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已經有人爲他準備了一份禮物。
咔嚓!
“美人兒,哥哥來啦!”
一進門,周揚就迫不及待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整個人都猶如一隻餓極了的餓狼,正是要是喫肉的時候。
啪!
可是當他完外套之後,卻意外的發現房間裏的燈好像不亮。
“我靠,這是什麼破酒店啊,怎麼還沒電呢?”
幽暗的環境下,周揚只能一步一步摸索着來到牀前,因爲他感覺他的那份禮物,應該就是在牀上呢。
“嗯?人呢?”
可是當週揚來到牀邊時,卻意外的發現牀上沒人。
一個人影都沒見!
什麼情況?
周揚有點懵,他可是清楚的記得,飯桌上那幾個傢伙有說有笑地告訴他,今天的妹子很正之類的一些話。
怎麼沒人呢?
哐當!
可就在周揚正納悶之際,黑暗中像是有是東西掉落在地,這突如其來的響動嚇了他一跳。
“誰……誰在那兒?!”
當週揚反應過來之時,頓時連酒都清醒了不少。
可就算周揚努力想要看清楚,那黑暗中的情況時卻根本看不到,到底有什麼東西藏在那裏。
“嘿嘿,小寶貝,你在跟我玩捉迷藏嗎?”
周揚像是想通了什麼似的,不僅沒有了半分害怕,反而有的是興奮,無比的興奮!
他一步一步地朝着傳來響動的方向摸去,雖然他現在什麼也看不見,但那種未知的刺激感,還有期待感……
已經讓周揚有點上頭了!
因爲他要的就是這種感覺……
“嗯?人呢?”
可是當週揚一步一步來到角落裏的時候,別說是人了,連個屁都沒有。
砰!
還沒等周揚反應過來,只感覺後腦一痛,然後眼前一黑暈死了過去。
黑暗中,一個奧特曼的玩偶走了出來。
……
我我…我這是在哪兒啊?
周揚只感覺自己頭疼欲裂,腦袋像是要炸開了一樣,整個人都有點不太好。
滴滴……滴……
但是一滴滴水滴掉落的聲音,卻在黑暗中是那麼刺耳,那麼清晰。
周揚擡頭四周看去,只見周圍漆黑一片,根本就看不清周圍的一些情況。
但有一點他可以確認的是,他好像在一處封閉的空間裏!
啪!
突然,一道亮光從頭頂響起,周揚也被這股劇烈的強光刺激的眯起了眼。
當週揚再次睜開眼後,他已經逐漸適應了這種強烈的燈光。
他往四周看去,卻意外的發現他好像被困在一個廁所裏。
滋滋滋……
與此同時,放在洗手池上的收音機突然響了起來。
“各位玩家,歡迎來到密室大逃亡第二季!”
“在接下來的時間裏,你們每個人都將會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從這裏逃出去……如果你們運氣好的話,或許還能夠從這個遊戲活下去,但是如果你們要是運氣不好的話,那可能你們就將永遠留在這裏咯!”
“加油吧,各位可憐蟲們!”
當最後一句話落下之後,廁所裏再次陷入了一片安靜。
這…這是什麼鬼?
這是他們開的玩笑麼?
……
周揚此時心亂如麻,整個人都有點不太好了。
“喂!喂有人嗎?有人嗎?”
周揚喫力地站了起來,儘管他的手被靠在無洗手池下面,但是就目前這種情況來看,還是不影響他的下半身活動。
“喂!有嗎?!”
空蕩蕩的衛生間裏,別說是有人迴應了,就連一隻野貓野狗的叫聲都聽不見,只有嗡嗡響的迴音。
“媽的,那些傢伙到底想怎麼樣啊?”
周揚人都麻了,他作爲一個有錢的大老闆,雖然認識的朋友不少,的確偶爾也會被整蠱一下什麼的。
但是這一次……
周揚真的有點生氣了!
好傢伙,這別的什麼不玩,將人扣在這裏算怎麼回事嘛?
“喂!你們到底怎麼回事啊?還能不能一起玩了啊?”
周揚大聲地叫喊道,“這種玩笑不好笑,一點都不好笑!”
此時的周揚越想越氣,心裏還在不斷地想着,要是等他出去了,該怎麼教訓教訓那些傢伙呢。
可現實卻給了他一個重重的耳光……
別說是有人迴應了,這裏除了他好像聽不見任何的聲音。
周揚有點焦躁地半蹲在洗手池旁,十分不爽地正在思考,眼前的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對頭的報復?
應該不能啊,就算我槍了他們的一些生意,他們也不至於對我啊!
那是那些小妮子的男朋友?
那就更不應該了,我給的錢也不少啊。
……
一時間,周揚的思緒有點混亂,不知道該怎麼想了。
但伴隨着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周揚啪的一聲一腳踹在了水池的底盤上,想要掙脫手銬的束縛。
“媽的,這鬼東西也太結實點了吧?”
周揚都有點無語了,他這踹了好半天別說是踹斷這東西了,就連一點印子都沒有留下。
“不行,不能就這麼等下去,我得想想辦法了。”
不知爲何,每當周揚想起收音機裏面的聲音時,他的心底就莫名涌出一股緊張感。
所以爲了不想讓一些事情,變得最後無法收場,他也只能做出一些選擇了。
砰!
有點着急上火了的周揚,二話不說抓起洗手池上的老式收音機,就直接砸在了洗手檯的底部。
這一次雖然沒什麼太大的效果,但卻在上面留下了一些印子。
周揚知道這東西是陶瓷的,並非是鐵的,所以只要擁有足夠堅硬的東西,就能夠砸壞它。
“媽的,這東西還是不行啊!”
周揚看着手裏已經被砸出一個口子的收音機,整個人都有點不太好了。
靠這個怎麼行啊!
周揚四下打量着自己所在的衛生間,希望能夠找到一些堅硬的東西,來幫助他脫困。
他四下找了好一圈,發現這個老舊的衛生間裏,除了他這個人之外,就剩下這個困住它的洗手檯,還有一個落滿灰塵的浴缸了。
想要找到一個趁手的東西,似乎是已經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