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葉一恆便加快了腳步。

    他很快就來到了書房門口。

    見書房的門虛掩着,他便擡手敲了敲門。

    很快顧微微的聲音便響了起來:“進來。”

    書房裏只開了一盞落地燈,顧微微就坐在燈下。

    葉一恆一眼就看到了她臉頰上的一道細小傷痕。

    他立刻就皺起了眉頭:“你臉怎麼回事,封燁霆弄的嗎?”

    顧微微沒有回答葉一恆的問題,而是說:“他今晚很奇怪。”

    “因爲喝醉了?”葉一恆走過去看了看顧微微的臉上的傷,見不是很嚴重他這才鬆了口氣。

    顧微微‘嗯’了聲,但很快又皺起了眉頭:“就算是醉了,我也覺得反常。他說了一些很傷人的話,我甚至懷疑他去非洲那幾天沒有好好吃藥,神經錯亂了。

    本來我打電話給你是想你過來給他看看的,但他竟然說我三更半夜給你打電話是和你有一腿,所以他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啊???”葉一恆苦笑不得,“那他得醉得多厲害啊,竟然能說出這種話來。明天等他酒醒了我肯定會給他好好做個檢查的。不過我來的時候聽說他走了,知道他去哪兒了嗎?”

    “嗯,問過司機了,去了碧水江汀。是我讓他滾的。”

    葉一恆更加哭笑不得了:“居然還知道不能酒駕,還好不是他自己開車出去的。”

    “那肯定,一身的酒氣,家裏傭人也不敢讓他這樣出去的。”

    “那你就一點也沒攔着嗎?”

    顧微微深吸了口氣,指了指自己的臉:“都這樣了,你沒看出來我現在是在生氣嗎?我攔他個鬼,我差點就忍不住想揍他了。”

    葉一恆見顧微微還有心情開玩笑,不禁笑了笑:“行,你打算什麼時候揍他,通知我一下,我好給你配劍。你就用你擊劍的本事,在他身上戳出朵花兒來。”

    顧微微又長出了口氣:“真是氣死我了!”

    “彆氣了,”葉一恆笑着說,“他那麼愛你,等明天早上酒醒之後,肯定會回來哄你的。老封這個人,他恨不得把命都給你,要是知道自己醉酒的時候竟然對你說了很難聽的話,估計悔得腸子都要青了。說不定明天還要當着你的面磕碎個杯子讓你在他臉上划着出氣。”

    “那倒不用,反正明天給他仔細檢查檢查吧,總感覺他怪怪的。”顧微微說着,又想起‘封燁霆’剛纔對自己說的那些話。

    當時聽到那些話後,她震驚極了,震驚到連生氣都不會了。

    可是現在想想,她心裏還是有一點點難過的。

    從前她不願意給他看自己身上的紅紋,但他堅持要看,還說自己不會介意。

    但是今天他喝醉了,忽然就說出了那樣的話,說她的身體噁心。

    都說酒後吐真言,他心裏,難道真的是那樣想的嗎?

    …………

    某棟老式小區。

    只擺放着一張單人牀的臥室裏,燈光昏暗。

    霍栩發泄一般地在花芷珊的身上猛烈衝刺着。

    花芷珊幾乎承受不住,幾次哀求後霍栩才低咒着放過了她。

    之後,霍栩翻身靠坐在牀頭。

    花芷珊立刻起身替他點了根菸,又懶懶地趴在他肩頭問:

    “封燁霆真的已經死了嗎?他真的不會再回來了,以後你就是封氏的主人了對不對?”

    “當然,”霍栩側頭,將口中煙霧係數吐在了花芷珊的臉上,“我親手把他扔進了深不見底的大裂谷,他不可能活的。”

    說到這裏,他的目光不禁沉了沉,回想起了當時的情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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