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背影頎長挺拔,帶着極致的侵略性和男性的荷爾蒙,他是讓任何一個女人都能心跳加速的男人。
淋浴噴頭在燈光下波光粼粼,男人健壯挺拔的身形帶着讓人噴血的誘惑,水珠順着腹肌的輪廓滑落。
司封夜的頭髮溼漉漉的,任由涼水衝着,頭髮的陰影下,他微微閉着狹長的眸子,高挺骨感的鼻樑上,水珠滑下,在薄脣邊暈染開來。
修長的脖子上,是很明顯的咬痕和吻痕。
怎麼辦,僅僅只是幾個小時不見白棠,他竟然滿腦子都是她,揮之不去。
即便他用涼水一直在試圖澆滅心裏中的慾望和思念,也絲毫不管用。
他正想把白棠放進手心裏,走到哪裏都帶着。
因爲思之如狂的感受,太折磨人。
翌日一早,司封夜就親自去醫院接白棠,他眼角上的傷還沒好。
但是當他看到白棠穿的衣服時,冷冽的眸子瞬間怒火叢生。
“誰讓你這麼穿的!”
“要你管!”
“換回去!”
司封夜的手微微緊攥着,他在極力剋制自己的怒火。
“我不,我愛穿什麼就穿什麼!用不着你管,對了,我還要告訴你,我要去酒吧工作!”
她就是故意的,故意氣司封夜的,她就是要忤逆他,看他能如何!
司封夜面色陰沉,挑眉看向白棠。
“要麼回去換衣服,要麼,就永遠待在醫院不用出來了!”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說的就是白棠和司封夜。
“都愣着幹什麼,帶她回去換衣服。”
保鏢們都是嚇得臉色一變,迅速鉗制住白棠,將她強行帶回醫院的病房裏換衣服。
“司封夜!你憑什麼管我!我告訴你,你不是我三叔,你這是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你知不知道!你這是犯法的!”
白棠暴躁的掙扎,但是在人高馬大的保鏢面前,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蹦噠。
“滾開!放開我!!放開!”
白棠的怒吼聲幾乎傳遍了整個醫院,但是所有的人都不敢開口。
因爲此時的走廊上,都是黑衣保鏢。
沒人知道他們都是什麼人,所以大家一致認爲,白棠應該是監獄的囚犯,如今要被抓走服刑了。
因爲這就是最合理的解釋。
一頓折騰,當白棠再次走出醫院的時候,等在醫院外的司封夜才滿意的上車。
白棠被硬塞進了車裏,然後車就離開了,朝別墅開去。
白棠坐在車上,司封夜就如同一座冰山般,冷冽威嚴的氣場帶着讓人心驚膽戰的壓迫。
“你要帶我去哪裏?”
司封夜冷然的掃了他一眼。
“回家。”
白棠心裏打定主意,回家就回家,等一有機會她就逃出去。
司封夜不是討厭她去酒吧那種地方嗎,討厭她穿今天早上的那種衣服嗎,那她偏要穿!
到別墅後,司封夜就讓白棠下車了。
保鏢們都心照不宣的互相配合盯着白棠,畢竟白棠在,他們在,白棠跑,他們亡…
白棠坐在房間裏,她可不要坐以待斃的一直等在房間裏,那樣的話,等司封夜回來她就歇菜了。
她把頭伸出窗外看了一眼,讓她眼睛一亮的是,窗戶外面竟然沒人看守?
白棠利索的將出去用的攀登繩拿了出來,牢牢的繫好,另一端綁在自己的腰上。
這個時候的逃跑,白棠還沒意識到,某人的怒火,她能不能承受的了。
一路順着窗戶爬下來之後,白棠就輕車熟路的從後花園的柵欄那裏翻了出去。
司封夜,你千算萬算,都不應該把我關在別墅裏的,因爲那些保鏢可沒我熟悉這裏。
到了晚上,夜幕降臨——
A市的意亂情迷酒吧裏燈光璀璨晃眼。
在勁爆的音樂中,舞池裏都是扭動跳舞的身影。
“端茶送水,好像還不賴。”
白棠端着水果拼盤和一些剛剛調好的酒,在燈光晃眼的昏暗酒吧裏穿梭。
“喂,等等。”
一個痞裏痞氣的聲音在白棠的旁邊響了起來,因爲音樂聲音太大,白棠起初沒聽到有人叫她。
胳膊一下被拉住了,白棠一蹙眉,回頭看到一個長的十分紈絝的男人樂呵呵的從舞池裏走了出來,而拉着她的,是另一個跟着的男人。
“有事嗎?”
宋元呵了一聲,走近白棠。
“不是少爺你在這幹什麼?你開個價,陪我一晚上,怎麼樣?”
白棠沒想到這個人還財大氣粗的,當即故意挑眉。
“行啊,開價是可以,不過一個晚上得要十萬,如何?掏的起嗎你?”
冷冽如寒冰的聲音在響起的一瞬間,白棠當即丟下水果盤酒準備跑,但是領子已經被一隻修長好看的手拽住了。
白棠慍怒叢生,轉頭看向來人。
“放開我!”
司封夜頎長挺拔的身形帶着絕對的壓迫,他的身後,是無數的黑衣保鏢。
酒吧所有正在嗨的人都停住了,都又好奇又害怕的看着這邊的情況。
宋元在看到司封夜的一瞬間,尤其是一大羣保鏢的時候,連忙就選擇了開溜。
輕蔑的語氣讓白棠直接炸毛了,掙扎了幾下都掙扎不開。
司封夜狹長涼薄的眸子微眯着,輕啓薄脣。
“我出一個億,包年!”
白棠睜大眼睛,剛剛他就是跟那個男的開開玩笑,這個司封夜,還她媽包年?!
“司封夜,你別欺人太甚!”
“既然做了這行,就要懂行規,莫九,給白棠的卡里打一個億,把她給我帶回去!白棠,我司封夜包養了!”
司封夜率先走了出去,他的背影冷冽如冰。
整個酒吧裏沒人敢阻攔,就連安保也只敢站在那裏,然後就看到白棠被保鏢架着胳膊帶走了。
“救命啊,綁架!搶劫…!劫色!”
被塞上車後,司機一直等在外面沒進來,整個車裏只有司封夜和白棠。
“那麼喜歡在這種地方勾搭別的男人嗎!”
司封夜帶着侵略性逼近白棠,白棠幾乎覺得自己周圍的空氣都單薄了,警惕的盯着他。
司封夜修長的手捏住她的下巴,輕啓薄脣。
他很生氣,只是一直在剋制。
“白棠,你應該知道,只有兩個選擇,除了這兩個,你現在沒得選擇,乖一點,才討人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