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僅要打你,我還要教你做人。”
高義顫把喬安琪從地上拎起,沈霆琛揚起手,喬安琪死死閉緊眼睛,她大聲吼着沈暮城:“沈暮城,你還是個男人嗎?好歹我也是你的女人。”
“叔叔!”
沈暮城跪在地上,啪的一聲,那巴掌狠狠烙印在沈暮城的臉上。
他的臉,瞬間紅腫高漲起來。
“你向着喬安琪,今天的事情,和你有沒有關係?”
沈霆琛的關係不無道理,喬安琪做出了這事,他剛好在現場。
如果沈暮城不是參與者,那他極有可能是知情者。
沈暮城的嘴角裂開,口腔裏充斥着血腥味,“叔叔,我對這件事不知情,但是請你高擡貴手繞過喬安琪。”
“饒過她?誰來饒過羽兮?她受了那麼嚴重的傷,腦袋裏還有淤血,你讓我饒了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
沈霆琛深吸了口氣,“我知道我說什麼叔叔都不會消氣,但是她們在外是姐妹,影響太大了。”
“喬家和喬安琪的死活,不關我事。”
他的目光仍舊鎖住喬安琪,喬安琪失去了力量。
此刻沈霆琛的眼神,彷彿能噬人,讓喬安琪不敢輕舉妄動。
“夠了。”
喬羽兮從醒來後看了這麼一場鬧劇,她的腦袋裏本來就像蜜蜂在開舞會,現在更是疼痛欲裂。
腦袋快要炸開了。
她用盡力氣,對跪在地上的兩人說出,“你們兩個人走吧,沈暮城帶上你的東西離開病房,另外喬安琪,我們警察局見。”
“不,不可以,這件事不是我做的,不是我!”
助理高義顫毫不留情,將喬安琪扭送出病房門。
走廊裏傳來幽怨的嚎叫,“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沈暮城沒有臉繼續留在這裏,悻悻地轉身離開,目光帶着黯然。
“羽兮,桌上的東西,你多少喫點,別和身體過不去。”
他轉身離開,病房裏徹底安靜下來。
喬羽兮閉上眼,耳畔傳來沈霆琛的聲音,“是不是累了?”
“喬安琪,必須爲自己的行爲付出代價。”
沈霆琛輕輕揉着她的腦袋,想要爲她緩解痛苦。
“這回不要心軟。”
父親和喬家的關係有着無法割捨的牽連,儘管父母不在了。
可喬羽兮不想讓父親在天之靈,無法安息。
喬安琪不識好心,一味做出出格的事情,讓喬羽兮的忍耐心到達了極限。
“都交給我吧,羽兮,好好睡上一覺。”
*
沈暮城走出醫院,喬安琪正巧被高義顫塞入車裏。
她看見沈暮城,彷彿看見了救命稻草,她發了瘋一樣掙脫高義顫的束縛,朝着沈暮城衝過去。
“沈暮城!你還是個男人嗎?你救救我!我是你的妻子啊!”
“離了。”
沈暮城沒有什麼時候比現在更加後悔,後悔當初竟然和她領證結婚。
“你怎麼能這麼絕情,喬羽兮可是沈霆琛的女人啊!你該不會現在還對她心有所想?所以你纔不肯幫助我對不對?”
“你真的是瘋了。”
高義顫已經看不下去他們之間的狗血肥皂劇,他拉住喬安琪往車那邊走。
喬安琪死死抓住沈暮城,眼神裏填滿了祈求。
“你不能讓他們就這樣把我抓走!我去了警局,我就毀了!”
他站在原地沒有動彈,眼看着高義顫帶走喬安琪。
半個小時後,高義顫將證據放在警察面前,喬安琪解釋再多也沒有用,警察只相信證據和正義。
他們給喬安琪帶上手銬,門口蹲守的記者拍下這一幕,立刻散發到網上。
一時間,網名掀起了劇烈的討論。
“女星喬安琪,人在警察局。”
“這是犯了什麼錯?碰了不該碰的東西了?”
“天啊,真是毀了三觀。”
新聞飄散在各個角落,輿論包裹着喬安琪。
而人在局子裏的喬安琪,劇烈掙扎,“我要請律師,我要打電話!”
這是她的權利,喬安琪打了通電話。
“親愛的,求求你救救我吧,我現在在警察局!”
那邊的人已經看到了新聞,現在喬安琪就是燙手的山芋,沒有人願意接手。
“你自己好自爲之吧!”
喬安琪怎麼可能丟失最後的希望,“只要你救我,我拿喬家的股份和你置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