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興男的能打,我沒聽過女的也行。”說着,花佛便一把揪住了莎莎的頭髮。
引得莎莎痛苦的叫了一聲。
十三妹身後的女人剛準備動手,就被聯合社的人給摁住。
“別動!老實點!”
“我的小弟啊,個個等能幹!等會兒就把她們給強女幹了!先殺後女幹!”花佛繼續說道。
“大姐,他們好像來真的。”莎莎一臉緊張的對十三妹崔小小喊道。
“哼,我先強女幹了她們,再來弄你!”說着,花佛就湊到了十三妹崔小小的耳邊小聲說道:“聽說你還是個雛女,哈哈哈哈!”
說完,花佛就大聲笑了出來。
十三妹崔小小彷彿根本沒在意一般,一臉平靜的說道:“現在十點半,十一點我還不出去的話,我的小弟就會來找我。”
“我好害怕哦,不過他們進不來哈哈哈哈。”花佛譏笑道。
花佛剛說完,他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接完這個電話,花佛整個人都不好了。
臉色頓時就陰沉了下來。
緊接着,花佛便給十三妹崔小小倒了一杯酒。
“乾了這杯酒,今晚的事情就當做沒發生過。”
本來勝券在握的事情,花佛現在也很氣憤,但又無可奈何。
十三妹崔小小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帶走!”
隨着花佛的話音落下,十三妹崔小小起身就走。
待十三妹崔小小離開後,花佛便看向自己的小弟問道:“我們的人在哪裏?”
“就在外面。”小弟答道。
“很好,我在外面砍十三妹,他們也管不了我,只要鉢蘭街沒了十三妹,這個生意就是我的了!哈哈哈哈!”花佛瘋狂大笑。
走出會客廳,來到街上。
“媽的,剛纔我差點嚇尿了。”莎莎氣憤的說道。
緊接着,一輛敞篷車停在了十三妹崔小小等人的面前。
車上走下來一人,對十三妹崔小小恭敬的說道:“大姐,沒事了。”
這人正是十三妹崔小小的小弟之一。
“我他媽的差點讓人幹了。”十三妹崔小小面無表情的看着眼前的小弟說道。
就在這意思,一羣人拿着管制刀具走向了十三妹崔小小等人。
“砍她!”隨着領頭人的話音落下,這一羣人都衝向了十三妹崔小小。
“大姐快跑!花佛的人來了!”莎莎連忙喊道。
剛走出會客廳沒多久,就衝出來一羣人,傻子也能想到是花佛的人。
只不過,這些人還真不是花佛的人。
十三妹崔小小看了這羣古惑仔一眼,停在原地,哪也沒去。
周圍的人當中,也就只有莎莎一個勁的跑。
其他人也都停在原地。
莎莎回頭看了一眼,發現那羣拿刀拿棒子的古惑仔竟然越過了十三妹崔小小,朝着自己追來,頓時就懵了。
連忙大喊,“我不是十三妹啊!她纔是!不要打我。”
縱然她聲嘶力竭的辯解自己不是十三妹,但依舊被圍在地上拳打腳踢。
拿棒子的人也不斷揮舞着鐵棒往她身上敲。
緊接着,一輛大巴停在了十三妹的身後。
與此同時,一旁的粉店當中走出來一人,叼着一根牙籤徑直的走到了十三妹崔小小的面前,“花佛的這些小弟真沒用,我餛飩麪都還沒喫完,就被我的小弟給打趴下了。”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賓尼虎韓賓。
隨着大巴的門被打開,十三妹崔小小看到了雙手抱頭蹲坐在大巴上的一羣古惑仔。
這羣蹲坐在大巴士古惑仔,纔是花佛的小弟。
“大姐,不關我的事,真的不關我的事啊。”莎莎哭喪着臉,一臉鮮血。
剛纔被打得不輕。
“十三妹啊,日防夜防,家賊難防。”韓賓看着躺在地上的莎莎說道。
不一會,莎莎便被拖到了鉢蘭街洪興社的關公像面前。
背叛了十三妹崔小小,免不了要執行家法。
莎莎被執行家法的過程,十三妹崔小小不忍心觀看,於是便讓賓尼虎韓賓帶着他去兜風。
一直兜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冷冰再次來到了鉢蘭街。
昨天晚上細想了一下,冷冰覺得還是得要在鉢蘭街開夜場,這樣才能賺得跟多。
不因爲別的,就因爲現在的鉢蘭街乃是紅燈區!
這種地方,人流量自然少不了!
於是冷冰再次找到了昨天的那位老闆。
“老闆,你這門面,到底賣不賣?”
做古惑仔,那自然得有古惑仔的樣子。
更不用說現在冷冰還是警方的人。
不打出自己的名聲,怎麼招收小弟?
今天無論如何,都得拿下這家店來。
“怎麼,你還想強買強賣?”老闆眉頭一挑,看着冷冰白白淨淨的樣子,根本就不像是個古惑仔。
所以也就沒有把冷冰放在眼裏。
他這裏,可是每期都按時交保護費的,後面有人,也就更加不會把冷冰放在眼裏了。
他就沒見過那個古惑仔長得白白淨淨的。
“兩百萬的價格,我最多就給你這個數。”冷冰伸出了兩個手指頭,並沒有回答老闆的問題。
“兩百萬,你當我是白癡啊!我這裏做得好好的,爲什麼要賣給你?還是昨天那句話,五百萬,少一張都不行!”
五百萬的價格,買下這個地方,根本就不值得。
雖然說在後世遠超這個價,但現在不是後世,兩百萬的價格已經很高了。
平常來說,這個門面最多就一百多萬,但這老闆居然想要五百萬的價格。
“既然你這麼不識好歹,那可就別怪我了。”冷冰邪魅一笑。
“你還想打人?知道我後面是誰不?”
“那你倒是說來聽聽。”
“洪興十三妹!”
聽到老闆這句話,冷冰眉頭一挑。
果然時間線還是發生了變化,現在的十三妹已然當上了鉢蘭街的話事人(堂主)。
“洪興十三妹又怎樣,我看上的地方,就算是駱駝他來了也沒用!”
隨着冷冰的話音落下,冷冰直接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