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女人緊緊地抿着脣不說話,喬羽兮微微勾起嘴角。
“怎麼?沒話可說了?”
喬羽兮眼底帶着冰冷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只不過是一個花瓶演員罷了,還真以爲那三腳貓的演技能夠躲過自己的眼睛。
自己雖然是開娛樂公司的,但是時不時的也會去探班自己手底下的人。
什麼算是演技好,什麼算是演技差,喬羽兮一清二楚。
就夏蓉這演技,可以說是十分拙劣。
這時經紀人終於出現,看到喬羽兮正在和夏蓉對質,頓時冒起了冷汗。
就夏蓉那性質,她的經紀人難不成還不知道嗎?
平日裏什麼都不會,就是一個花瓶,怎麼可能抵擋得住喬羽兮的質問。
可是一想到自己跟夏蓉是一條線上的螞蚱,經紀人就覺得有些頭疼。
最終只能咬牙上去。
“喬總,我家蓉蓉只是因爲最近奔波太久,所以想出國旅遊一下,總不可能連這個都不答應吧。”
“雖說我家蓉蓉並不是什麼一線明星,但好歹也是一個知名小花,如果被別人知道喬總連個假都不批,那總歸不太好。”
經紀人站在夏蓉面前,主要是害怕夏蓉,承受不住喬羽兮的威壓到時候一不小心說漏嘴了。
如今經紀人唯一能做的就是幫夏蓉逃脫。
經紀人和夏蓉想的一模一樣。
兩人都認爲只要夏蓉現在趁機出國,等過幾年風頭過去了再回來,風光依舊。
聽到經紀人的話之後,喬羽兮冷笑一聲。
事到如今,居然還敢拿這種小事來威脅自己。
即使是名聲受到損害又如何?不論如何,自己都不可能放過害了自己兒子的人。
而且喬羽兮最討厭的就是有人在自己的底線上來威脅自己。
果然,喬羽兮的臉色直接變得黑沉起來。整個人的氣場也變得更加強勢。
一旁的安安看到這一幕,便知道他們惹惱了自家閨蜜,所以便站在一旁,不敢說話。
“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你是我手底下的經紀人吧?能不能放假不還是我說的算?”
“況且我記得不錯的話,夏蓉最近根本就沒有什麼通告,哪來的勞累?”
喬羽兮說着說着,冷笑一聲,眼底帶着一絲嘲諷。
喬羽兮還記得前幾個月,夏蓉因爲代言的面膜出了點問題,所以被擱置了之後的幾個月一直沒有任何通告,哪來的勞累。
不過在來之前喬羽兮稍微查了一下,自然也知道一些情況。
經紀人剛想說些什麼,就被喬羽兮打斷。
“我希望你能夠清楚,如果你被我辭退的話,你覺得會有其他人還願意讓你當他們公司的經紀人嗎?”
“而且我也希望你能夠明白的,知道我纔是你的老闆。”
喬羽兮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語氣略微加重,帶着一絲威脅。
這些手底下的人真是越來越不聽話了,連誰是老闆都已經有些認不清了。
一旁的夏蓉本來指望着自家的經紀人能夠幫自己逃脫,可是如今局勢瞬間逆轉。
經紀人聽到喬羽兮的話之後,整個人臉色瞬間煞白。
俗話說打蛇掐七寸,而喬羽兮如今正是死死的掐住了經紀人的七寸。
這下經紀人也不敢說話了,只能將戰場留給喬羽兮和夏蓉。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費勁這麼大的心思來機場堵我。”夏蓉有些崩潰的問道。
周圍的人也被這一嗓子吸引了。
雖然他們有些不明所以,但是也沒有茫然站隊,只是想着喫瓜看戲。
喬羽兮聽到對方的話之後,冷哼一聲。
“反正現在的你不能出國,我是不可能讓你出國的。”
聽到喬羽兮的話,夏蓉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
雖然夏蓉知道證據已經銷燬,可是多在這裏待一秒,夏蓉的心理就越加的不安。
現在的夏蓉很後悔,後悔自己爲什麼當初沒有剋制自己的情緒,才導致瞭如今的下場。
可是世界上沒有後悔藥,所有的事情都無法反悔。
“可你又不能證明是我害了你的兒子,你憑什麼這樣禁錮我?”
夏蓉硬着頭皮的說道,只要沒證據,那自己就是安全的。
喬羽兮聽完對方的話,臉色沒有絲毫的改變,彷彿什麼都不能動搖她的決定。
“那又如何?”
“雖說我沒有證據指控,就是你害了我的兒子,但是你卻是這裏面唯一的一個嫌疑人,所以在此之前,你不能出國。”
喬羽兮的話猶如惡魔般的低語在夏蓉耳邊響起。
夏蓉現在心中除了後悔,只有後悔。
自己就不應該招惹這個惡魔,不然自己應該在自己的屋裏安然的刷着手機,而不是在這裏膽戰心驚。
“可是…”夏蓉想要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