣服撕開一點,就說是陳平撕了你的衣服,欺負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