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言不慚,牛皮都被你吹破了!”
“別說是你,就算華佗在世,也不敢這麼說!”
……
名醫們全都把矛頭對準了張小偉。
“拔管,拔管,讓他治!”
“快拔管啊!沒聽晚晴說老爺子出了事兒她擔着嗎?”
“r讓他治!我也想看看他哪裏來的十成把握?”
……
許家人人人興奮,一個個的就等着張小偉治死許老爺子,他們好以此爲藉口,把家族財權從許晚晴手裏奪過去。
“都給我閉嘴!”許晚晴面若寒霜,“誰再敢多說一句,就給我滾出去!”
唰!
房間裏瞬間安靜下來,無論是那些名醫,還是許家人,誰都不敢招惹暴怒中的許晚晴。
“拔管吧。”張小偉吩咐着幾個負責護理許老爺子的護士。
護士們紛紛看向許晚晴。
“從現在開始,你們聽他的,他讓你們做什麼,你們就做什麼。”許晚晴沉聲吩咐道。
“晚晴這丫頭真不簡單啊!”
一旁的顧老暗自點頭。
既然選擇相信張小偉,那就毫無保留,如此胸襟和魄力,當真是巾幗不讓鬚眉。
只可惜,她終究還是要嫁出許家,許家離了她,怕是就要沒落了,許家這幫老少紈絝根本就撐不起許家偌大的家業……
唉,我還有心思擔心許家,顧家何嘗不是如此?
……
有了許晚晴的吩咐,護士們便開始拔管,不到三分鐘,許老全身的管子就全被拔了下來。
沒了這些醫療器械的維持,許老爺子的狀態一下子就變得異常危急,呼吸急促、渾身抽搐,眼看着就要不行了。
許家人眼睛紛紛一亮,名醫們全都幸災樂禍,顧老則是眉頭緊鎖,唯有許晚晴始終淡定如初,彷彿泰山崩於眼前她也面不改色。
同樣面不改色的還有張小偉。
他平靜的伸出右手,放在許老爺子肝臟的部位,按照順時針方向輕輕的揉動着。
“就這?”
“他要幹什麼?”
“他不會想用外部按摩治好肝衰竭吧?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
名醫們交頭接耳着,全都面露不恥。
許家人越發幸災樂禍,一些個心急的傢伙還時不時的盯着唯一一臺連在許老爺子身上的監控儀器,就等着他心跳停止。
顧老則是眉頭越皺越緊,許晚晴似乎也不像剛纔那般淡定。
然而,短短數秒之後,衆人的眼睛就跌了一地。
“這……這不可能!”
“奇蹟!這簡直就是奇蹟!”
“他……他是怎麼做到的?”
……
名醫們全都傻眼了,看向張小偉的眼神如同在看着一個怪物。
許家人的表情全都呆住了,彷彿看到即將到手的財權又飛走了。
“呼……”
顧老暗暗鬆了口氣,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看向張小偉的目光中多了幾分意味深長的味道……
神色不變的還是隻有許晚晴,沒人能猜得到她心裏究竟在想什麼。
……
在又爲許老爺子按摩了幾分鐘,渡入足量無極真氣護住他的肝臟之後,張小偉收回右手,取出了一包銀針,在許老爺子全身所有與肝臟相關的大穴上都紮了一針,用扶搖針法中的手法或急或緩或深或淺的捻動着。
拔下管子是爲了防止無極真氣外泄,銀針刺穴是將無極真氣的效用發揮到最大。
如此結合,不到半小時,許老爺子的病情就徹底穩定了,衰竭的肝功能正在以現代醫學無法解釋的速度急速恢復着,許老爺子也從昏迷變成了熟睡,面色也紅潤的像個孩子,不知道的人根本就想不到,就在短短半小時前,他剛剛在鬼門關錢走了一遭……
“好了。”張小偉一根根的取下銀針,“讓他先好好睡一覺,醒來以後,就跟正常人一樣了。”
“謝謝你。”許晚晴還是那副淡然模樣,就連道謝也是面無表情。
“軒轅針法!你剛纔用的居然是我們孫家遺失在外的軒轅針法!”
忽然,孫子清的叔叔,那個老得似乎一碰就會散架的老人驚叫起來,那雙之前好像怎麼也睜不開的老眼瞪得滾圓。
“老祖宗們啊,我孫懋才苦苦找了幾十年終於找到了,總算能對的起你們了!娃娃,你用的針法是我們孫家祖傳的,我不管你是從哪裏得到的,必須交還我們孫家!”
老人顫顫巍巍的站起身,枯瘦的手掌伸向張小偉。
“我說他小小年紀,針法怎麼可能這麼神奇,原來是盜用了孫家的軒轅針法!”
“把針法交出來!那是孫家的,不是你的!”
“欺世盜名,竊用他人祖傳祕法是行醫者的大忌,年輕人,我勸你還是立刻把軒轅針法還給孫家,併發誓從此用不再用,否則,整個醫學界不會再有你的立錐之地!”
……
名醫們再次把矛頭對準了張小偉,同仇敵愾般把他當成了公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