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見狀,冷哼一聲,帶着幼年體的臧波耶魯扭頭鑽入了漆皮樹森林之中。

    “想跑?你們跑得掉嗎?”

    獨眼血蟲大笑着說道。

    “弟兄們!全速前進!”

    不到片刻,烏泱泱上百隻血蟲海島便登島了。

    每一隻臉上都難掩興奮之色。

    畢竟只要抓住髒波耶魯,那就相當於抓住了美好的未來。

    可就在這些海盜血蟲準備追擊的時候,身後接連傳來三聲爆炸聲。

    獨眼血蟲扭頭看去,停泊的三艘飛舟已經沉進了星河中大半。

    “誰?是誰幹的?”

    “媽的!草踏馬的,那個byd幹這種爛屁股的事情?”

    一衆海盜血蟲爲首的獨眼血蟲直接破口大罵道。

    這三艘飛舟可是他們馳騁星河的保障啊!

    這一聲怒吼也引起了其餘海盜血蟲的注意。

    有一名血蟲突然想到什麼,驚恐的說道:“老大!這……這座島好像就是最近傳的很兇的鬼……鬼島!”

    此言一出,瞬間引起了不小的騷動,臧波耶魯帶來的喜悅被沖刷,恐懼可是佔領這些血蟲。

    “去他孃的鬼島!這星河之上,我們纔是鬼,纔是讓其他血蟲懼怕的存在。”

    獨眼血蟲的話如同一根強心劑一般,打在一衆海盜血蟲的心頭上。

    “弟兄們!該害怕的是這島上鬼,他們要是不長眼,頂賬咱們,給b骨灰揚了,讓其永世不得超生!”

    激情和熱血再次被調動!

    一衆海盜血蟲再次羣情激昂起來,可下一秒一聲慘叫聲便再次如同一盆冷水澆在了他們的剛點燃的熱血。

    金色的血氣如同出入無人之境一般,在海盜血蟲堆裏亂竄。

    所過之處,遍地都是海盜血蟲的屍體和殘肢。

    “是……是戰之一脈的冤魂!他們來索命來了!”

    一時間場面亂成了一鍋粥。

    這一次無論獨眼血蟲在怎麼激勵,也沒卵用了!

    海盜血蟲們慌亂的逃進了漆皮樹森林之中。

    獨眼血蟲心知,如果不解決掉這所謂的戰之一脈的冤魂,僅憑他這張嘴是不可能將手下在聚攏到一起了。

    也就意味臧波耶魯在海島的另一邊逃走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他怎麼可能容忍這到嘴的鴨子飛了的事情發生。

    全身血氣翻涌,在他的雙拳上縈繞上兩道鎖鏈,直奔那黑夜中不斷舞動的金光殺去了。

    “邪魔妖祟!給我死!”

    獨眼血蟲怒吼道。

    正在肆意屠殺的二哈看到衝過來的獨眼血蟲,直接調轉方向迎了上去。

    剛剛在灌木叢裏的時候,二哈可是將一切都看在了眼裏。

    心知這獨眼血蟲是這一衆海盜血蟲的頭兒,只要殺了他,這羣海盜血蟲就是一盤散沙。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

    鏘鏘鏘!

    在漆黑的森林中,火星四濺!

    二哈手中的金色長劍如同毒蛇的一般,不停的以各種刁鑽的角度發起攻擊。

    而這獨眼血蟲也並非是平庸之輩,有那麼點本事,竟然全都被其給防住了。

    僅是這身手和戰鬥經驗就比前兩天碰見的吱好強一百倍!

    不過強歸強,但還沒到讓二哈感到棘手的程度。

    獨眼血蟲卻是心驚不已,心想:這冤魂生前是何許人也?竟然有如此高超的戰鬥機巧!

    再加上戰之一脈那特殊的金色血氣,對於普通血氣的削弱,讓獨眼血蟲可謂是苦不堪言。

    想招呼弟兄跟他一起上,驀然回首,這河灘邊上,就只剩下了他自己。

    以往那些唯命是從的小弟,早就已經跑得沒影了。

    而二哈也試探的差不多了,這一擊便準備解決了這獨眼血蟲了。

    手中長劍散發出耀眼的金色光芒,無數金色血氣從二哈的身體內涌入到金色長劍中。

    “給我死!”

    二哈厲聲大喝道。

    “哼!我命由我不由天,你沒那個本事!”

    獨眼血蟲身體猛地膨脹,壯碩的雙臂佈滿了盤扎的青筋。

    爆炸的力量甚至引得空間都震盪不已。

    “血氣逆施!”二哈冷哼一聲:“這就將玩命的東西拿出來了?”

    血氣逆施,算是混沌血蟲已經失傳的一種祕法了,逆運轉體內流動的血氣,激發潛能,從而擁有原超本身的實力。

    這祕法雖然能短時間提升戰力,但是副作用極爲巨大,幾乎是以命搏命的手段了!

    “哼!都成冤魂了,知道的還不少!”

    因爲用了血氣逆施的緣故,獨眼血蟲說話的聲音都變得沙啞起來。

    “今兒就將你打的魂飛魄散!”

    “這樣的話,那就讓你感受一下什麼是絕望!”

    二哈身上金色血氣宛如實質一般在其身上凝結成了一套金色戰甲!.

    原本還一臉自信的獨眼血蟲不敢置信的往後倒退了兩步,膨脹的身體也在縮水。

    “這是怎麼回事?這……這不可能!”

    一大口鮮血從獨眼血蟲口中噴出。

    “戰之一脈的威嚴也是你這等螻蟻可以觸及的嗎?”

    二哈發出的聲音宛如洪鐘震盪,在空中不斷迴響、

    獨眼血蟲在沒有了剛纔半點的威風,因爲身體內的血氣壓根就不受他的控制。

    “這難道……難道就是來自金色血脈的壓制?”

    “知道就好!也算你死的不冤!”

    獨眼血蟲擡起頭,剛要求饒,話到嘴邊,還沒說出口,一柄閃爍着金色光芒的長劍便從他僅有的一隻眼中貫穿了他的頭顱。

    “謝謝你不遠千里將臧波耶魯送來了!”

    二哈說着將金色長劍從這獨眼血蟲的頭上拔了出來。

    一股更強大的金色衝擊波自二哈身上四散開來,瞬間輻射了整座島嶼。

    一時間整座島上,哀嚎遍野。

    剛剛那逃入漆皮樹森林裏的海盜血蟲一個個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血氣不受控制的從他們身上涌現出來,像是被強行榨取的一樣。

    “死!”二哈手中金色長劍指天。

    海盜血蟲瞬間暴斃而亡。

    爆炸聲接連在島嶼的各處響起。

    “呼!”

    做完這一切的二哈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如若不是有手中金色長劍的支撐,就要癱坐在地上了。

    “看來這招還是不能隨意亂用啊!”

    “對我現在的身體負荷太大了!”

    二哈喃喃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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