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喬羽兮,那我們決賽見,我看好你。”
“好的,謝謝臺長。”
喬羽兮掛斷電話以後,緊接着又進來了一通電話,她按了一下接聽鍵放在了耳邊。
安安的聲音從手機裏面傳了出來:“羽兮,我找到上次潑你狗血的人了!”
喬羽兮眼睛微微眯起:“找到了?”
“對,你要不要來一趟Jessie?”
“OK,我現在就去!”
喬羽兮簡單收拾了一下,就讓高義開着車載着她去了Jessie。沈霆琛這幾日難得在家休息,聽聞了這件事,也一塊坐上了車。
他沒有告訴喬羽兮,他也要去Jessie,只是靜靜地坐在了車上陪着她。
喬羽兮好奇的歪着頭,眉眼彎彎的問道:“你今天不是休息嗎?怎麼,還去公司?”
“不去。”
這……喬羽兮就不懂了。
“難不成是專門爲了坐車送我?哈哈,不用這麼麻煩吧。”
沈霆琛擡起毫無情緒的眼眸,淡淡地睨了他一眼,就將目光轉向了別處。
喬羽兮噙在嘴角的笑意着實有些讓人尷尬,爲了緩解這種尷尬,清了清嗓咳了兩聲:“那個,高義,還有多久到。”
“這就到了,夫人。”
“嗯。”
喬羽兮見沈霆琛也不愛搭理自己,便坐在一邊,眼鏡一閉,迷糊了一會。
Jessie。
安安正在打電話找着人證、物證,都在往Jessie帶。
其中一名看起來氣質不錯的中年婦女坐在了安安的辦公室正在喝着茶。
喬羽兮跟沈霆琛到了以後,便直奔向安安的辦公室,她推開門就瞧見安安正在伺候着那名中年婦女:“安安,我來了。”
安安聽見喬羽兮的聲音,連忙轉過身去給喬羽兮介紹了一下中年婦女:“羽兮,你快來,這裏是張主任,我們H市第一精神病院的大夫。”
精神病院的大夫?
喬羽兮的表情怔了一下,旋即微笑的跟她握着手。
“張主任,你好。”
“不客氣,你的事情我已經聽安安說了,其實我這邊有一個算證據也不算是證據的證據,想要提供給你,你要不要看一看?”張主任直戳主題。
算證據又不算證據的證據?
這句話喬羽兮有點沒懂,既然是證據她肯定要。
“張主任,是什麼?”
女人?
喬羽兮拿起來在視頻裏面一看。
那視頻上的女人不就是阮馨嗎?
從她被潑狗血,還有阮馨姐姐在她們公司鬧的那一段時間來看。這阮馨似乎從那一刻開始就已經向她動手了呀。
難不成就是那個時候故意找的人嗎?
不過這阮馨也有點厲害,既然能勸動精神病院裏面的病人,指使他們來對自己下手!
那麼問題來了,這個阮馨到底爲什麼偏要針對她?
喬羽兮的記憶之中從來就沒有過阮馨的存在呀,她爲什麼會一直陰魂不散的纏着自己。
“張主任,我特別想問,這個精神病人,人真的有可能操控他們嗎?”喬羽兮狐疑地問。
張主任笑着搖了搖頭:“喬小姐,如果人真的可以控制住精神病病人,國家就不會頒佈一項法律專門針對精神病的了。他們都是因爲精神上受了巨大的打擊,纔會導致變成這樣的。”
那麼既然人不可以,阮馨又是怎麼做到的?
“除非……”張主任的話語停頓了一下:“這個人根本就不是精神病。”
不是精神病怎麼可能住在精神病醫院裏面?
這不是在搞笑嗎。
正常人呆在那裏一天都已經受不了了吧。
張主任又說了一些自己奇怪的點:“其實我也覺得奇怪,因爲這人住院也不過才三天,沒想到就捅出來了這麼一件事,好在沒有對你造成什麼傷害,只是潑了一盆狗血。”
張主任的話引人深思。
住院三天,又聽阮馨的。
很難不讓人聯想到別的方面……
安安聽着都可恨,氣憤的用手砸了一下桌子:“氣死我了!這個阮馨一定是花錢買的人!羽兮,有一件事我都沒有告訴你呢,我那天其實聽見了電視臺臺長跟一個女人通電話,說是要買冠軍的位置什麼的。”
“買冠軍?”這件事她怎麼不知道。
“是啊,前段時間我們太忙了,我就把這件事給忘了。當時我記得清清楚楚,電話是打在了電視臺臺長助理的手機上的,那個助理估計也是新來的,說什麼都不避諱一點。不小心被我聽見了。我本來還以爲是陸域給你買的第一……現在在結合網絡上的投票來看,羽兮,你這第一之位很明顯要不保啊。”
喬羽兮皺着黛眉,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一個個都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