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份解酒消愁的傷感並不是裝出來的...
只要能達到接近他的目的,什麼代價都無所謂了。
“墨總...,”綢緞的衣衫順滑在腳邊,她赤裸着肩膀擁抱了上去,“你累了嗎?”
大概是藥效上頭,墨延辰倒在了牀上,神志有些不清晰,甚至沒感受到有人在解開他的衣釦。
情迷深夜,江夢萱也感覺因爲醉酒的關係,這個男人尤其性感起來。
露出結實而充斥着荷爾蒙的胸膛,感受到他的呼吸逐漸加熱,變得急促,江夢萱知道自己勢在必得。
她閉上了眼睛,笑了笑。
父親從離開國內逃亡國外開始,這盤棋就已經拉開了戰局。
他需要各方豪門勢力的支持,也需要培養下一位繼承人,更需要親信的幫助。
所以,他纔會全力幫助墨延辰,讓他拿回遺產,而墨家需要付出的就是...全部。
那年的黑色雨夜。
“這是我的女兒,我只需要你們認識認識。”江以安隨口一句話,就完全決定了江夢萱往後的命運。
十五六歲的江夢萱坐在加長豪車上,耳邊是被車窗隔開的,朦朧的雨聲。
父親曾經一邊把玩着手上的玉扳指,一邊告訴她,“等回國來,我會再安排你跟他見面。”
直到她叛逆得愛上另一個人,沐忘晟。
不過...父親的決定從來不會出錯。
連她愛上沐忘晟,都是江以安密切監視着的,江以安比她更早知道沐忘晟的身份,他故意引誘女兒陷入愛河,再讓她心如死灰的絕望。
藥效激發了人最原始的本能,江夢萱只感受到房間內瀰漫開的危險氣息。
......
獅虎般的腰身將她反身壓制在身下,狂熱的呼吸一陣一陣地吹拂在她的臉頰上,從昏暗的光線下看去,墨延辰俊逸的五官與凌厲的眼眸,迷人到讓人願意爲他步入深淵。
“你故意的?”他開口。
聲音低啞,他在刻意壓制慾望的火焰。
江夢萱有些畏懼地咬了咬脣,她不知道自己在怕什麼。
想動,但是禁錮強硬的手掌將她兩隻纖細的手腕,鎖在了牀上,這下她完全動彈不得。
“你...。”
墨延辰低下身子,鬼魅般的話在她耳邊響起,“想...讓我放開?”
江夢萱倔強地咬着脣,忽而一笑,“呵,我看墨總有點猶豫,是怕了嗎?”
“嘖,你不會以爲一點藥就可以讓我就擒?”他說到這,火熱的手掌卻不老實地她腰間遊走。
好舒服的溫度...江夢萱竟然沒有半點不適。
直到她被撩到眼神迷離,卻見眼前的男人,眼神中充滿了陰險的戲謔......
他在笑,像是黑夜的惡魔開始了玩弄人心的遊戲。
什麼?
譁!
被子讓墨延辰一把掀開,他直接起身,離開了她,一股涼意涌上江夢萱全身。
什麼?江夢萱完全沒料到,他是清醒着的!
龍崽子大概是憑藉着感覺,坐了起來,到處摸索被子:“咦...你掀開幹嘛?”
江夢萱出了一身冷汗,醉酒的狀態被敲醒,酒醒了一大半。
可她之前剛脫了衣服,現在身上沒有半點遮蓋物。
江夢萱怎麼可能猜得到,現在的小龍崽子,每晚都會到墨延辰臥室來睡覺,之後再由墨延辰把她抱回去。
龍崽子只好去開燈,她揉着眼睛,按下了開關。
臥室明亮起來,龍崽子一眼瞧見沒穿衣服的江夢萱,嚇得尖叫起來:“救命啊—!你們在幹嘛——!”
江夢萱氣急惱怒地瞪了她一眼,“閉嘴!”
她怎麼會想到,在這麼關鍵的時候,自己會被那個可惡的男人擺一道!
龍崽子害怕地跳了牀,她不敢相信地閉着眼睛,再睜開,然後就看到了此生難忘的一幕:墨延辰襯衫大敞開,幾乎赤裸着上身,而江夢萱連一件衣服都沒穿,只裹着呼之欲出的抹胸,展露出姣好的身材。
龍崽子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幕。
隨後等她反應過來,氣得手發抖:“兩位衣不裹體,成何體統!真是氣死我了!”
江夢萱焦急去找自己的衣服,可發現地上空無一物。
她意識到什麼,緊張地擡眼,只看到渾身邪魅氣質的墨延辰,交疊起修長的雙腿,坐在牀正對面的沙發上,饒有興趣地盯着這一切看。
而他手上,攥着她的衣衫。
晦暗的眼神不停地在她肌膚與腰身上打量。
惡魔!江夢萱氣得臉色發白,她抱住了自己,跪坐在牀上,這個男人是惡魔!
龍崽子看見了,氣沖沖走過去,伸手,“至少得讓人把衣服穿上。”
墨延辰看看小龍崽,翹起邪邪地笑,一揮手,衣衫被他扔出了窗外。
“你!”江夢萱沒想到他會做到這麼絕。
墨延辰遺憾地凝神,像是在看籠中獵物的掙扎,“江小姐,衣服是你自己脫的,我可沒有逼你。”
接着,他嚴厲地盯了眼小崽子,見她不走,命令道:“把耳朵堵上。”
“啊?”
“我今晚沒耐心的。”
龍崽子只好照做,背對着兩個人,再把耳朵塞着。
等小崽子做完這一切,墨延辰才繼續看着江夢萱,低沉地嗓音充滿誘惑性,“按照點心來看,你確實是可口的那一類。”
“混蛋...。”江夢萱感覺她純粹被他在盡情地侮辱。
這是一場遊戲,被玩弄的對象已經變成了自己。
“不過,”墨延辰按下手邊的控制器,臥室的燈光降低到曖昧的昏暗程度,“要想跟我玩的話...最好是我來定規則。”
龍崽子轉過了頭來,“剛纔聽到點心,你們要喫東西了嗎?”
房間傳來龍崽子的叫喚,“疼疼疼,疼疼疼,這個耳朵怎麼堵也能聽到聲音啊!不吃了,我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