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漆皮島這四天發生了這麼多事情!”

    二哈頗爲喫驚的說道。

    “看來這次哆羅門是碰上硬茬子了,漆皮島的商鋪全都給他查封了!”

    “這事兒大概率是星河拍賣會的會長噶伽乾的,一般勢力不會又這麼大能量!”

    陸雲猜測道。

    “山高路遠,這事兒咱們管不着,他自求多福吧!”

    “不過這座島被您殺成了鬼島,我是萬萬沒想到的!”.

    二哈苦笑着說道。

    按照陸雲那麼殺,這座島肯定會出名,但是二哈沒想到,惡名會這麼響亮。

    以至於沒點啥大病的都不敢來這座島了。

    “都是技癢鬧的啊!”陸雲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爹?”那跪在地上的血蟲哆哆嗦嗦的喊了一句。

    見沒回應,撒丫子跑了!一溜煙就沒影了。

    那起步速度估計都能跟摩托車一較高低了。

    “聽剛纔那血蟲的意思,隔壁的中型島血蟲不少!咱們要不去哪兒玩玩去?”

    陸雲提議道。

    “大哥!您可消停會吧!瘋了?”

    二哈想都沒想就給拒絕了:“您還嫌樹敵不夠多啊?”

    “消停會吧!在過兩天,先祖留下的寶藏就現世了!”

    二哈將陸雲抓起,放在了頭頂上,回原先的洞穴去了。

    相較於這裏平靜,漆皮島就顯得熱鬧多了。

    可以說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因爲陸雲的攪局,原本蟲滿爲患的漆皮島,如今已經大大的縮水。

    大多數沒有勢力的獨狼和散人都離開了漆皮島,來到了方波羣島尋找所謂的隕石寶藏了。

    現在還隔漆皮島的血蟲,三成以上是原住民,不到兩成是稍微有些追求,不稀罕隕石寶箱的有實力的獨狼,剩餘的五成,則全都是各方勢力的人馬!例如哆羅門,薩奇瑪,血字會……

    陸雲的小把戲根本吸引不了的他們的注意力。

    走了這麼多血蟲,漆皮島非但沒有變得寧靜,反倒是更亂了。

    甚至有兩方勢力,看對方不順眼,直接在街上大打出手。

    這就是背後有勢力的底氣,出了事情,有人擦屁股。

    還有一件事,轟動了整個漆皮島,那表示今晚黑龍行會的會長哆羅門將在漆皮島最奢華的酒店宴請漆皮島的島主。

    商議爲何要查封他在漆皮島產業的事宜!

    酒店內,哆羅門坐在主座上,看着站在對面唯唯諾諾的漆皮島島主。

    “坐啊!今兒我做東,想喫什麼隨便點!”

    哆羅門聲音平淡的說道。

    噗通!

    漆皮島島主直接跪倒在了地上:“行長!我……我也是被逼的啊!”

    “被逼的?忘記之前你在我面前的宣誓了嗎?”

    “這就是你口中的誓死效忠?僅僅只是逼了你兩下,就把我給賣了?這要是對你動點酷刑,是不是連你爹你都敢殺啊?”

    “你現在的地位,名利,身份,都是我給你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給你的,反過來你竟然背刺我?”

    “你這個吃裏扒外的畜生!”

    “行長!我錯了,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行長!”

    漆皮島島主跪在地上瘋狂求饒:“我跟了您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行長,您就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你這是在要挾我嗎?”

    哆羅門看向漆皮島島主:“我既然能扶持你當島主,便能扶持任何一隻血蟲當島主,我要的不是能力,是忠誠!”

    “風婆!”

    哆羅門身邊站着的老嫗瞬間會意,身體虛幻,再次出現已經是在漆皮島島主的身後了。

    只聽噗呲一聲,風婆手中的柺棍直接貫穿了漆皮島島主的頭顱。

    鮮血飛濺了一地。

    啪啪!

    “羅門會長果真是威風啊!一島之主說殺就殺了!”

    奢華的大門被推開,薩奇瑪鼓着掌走了進來。

    “吃裏扒外的廢物罷了!殺着玩!”哆羅門往座椅上一仰,面帶微笑的說道:“不知是什麼風,把堂堂的公爵大人給吹來了?”

    “站着怪累的,不介意我坐下說吧!”

    “當然……”哆羅門話剛到嘴邊,薩奇瑪便自顧自的拉開凳子,坐了下來。

    凸出的就是一個自覺。

    “在這附近散步,剛好聽見消息,說羅門會長在這裏宴請漆皮島島主,吾就過來湊湊熱鬧!”

    “不請自來,羅門行長不會怪罪我吧?”

    “哪敢啊!”

    “您可是堂堂的公爵大人,手握滔天的權勢,我只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商人。”

    “哪敢拒絕您的要求啊!”

    陰陽怪氣這方面,哆羅門還就沒服過誰。

    “羅門會長說笑了!”

    “吾可是親眼所見,您的手下將漆皮島島主殺了的!”

    “親眼所見,公爵大人真愛開玩笑!這漆皮島島主早就死了一個多時辰了!那會您估計散步還沒出門呢!怎麼可能親眼所見呢?”

    哆羅門沉痛的說道:“而且我要澄清一件事,漆皮島島主不是我殺的,而是他自己想不開自殺的!”

    “當時我是極力勸阻,奈何對方死意已決,我話沒說出口,蟲就嗝屁了!”

    “身爲堂堂黑龍行會的行長,怎麼滿口胡言?”

    薩奇瑪冷哼一聲:“我剛纔在門外明明親耳聽到,房間內傳出慘叫聲!”

    “什麼?公爵大人您聽見了?”

    薩奇瑪見哆羅門滿臉喫驚的樣子,心中直呼過癮。

    “鐵證如山,現在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根據薩氏一脈指定的規矩,謀害同族着當斬,你不光謀害同族,害的還是我薩氏一脈的委以重任的干將,罪加一等……”

    “等一下!公爵大人,您誤會了!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樣啊!”

    “事實都擺在這裏,難道我還能平白無故的冤枉你不成?”薩奇瑪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哆羅門滿臉掙扎,隨後長呼出一口氣,似乎是認命了一般。

    “事已至此,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

    “來!給我出來!”哆羅門對着身下大吼道:“你不是說這房間隔音嗎?”

    只見一隻衣着不整的雌性血蟲從哆羅門的座位下爬了出來、

    薩奇瑪:“???”

    “羅門會長這……”

    薩奇瑪看了眼哆羅門,又看了一眼衣冠不整的雌性血蟲。

    仔細看去,由於過於匆忙,似乎是壓倒了頭髮,雌性血蟲的嘴角還留着一根變形彎曲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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