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憑什麼要跟你比?傑森是我最近才認識的男朋友,現在我送她出來,而且之後我也不會住在這裏,所以請你離開吧。”方雨梔嘴脣有點發白。
餘浩慢慢地走近了方雨梔,傑森看到他這樣,直接擋在了餘浩面前。
原本餘浩個頭也算高,但是在傑森面前,就像是狂躁的雄獅對上瘦弱的羊。
傑森從體型的氣勢上就已經壓過了餘浩。
傑森冷冷地一笑,“你沒聽見她說的嗎?人家叫你不要來糾纏她了。”
“你算是個什麼東西!”
餘浩聽到傑森敢挑釁他,他轉頭看一下方雨梔,“方雨梔,算你狠,我真的沒想到你這個女人這麼狠心,既然真的會跟我分手!“
“我....。”
“你別忘了,當初是我們家送你去音樂學院進修的,你才能讓你彈鋼琴,才能讓你去拿獎。你憑你自己,你有什麼能耐,你真的以爲你的琴彈得很好?還不都是老子拿錢砸出來的!”
傑森想到了方雨梔彈的國際大獎,他發出了爆笑聲,聲音諷刺,吵的餘浩耳朵生疼,餘浩看着傑森,“你這種人笑什麼?”
“你憑什麼說她的獎都是拿錢砸出來的?”
餘浩看着傑森這樣,忽然挑了挑眉,對着傑森不懷好意的說道,“不好意思,這種女人明明就是我一手捧出來的,不然你以爲呢?”
傑森接着說道,“她的那些照片中,有一個獎項是國際獎項,根本不可能拿用錢能拿到名次,含金量很高。而且能參加的都是十幾歲的青少年組,你說你拿錢砸,那你怎麼不肯給她砸一個前五名出來?”
餘浩倒是囂張上頭,他展開了雙臂,直接大聲都加大了音量,說道,“前五名又如何?我能直接給她花錢弄到第一,只是那個時候,根本就不需要,只需要她拿到一個固定的名字就行了。”
傑森上手就一把揪住了餘浩的領子,方雨梔看着非常的害怕,擋在了兩人中間,“傑森求你,千萬不要打架,你惹不起他的!”
餘浩你聽到方雨梔說自己惹不起,他笑的更厲害了。
傑森說道:“你他媽知道當時國際音樂獎項前五名的人有誰嗎?你就敢拿錢砸進去?”
“有誰?”
傑森想了想,不打算把墨總的名號到處說,他鬆開了餘浩,一把推開了他。
傑森的力氣本來就大,餘浩這一推,往後踉蹌了好幾步,才慢慢站穩。
餘浩有些驚訝的看着傑森,他當然也看得出傑森虎背熊腰的,且氣場很強,不是一般的人。
“行啊,方雨梔。找了個幫手。看來你也是有些能耐的嗎?”
“夠了。你不要再說了。我從來都沒有欠你們傢什麼。當初送進去讀音樂學院,也是你父母替我安排的。如果你們家要我退還所有的撫養費,我也同意,我只求你們不要再來騷擾我了!”
騷擾?
餘浩一聽這話,氣的都要炸了:“你喫我們家的,住我們家的。我們家把你送去彈鋼琴。到現在你這個女人把我喫幹抹淨,就跑去找別的男人?“
傑森聽着這話就皺起了眉,他單隻手抓起了餘浩的衣領。
傑森這一下力道極大,他一把扯過餘浩,餘浩衣服上的扣子都被扯掉了,幾顆釦子從衣服上蹦了出來,嘩啦啦的落地上。
餘浩被傑森這一突然的襲擊給嚇蒙了,傑森冷冷地看着餘浩。
“你他媽嘴巴給我放乾淨一點。”
餘浩知道自己光憑力氣跟傑森對,完全不是對手。
餘浩冷冷的笑着,用手指着方雨梔,“你給我等着,總有一天,我要讓你把欠我們家的都還清。”
說着餘浩便插着兜,毫不介意地坐上車,哼着歌曲開車跑了。
傑森這時,感覺自己的手被誰抓住了。
方雨梔從自己手腕上抹下一根細細的頭繩,就把散在兩邊的頭髮綁起來,。
“對不起,傑森,你沒必要爲了幫我出頭得罪他,餘浩不是好惹的人。”
“我無所謂。”
“真的對不起,傑森,我讓你幫我,還讓你看到了這種事情。”
“剛纔那個餘浩是誰呀?”
