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身爲神的感覺真的挺好的。
當然……
也只有楚天一人知道,自己這種所謂的神只是一枚普普通通的棋子罷了!
“嘭!”
這時候,人羣中忽然驚出一聲槍響!
衆人頓時驚呼不已。
一瞬間以爲有誰的槍械走火了。
那枚子彈在響起的一瞬間,便嘭的一聲,砸在了楚天的太陽穴上。
這一聲很響亮,很清脆。
讓原本喧囂的人羣瞬間再次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他們擡起頭看着楚天,見楚天的太陽穴部位沒有一絲傷痕時,不少人這才鬆了口氣。
神就是神,竟然連子彈都能免疫!
可他們反應過來以後,卻是瞬間暴怒。
“該死的,是誰對我們的神出手了?”
“是哪個王八蛋?”
“我草泥馬的,那個對神出手的人,快給老子出來!”
周圍人義憤填膺,他們好不容易在災難中再次燃起對生的希望。
可如今,竟然有人敢對他們的希望大打出手!
楚天當然知道是誰開槍打的自己。
早在那人擡起槍口的一瞬間時,他那強大的感知能力就已經察覺到了對方的殺意。
楚天也沒有選擇去躲避,或者伸手抓取子彈。
對於這種級別的殺意,他甚至連擡手都懶得擡一下。
“開槍的人找到了!”
義憤填膺的人們很快就將之前開槍的那個人找了出來。
那人站在堡壘的二層樓的樓梯處,手持一把左輪手槍,眼睛通紅,跟個瘋子似的盯着楚天。
是一個女人!
楚天很疑惑的望着這個女人,他有些不解爲何會對自己出手。
所有人滿臉憤怒的擡頭盯着樓梯處的這個女人。
還不等其他人開口說話時。
這女人就繼續用手槍指着楚天,破口大罵道:“你還算神?你要是算神,爲什麼不早點出來拯救大家?非要現在出出現?”
“我兒子都被那該死的怪獸踩死了!”
她的語氣就像是理所當然似的,質問着楚天。
就像是楚天救他們,是他應該盡職盡責的義務似的。
那些原本還想要繼續指責謾罵這個女人的衆人們在聽到她的話時,都陷入了沉默。
的確。
因爲怪獸的出現,大家都犧牲了身邊最爲親近的人。
她雖然罵了楚天,罵了他們心中的神,可大家並沒有因此而對她指責唾罵,反而感同身受。
“我可去你嗎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
這時候,有人忽然從人羣中擠了出來,指着這個女人的鼻子就是一頓破口大罵:“大家別相信她的鬼話,這個人我認識。”
“她的兒子也不是大家理解的兒子,而是一隻狗,一隻吉娃娃!”
“我們大家誰沒失去過親人?這座堡壘裏面有數萬個人,他們誰的親人不是被怪獸掠奪去了生命?我們說什麼了嗎?”
“而你現在還在責怪我們的神爲什麼不早點出現,去你嗎的!”
這人指着她,氣得渾身直打哆嗦。
他忽然想起上一世在地球上時所遇見的那些鍵盤俠了。
曾經有那麼一羣英雄爲了華夏而保衛邊疆,卻被類似於這種女人的鍵盤俠所侮辱。
所有人都懵了。
“臥槽,怎麼這麼無恥!”
“這也太不要臉了,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虧我之前還想着該怎麼安慰她,原來她的兒子是一個狗啊。”
那女的聽着周圍人滿是憤怒的聲音,她非但沒有任何悔改,反而更加的囂張跋扈道:“沒錯,我兒子的確是只吉娃娃,在我眼裏它不是狗,是我的家人,比你們這些垃圾男人好一萬倍!”
這話氣得,讓這裏不少人都想把她按在地上暴揍一頓。
可奈何她手中有槍。
“我知道她是誰了!”
有人忽然大叫道:“她是那個什麼脫口秀演員,靠着貶低男性,煽動兩性對立製造輿論而喫飯的人!”
“對,我也想起來了!”
有人恍然道:“怪獸沒出現以前,她曾經在互聯網上製造了大量的輿論,後來聽說她是收了米國的黑錢,以來污衊我國男性!”
“臥槽,原來是她啊,這事兒我也有印象!”
楚天聽着周圍人的聲音,再看着眼前這個女人那一臉扭曲的模樣,不禁微微搖頭。
“你說的這麼吊,有本事你上啊。”
楚天面無表情看着她道。
“我上?我憑什麼上?我沒有你的能力,我又不是神,更何況……”
“我即便是神了,我也不會救你們這些垃圾男人!”
她一口一個垃圾,還在繼續挑釁着性別關係。
楚天只覺得一陣好笑,他不再決定跟這個人多費口舌。
跟她多說一個字都是在浪費生命!
楚天默默的發動了水屬性能力!
那個女人的臉色頓時一變,變得扭曲起來,她忽然感覺自己的血液彷彿不聽使喚似的,肆意流動。
因爲血液被全方位死死的控制的原因,以至於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感,讓她想叫也叫不出來。
她恐慌到了極點,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哀求着抓着身邊一個男人的褲子,想要讓他救自己。
可那男人神情厭惡的看了她一眼後,便躲在人羣中。
嘭!
這人隨着一聲爆響,便炸成了一片血霧。
血霧猶如雨滴一般從天空中飄零而下。
楚天再次隨手一揮,那些血霧被他匯聚成了一團,直接丟出了堡壘外面。
做完這一切以後,楚天再次飛向了天空中,朝着西北方向的軍事基地迸發。
此時,軍事基地裏,足足匯聚了將近一百名的軍方大佬們。
所有人臉色變得異常嚴肅。
剛纔楚天擊殺怪獸時所爆發出來的能量,以及只是一瞪眼,便輕易將一個人類所殺死時的手段……
讓他們陷入了沉默。
普通百姓們因爲長時間看不到生的希望,而把楚天當成神。
可這些軍方大佬們卻很理智。
尤其是那個女人炸成血霧的畫面,猶如一柄巨錘狠狠地敲打在每一個人的心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