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佔有慾發作

    桑尤的嘴角幾乎咧到了耳邊,聽着她嬌嬌滴滴的聲音,只覺心都要化了。

    他猛然一把摟着她,忽聽她悶哼一聲,猛然想起自己的力氣,又汕汕地鬆開了幾分。

    “我——阿羅,你真沒生我的氣——”

    “生氣!”

    感受到他瞬間僵硬幾分的身體,她緩緩地嬌笑着:“我生氣,並不是因爲你勒痛了我,而是你的不信任,你的不信任,讓我的心好痛——”

    桑尤:“……”

    他僵硬着身體好久,久得莫青羅以爲他要睡着了,才聽到狹窄的空間裏,傳來一個微不可聞的聲音:“抱歉!”

    “你說什麼?”莫青羅猛然擡起了頭,笑靨如花,驚喜交加地望着他:“你道歉了?”

    桑尤神情僵硬,忽然一把推開她坐了起來,在她反應過來之前,一溜煙跑了,門外傳來他低沉的聲音:“我給你弄獸肉!”

    莫青羅神情輕鬆地笑了起來,她以爲,自己絕對聽不到他的道歉的,想不到,那個蠻不講理的野人竟然向她道歉。

    還真是令人想不到。莫青羅暗笑了一會,又收起了笑容,摸了摸身邊,在空間裏畫的圖不見了,那裏有她設計的石屋。

    木屋石屋與竹樓,如果說工程,當然是石屋更難,木屋更簡單,但莫青羅短時間還不能接受那個野人當她的丈夫,所以,這個日期當然拖得越長越好。

    當然,如果她永遠無法回到現代,她也許會將就一下,但她現在,還不甘心就這樣將就着,隨便跟一個野蠻人成爲一對夫妻的。

    以那個男人的武力,如果他有家暴傾向,估計她只有被活活打死的份。

    不過,她能逃出他的勢力範圍嗎?莫青羅心中苦笑着,以他的武力值,感覺難度不小。

    大概半個小時後,桑尤帶着一隻烤過的兔子回草屋,看到那薰得黑黑,半生不熟的兔子,莫青羅無奈地嘆着氣。

    沒有食鹽,沒有香料也就罷了,她以前荒野求生的時候,爲了完成任務,再苦再累再難喫,也有喫過,但勉強填飽肚子,不代表她願意一輩子都喫這樣的東西呀!

    以前完成任務,還有機會在食堂加餐,或者輪休時出外打下牙祭,回到遠古,她能怎麼辦?

    桑尤見她盯着烤兔子一動不動,情不自禁皺起了眉頭:“你喫,我喫過了,這全是你的。”

    莫青羅幽幽嘆了一口氣:“不吃了。”

    “爲什麼?”

    “沒胃口。”

    “沒胃口?那是什麼?是身體不適?還是去讓祭司看看?”桑尤聞語不禁擔心起來,是不是剛纔把她弄傷了?

    “不,不要祭司——”

    莫青羅悶悶地把獸皮蓋到臉上,懶得看他看似擔憂的臉,再關心再憂心,能開脫他的罪過嗎?

    桑尤不禁更是憂心,他一把撈起她:“不行,身體不適就尋祭司看病。”、

    “沒生病,不去。”

    莫青羅死活不肯去,在地上鋪的獸皮上滾來滾去,死活不配合,桑尤想到剛纔弄傷了她,不敢用力,一時倒沒有更好的辦法。

    他皺眉想了想,把烤兔子放在邊上,自己出去了。

    那麼壯碩的男人一走,空間似乎都空曠了許多,空氣流通也通暢了幾分,莫青羅暗舒了一口氣,才安靜地待了一會,便聽到門外傳來兩個急促的腳步聲。

    有一個腳步聲應該是桑尤的,聽到那沉悶而急促的腳步聲,她還能聽出是他的聲音,但另一個又是誰呢?

    莫青羅遲疑地坐起了身子,擁着獸皮靜靜地看着門外,不到一分鐘,桑尤就拖着一個年過半百的男人走了進來。

    “祭司,她好像受了傷,你給她看看——”

    桑尤一個用力,祭司差點沒讓他扯得一個趄趔,好不容易穩下身形,便看到屋內坐着一個膚色白得彷彿發光,嬌嬌弱弱的雌性。

    那雌性靜靜地看着他,眼底似乎還帶着一絲憐憫,看到他伸出手,才淡然地說:“不用看,我沒事。”

    桑尤:“怎會沒事?你剛纔喫不下東西。”

    莫青羅暗自翻了一個白眼,那烤肉表皮焦黑似碳,扯開一隻兔腿,裏面還帶着血絲,如果不是爲了生存,誰願意喫這個東西?

    以前出任務荒野求生,爲了保存體力與儘快完成任務,她勉強讓自己喫下去,但只要完成了任務,她是絕對不會勉強自己喫這樣的東西的。

    其實她肚子早餓了,今天一大早吃了一頓,後來回空間因爲看書,便忘形了,沒喫午飯也沒在意。

    也許是那溫泉的緣故,每次進去,喝了那個水後,她其實根本沒什麼餓的感覺。

    祭司聞語,便湊近來仔細打量了她一番,半點問題也沒看出來,不禁奇怪地說:“她身上並沒有血腥味,沒有受傷呀?”

    “可是,她剛纔被我勒了一會,好像是腰受了傷。”

    祭司聞語,便蹲下了身子,要掀開她的衣服,看到他毫不遲疑的動作,桑尤眉頭微跳,猛然伸手扯住了他的手腕,滿臉戾氣地瞪着他:“你幹什麼?”

    “給她看腰,首領,你不是說她腰受了傷?”祭司滿臉痛苦地皺緊了眉頭:“痛,痛,首領,放開手腕!”

    莫青羅心中暗笑,原來不僅僅自己在他手下會受傷,他的下屬,也是一樣會受傷呀!

    這男人,臉色這般臭,佔有慾發作了?

    莫青羅靜靜地看着好戲,便見桑尤聽到祭司的話,臉上有點難堪,一把甩開祭司的手腕,陰沉着臉:“看個腰帶需要掀她獸皮?”

    “不掀開怎麼看傷?”祭司都想不明白首領發什麼瘋?明明是他把自己扯過來的,也是他說是腰受傷的。

    莫青羅適時開口:“不用了,我腰沒事。”

    桑尤擔心地看着她:“你剛纔說沒胃口喫東西。”

    “沒胃口喫東西,是因爲這烤兔太難喫。”莫青羅翻了一個白眼。

    “難喫?”

    桑尤想不明白,這烤兔這麼好喫,還是她教的熟肉的方法,爲什麼她會說難喫呢?

    聽說不是生病,祭司飛快地走了,受不了了,再留下去,他手腕都快被首領廢了。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