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

    “來,喝,到時候整個霍家所有的人都供你差遣。”

    “真的嗎?”顧微微瞟了霍栩一眼,“所有人都能供我差遣?”

    “當然。”

    “那阿淵也行嗎?”

    霍栩輕笑:“薇薇安小姐不是纔剛和他鬧翻嗎,怎麼還想着他?”

    “是他要和我鬧翻,我可沒和他鬧翻。”顧微微擡了擡眼,“我這個人沒什麼優點,毛病倒不少。這男人吧,他越是牴觸我,我就越想要征服他。不知道霍先生能不能體會到這種感覺。”

    “明白,要夠野纔夠味嗎!我懂。”

    “哈哈,”顧微微愉快地笑出了聲,“英雄所見略同。我與霍先生,真是相見恨晚吶。來,幹完這一瓶。”

    顧微微酒量很好,喝了半天也只是微醺,不過她還是裝出了一副醉酒的樣子。

    她看的出來,霍栩也在裝醉。

    兩人都‘醉’了之後,霍栩便提出要送顧微微回去休息。

    顧微微順手搭上了他的背,開始酒後胡言亂語:

    “要不是我不喜歡和自己的老闆不清不楚,你肯定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長得也不錯,人又年輕。但是可惜了,你是我老闆。

    記住了啊,明天給我叫上那個阿淵,我要他,好嗎?好不好!我要他對我卑躬屈膝,跪舔我,明白嗎?”

    “好,你放心。不就是一個阿淵嗎,你要十個我也找來給你。”霍栩藉着‘醉’,開始試探顧微微,

    “對了,你的方子放在哪裏了?這兩天你一直和阿淵住在一起,不會還放在他的房間裏吧,要不要我派人去取?”

    “哈哈哈…………”顧微微笑出了聲,她眼神迷離地看着霍栩,“你們當大哥的就是壞,總是想騙我們這些做手下的。

    方子我能給你看嗎,你要知道方子在哪兒了,那我還能活?實話告訴你吧霍栩……”

    顧微微擡手指了指自己的腦子:“這玩意兒在我腦子裏,除了我本人,誰也窺探不到,這是我的發財符,也是我的保命符。”

    “哈哈哈,”霍栩虛與委蛇,“我就是隨便問問,我喝多了話比較多,你不要多想。”

    霍栩見問不出什麼有用的信息來,就加快腳步把顧微微送進了某間房裏。

    顧微微見他也跟着一起進來了,立刻就掙脫他跑到衛生間去嘔吐。

    免得這男人忽然心血來潮要留在她的房間。

    等聽到外面人走以後,顧微微這才停止了乾嘔的聲音。

    不過她知道,霍栩雖然走了,但肯定會留至少一個人在外面看着她。

    她又假裝嘔吐了一陣,這才踉踉蹌蹌地開門走了出去。

    房門一開,門外果然守着個男人。

    男人見她出來,立刻攔在了她面前:“薇薇安小姐,這麼晚了你要去哪裏?”

    顧微微繼續裝醉,湊上去仔細看了看男人:“你是哪根蔥?我要去找阿淵,好狗不擋路,滾開!”

    “薇薇安小姐,現在很晚了,請你不要四處走動,你想見淵哥的話,明天早上會有安排的。”

    “我想見誰什麼時候輪到你來安排了?叫霍栩過來,我親自跟他說!”

    “薇薇安小姐,你別這樣。”

    “我哪樣了?”顧微微乾脆把男人的手機從褲子口袋裏給奪了過來,“給霍栩打電話,現在就給他打電話!我看看在霍家你們誰敢攔我!”

    男人沒辦法,只好撥通霍栩的電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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