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琪這樣迫害媽咪,一定得給她一個教訓。”

    喬星宇點了點頭,“就是得給她一個教訓,不然她不知道我們的厲害。”

    兩個傢伙商議着如何下手,卻被沈霆琛從背後拎起。

    沈霆琛眸光裏透露着冰寒,“你們想幹什麼?”

    “爹地,我要去找喬安琪,讓她給媽咪道歉,並且也讓她得到相應的教訓,不然對不起媽咪受這麼嚴重的傷。”

    喬星辰眼裏帶着決絕,讓沈霆琛看了眼裏閃過驚訝。

    大兒子的性格,和他最爲相似。

    “你們兩個人,什麼都不準做,老老實實在學校給我上學,不準胡來。”

    “爲什麼?難道爹地你不想給媽咪報仇?”

    沈霆琛被喬星辰的反問噎住,都說小孩子叛逆,這倆個傢伙才幾歲,就開始不聽他的話了?

    男人沉冷下臉,面上是作爲父親的威嚴。

    “她已經被我送去警察局了,有警察處罰她,不用你們擔心。”

    喬星辰早就猜想到沈霆琛會這麼說,他拿出手機,給爹地看上面的新聞。

    “你自己看看,兩個小時前,這女人就被保釋出來了,爹地這就是你說的保護媽咪?”

    轉瞬即逝,沈霆琛的臉色驟然變換。

    男人的表情,從平和變得冷酷。

    是誰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放人?

    沈霆琛將兩小隻放下,冷聲含着助理的名字。

    “高義顫。”

    助理站在沈霆琛的身後,垂下頭,等候着他的吩咐。

    “沈總,您有何吩咐?”

    “這就是你的辦事結果?”

    他拿着新聞展示在高義顫面前,高義顫額頭瞬間冒出冷汗。

    “沈總,對不起,我以爲沒人敢和您作對。”

    “去把姓徐的給我找來。”

    “是。”

    沈霆琛把兩小隻送入病房,叮囑着他們保護好喬羽兮。

    “你們在媽咪旁邊守着,我去辦點事。”

    喬星辰明白沈霆琛要去做什麼,小傢伙的臉上沒有任何溫度,而是攥着小拳頭。

    “爹地,你一定要給媽咪討回公道。”

    男人轉身出病房門。

    高義顫辦事效率極高,半個小時候,他就將人送到沈霆琛面前。

    被套上了黑色頭套的男人,高聲嚷着。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瘋了是不是?竟然敢綁架老子?知不知道老子是誰?別讓我看見你,看見了我弄死你!”

    沈霆琛丟給高義顫眼神,高義顫接收到命令後,扯下徐總的頭套。

    刺眼的光瞬間投射在這男人眼眸上,他定睛看清沈霆琛的臉。

    “沈……沈總?”

    徐森怎麼也沒有想到,將他綁來的人會是沈霆琛。

    剛纔說出口的話,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無法收回。

    沈霆琛臉上陰翳清晰可見,讓人驚悸。

    徐森吞嚥口水,看向沈霆琛的眼神帶着懼怕

    “沈總,您要是找我,我一定在最好的酒店招待您,我們之間不需要以這樣的見面方式碰面吧?”

    他試探着沈霆琛的心意,沈霆琛把玩着腕錶,目光冷切。

    “知道我找你來幹什麼嗎?”

    一句冷言,讓徐森將所有的可能性在腦海裏快速越過,他怎麼也猜想不到沈霆琛找他是因爲什麼。

    他們並沒有利益上的衝突,也沒有生意上的來往。

    徐森面色發黑,說氣話來戰戰兢兢。

    “沈總,還請您給指個明路,我是真的不知道您是因爲什麼找我。”

    “是你放了喬安琪?”

    沈霆琛上挑眉眼,語音隨之上揚。

    只稍一瞬,徐森頓時明白沈霆琛的來意。

    他臉色大變,開始和沈霆琛求饒。

    “沈總,雖然是我保釋的喬安琪,但是您也應該調查到了,她是我的馬子,這個時候我不得不保住她,相信您可以理解。”

    沈霆琛丟去一記冷眼,高義顫走到徐森面前,狠狠踹了他一腳。

    徐森瞬間倒地,疼得說不出話,眼裏只有祈求。

    他費盡全身力氣求沈霆琛饒他一命,“沈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無心?知道喬羽兮現在什麼狀況嗎?她現在重度腦震盪,腦袋裏有淤血。”

    沈霆琛的話冰冷無度,眼裏也沒有任何的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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