方雨梔搖了搖頭,“沒什麼,只是我的前男友。”
聽他們兩人之前的對話,總感覺哪裏怪怪的。
傑森回到了別墅內。他頭一次破天荒的想要去書房看看。
幸好現在墨總的心結好像解開了,他也允許外面外人進入他的書房。
傑森在除玻璃我來又一次看到了墨總的鋼琴獎盃,龍崽子也揉着眼睛走到了書房。
龍崽子說,“你這麼早就回家了嗎?事情都辦完了嗎?在一起了嗎?”
傑森笑着搖了搖頭,“哪那麼快?我只不過是去她家坐了一會兒。”
“這個獎盃是什麼?”龍崽子指着鋼琴比賽的獎盃問道。
“以前彈鋼琴的人,都在講你舅舅可厲害了。這個獎項很少有人能拿到。據說一般人是進不去參賽的,前六名纔有這個獎項啊,獎項的含金量也非常高。“所以傑森給不相信這個被人用錢砸出來的。
如果真的是,墨總也沒興趣掙這個獎項了。
墨總這個人心氣高的很。
那看來,方雨梔就是有不能說出口的祕密。
龍崽子看到傑森這樣,嘆口氣,“看來某人現在是惦記上了。”
傑森笑了笑,“你這小朋友啊,有時候我真的感覺你跟其它小孩就是不一樣,不過也幸好我在。”
第二天
小龍崽子在看電視,看到電視上播着宋晴偷偷跟顧氏集團的總裁,私底下約會的消息。
但是小龍崽子卻一點都不擔心。是真的,就是真的,該怎麼來就怎麼來。
她把傑森重新帶去了鋼琴中心,去找方雨梔。
在鋼琴房,方雨梔老師彈琴彈得好好的。
她正在一個人練琴,情聲悠揚活潑,看樣子是在彈於快節奏的曲子。
每個人都是方雨梔彈琴的彈得非常好,手指相當靈活。
小龍崽子牽着傑森的手,走到練琴房去,去看方雨梔當時一個人坐在寬大的鋼琴絃,穿着一身純白無瑕的白裙。
傑森看呆了,此時正好一抹陽光照射進來,琴房裏呈現出了非常溫暖的時光。
方雨梔談着談着,卻突然走進來了一個老人。
老人深深的嘆了口氣,招手叫方雨梔過去。
方雨梔走過去,很快又出來了,滿臉帶着認命般的憂愁。
傑森走上去問她怎麼了,“小方老師”
還沒來得及說,老人走過來,把剩下的工資交給了方雨梔,“實在是不好意思啊,我們也是得罪不起人。“
方雨梔點了點頭,“沒事,你能給我試課的機會。我就已經很滿足了,有工資就很不錯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
傑森皺起了眉,“麼會突然把人家辭退呢?他在這裏彈琴彈得好好的。“
老人見傑森一副氣勢兇惡的樣子,嚥了咽說道,“我們哪知道啊?算了。”
看着傑森那個要替方雨梔出頭的樣子,方雨梔攔住了傑森,修長的手搭在了傑森結實的拳頭上,“算了,我們走吧,這些事情我都習慣了。”
方雨梔帶着傑森走出去,他們走到了鋼琴中心外的小花園裏。
方雨梔嘆着氣,說道“肯定是她,他們家不但在音樂界很有名望,而且權勢遮天,很少會有人願意得罪他吧。”
“他,他是誰?“
方雨梔轉頭,“沒錯,就是昨天你看到的那個。他叫餘浩,他的父母都是最着名的音樂家,在音樂界很有名望。我那個時候就寄住在他們家裏。”
“你怎麼會住在他們家呢?”
方雨梔慘淡地笑了笑,“因爲,我父親就是他們家的貼身保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