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青羅對他的態度感到滿意,便對他嫣然一笑:“嗯,很香,應該很好喫——”
她不自覺地舔了舔粉嫩嬌豔的紅脣,又遲疑着,還沒漱口呢,現在就開始喫嗎?
桑尤情不自禁眯起了雙眸,喉結一緊,僅僅一個動作,就令他喉嚨也乾澀了幾分。
他的小雌性,長得太迷人了,不行,他一定要多督促一下,快點把石屋建成纔行。
“喜歡?喜歡就快喫,喫完我去做石屋。”他催促着,莫青羅遲疑了半晌,還是微笑地對他點了點頭,接過了他手上的烤羊肉。
室內粉紅的泡泡不斷地冒起,兩人之間的氣溫似乎都在升高,屈夏看到旁若無人的兩人,不禁心頭火起。
“哥哥,你什麼意思?你同意她的要求?那我怎麼辦?”
桑尤聽着那刺耳的尖叫不禁皺了皺眉頭,冷冽的眉峯皺成一道鴻溝,想到阿父的囑託,他勉強壓下心底的不耐:“這是我們的事,你少管,部落有許多勇士,你隨便挑一個,我會給你們祝福的。”
“哥,你早答應過阿父,讓我做正室的。”
“不行,我會給你挑一個能幹的勇士的。”
“哥——”
“出去——”
桑尤低喝一聲,屈夏情不自禁顫了一下,尖叫聲也戛然而止。
她惱恨地瞪了莫青羅一眼,憤憤不平地衝了出去。
莫青羅吃了幾塊烤羊肉,狐疑地問:“阿尤,你們部落可以兄妹通婚?”
“可以。”
桑尤以爲她擔心自己言而無信,又堅定地說:“放心,我答應只有你一個,絕不會食言,屈夏的事,我會給她尋個勇士解決她的伴侶問題的。”
“不,我說的不是這個。”
莫青羅想了想,還是提醒一句,不管如何,兄妹通婚,對血緣遺傳真的不好。
“你可知道,一般人兄妹通婚後,他們生下的嬰兒會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桑尤聽不明白。
“就是兄妹通婚或者父女母子通婚,血緣太近,生下的嬰兒會有問題,例如和普通人長得不一樣,變形或者腦袋不同,手腳也許多一指少一半等等,就像怪物一樣——”
她辭不達意地解釋着畸形兒的不同,說了半天,桑尤勉強聽懂她所說的是什麼意思?
“你是說,那種受到神遺棄的嬰兒?部落如果有人生下怪物,當然直接處死祭天,不會活下來。”
莫青羅閉上了嘴巴,所以,近親通婚生下的畸形兒,根本沒有活下來的權利,白說了。
桑尤安慰她一番,便起來了:“你好好休息,我讓阿宛侍候你,有事叫她去做。”
他說着,便放心地出去了,獨留下莫青羅對着他背影翻白眼。
算了,來日方長,以後再想辦法讓他們知道,兄妹通婚是不允許的,也許,她想到自己的神女身份,藉着神代言的身份可能更好一些。
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兄妹通婚的確不會有神的祝福的。
喫過了早餐,她用意念從空間弄了一點水漱了口,又喝了一點空間靈泉水,自覺渾身充滿了力量,便走出草屋外打拳。
一位皮膚黝黑,身材瘦小的雌性走到她的身邊,滿臉糾結地看着她打拳,不知該不該問候。
莫青羅打了一個小時軍體拳,直打得渾身香汗淋漓,她才收尾長長地吐了一口濁氣,感覺骨頭也鬆快幾分,纔回頭打量那雌性。
“你是阿宛?”
“是,神女,我是阿宛。”
阿宛低頭應着,又小心翼翼地悄悄看她,莫青羅打了一套拳,身上血氣循環加劇,雙頰如霞,金色的晨光灑在她的身上,猶如披上一件霞光滿天的輕紗,明**人。
靠近幾步,隱隱還能聞到一種清淡似花香的幽香,阿宛看得癡了,心中暗自嘀咕,難怪首領爲了她,連親妹妹屈夏也不願要了。
“神女,首領叫我侍候你的,你——”
莫青羅回過頭來,對她淺淺一笑:“阿宛,我想上山上看看,你帶我到處走走?”
阿宛聞語不禁臉現懼色,連連搖頭:“神女,山上到處是野獸,我們上山會死的。”
莫青羅挑了挑眉,現在的原始森林野獸氾濫嗎?不過,她還是想轉轉,至少,得把附近的環境摸摸底,不能兩眼一抹黑,就守在部落裏等桑尤臨幸吧!
至少,她得給自己留條後路,絕對不能這般頹廢的。
莫青羅輕聲安慰:“沒事,有我,野獸看到我會跑的,不會咬你——”
阿宛依然哭喪着臉,拼命搖頭,幾個腳步聲在她身後響了起來,莫青羅回過頭去,卻見屈夏大聲問阿宛:“阿宛,你哭什麼?她欺負你?”
“不,不是的。”
阿宛低着頭不敢應聲,屈夏與身後幾個雌性滿臉憤恨地瞪着她:“你又對阿宛幹什麼?”
莫青羅只想嘆氣,這個屈夏,前天救了她的事,態度纔好一天,今天聽說不肯與她共用男人,馬上反臉無情了。
她正想解釋,鳳珂在旁連連冷笑:“還有什麼事她做不出來?阿宛,別害怕,大方地告訴我們,我們給你撐腰。”
屈夏滿臉不憤:“我告訴你,哥哥是我們所有雌性的,我早已經答應鳳珂她們,我們至少有十二個雌性一起伺候哥哥,你如果不答應,請你滾出部落。”
十二個?莫青羅聽得眼都大了,還真大方,遠古的女人就這般大方嗎?
她耐着性子解釋說:“屈夏,女人太多,那方面太氾濫,會容易得髒病的。”
“得什麼髒病?我看你才得髒病,還敢詛咒我們首領?”
一位雌性氣鼓鼓地瞪着她,鳳珂假意地勸道:“米貝,你別罵了,首領知道,會狠狠地罰你的。”
米貝聞言更生氣了:“懲罰我?我看誰懲罰我,我哥哥米問是首領最好的兄弟,我看哪個敢對我不客氣。”
莫青羅懶得跟一羣嫉妒成性的女人理論,她回頭問阿宛:“你去不去?你不去我一個人上山走走——”
“誰答應讓你走的?不能走,你給我們解釋清楚,憑什麼一個人想霸佔首領?”米問伸手扯住了她的手臂,死活不肯讓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