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怎麼可能?我不相信——”
屈夏給她罵得一愣一愣的,想到那個後果,她臉色漸漸變得慘白起來,從來沒聽說這樣的事情,她說的是假的吧?都是假的吧?
鳳珂見屈夏似乎相信了幾分,連忙尖聲大叫:“阿夏,別相信她的話,部落首領都會有十二個雌性,誰說雌性多就害死了?她肯定是騙你的話。”
不待屈夏開口,莫青羅對她挑釁地冷笑聲聲:“我說的是真是假,你們不相信也沒關係,找個人來試試不知就知道了?你們可以在部落中找一個強壯的勇士,然後尋上十二個雌性去陪他,讓她們一天到晚陪着他幹,不需要多久,幹上三天,看看那勇士還是勇士?會不會手痠腳軟渾身無力,身子像被淘空似的乾枯?”
屈夏不敢作聲,其他人也無言以對,鳳珂嘴脣動了動,一時竟不知如何反駁她的話。
莫青羅對其他人理也不理,徑自湊到屈夏身邊輕聲說:“怎麼?不敢?不敢嘗試,怕被人發現你一心想害了你哥哥?”
“胡說,我沒想害你哥哥,我只是想多一點人伺候他,他是首領,這是他應得的。”
“他是首領,所以他應該被你們這般謀害?”
莫青羅冷笑着,一口咬定她居心不良:“你敢做這個試驗?敢找人試一下不?試一個或兩三個如何?如果他們身邊十幾個雌性一連伺候三天,他們還能龍精虎猛般能耐,我就讓桑尤收十二個雌性如何?”
屈夏氣鼓鼓地瞪着她,良久猛然一甩腦袋,亂得彷彿像雜草的黑色胡亂地展開,強撐着底氣大聲說:“誰說我不敢,我就去找人。”
屈夏離開,其他人也眼神複雜地看了她一眼,跟着一起離開了,連屈夏也只能落荒而逃,她們更沒底所氣跟她叫板。
只有鳳珂陰沉地給了她一個眼神,暗自垂下了眼斂,還想着實在不行就容她佔一個位置,現在看來,這雌性是非轟走不可。
一羣雌性風風火火地來,又風風火火地走了,莫青羅都想不明白,一個粗鄙不堪的男人,也值得這麼多少女追捧,像她的前世,那些少女瘋也似的追什麼小鮮肉,男人還化煙燻妝,文化差異還真大。
莫青羅回草屋躺了一回,看了看天色,尚早,想了想還是出去了。
趁人不注意,她再次上了屋後的山坡,在空間裏看了許多方法,但都是紙上談兵,不如自己試一試能不能成?再讓桑尤去做?
想做就做,莫青羅爬到幾十米高的半山腰上,隨便尋了個合適的地方,從空間弄個小鏟子出來挖了一個坑,鬆了大概半立方的泥土,和水,摔打。
幸虧有個小空間,裏面有個池子,如果讓她用葉子捧水,估計她能崩潰。
啪啪啪摔了小半天,感覺這黃泥似乎多了幾分粘性,手插進去都多了幾分阻力,她便加了一些碎草一起揉成坯,弄了幾個大小差不多的泥坯,用石板把它們壓得平平整整,堆放在一旁。
看看坑裏,還有一小部分泥團沒用完,再弄一塊泥坯已經不夠了,她想了想,再把黃泥摔了一會,覺得差不多了,便把黃泥一團團地捏成型。
捏了兩個碗,兩個杯子,再弄了一個三升大小的砂鍋形狀,看看天色,差不多黑了,她小心翼翼地正打算把幾個碗杯與鍋弄下去,這時身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桑尤本一腔怒火,給她興奮地扯着胳膊,一肚氣就撒不出來了,上前仔細看去,面前堆着五個不知是什麼作用的泥塊,旁邊還有五塊砌得平平整整,大小一致的泥塊。
他沉默半晌,才面色陰沉地問:“你一個下午就在這裏?”
“對呀!”
莫青羅連連點頭,又帶着他看了看泥坯:“你看看這是什麼?我特意回家尋了一些書籍,發現有可以取代石塊的東西,所以下午我嘗試做了幾塊,過幾天待它乾透後,你看看效果怎麼樣?如果可以的話,一部分使用泥坯,採石就可以少許多,到時石屋建成會快得多。”
莫青羅只當不知他心底的擔憂與憤怒,露出最陽光明媚的笑臉,給他解釋着泥坯的製作與流程,她小臉上還沾着泥巴,雙手也全是泥巴包裹着,但桑尤卻覺得,即使她全身都是泥漿,還是美得要命,令人心跳得幾乎要窒息。
他輕輕握住了她的手,手心多了幾層泥漿,柔軟不再,但他的心卻軟成了一灘泥。
“以後,你想做什麼,跟我說就行,不用你親自動手的。”
“當然要你動手,或者你安排其它人做,我就是想試試行不行,在家裏我也沒做過這個。”她撅着小嘴嬌聲嬌氣地說着。
桑尤滿臉溫柔地笑了笑:“好,以後就讓我動手,你只管動嘴就行。”
莫青羅笑眯了眼,朝地上的碗杯鍋努了努嘴:“你上來得正好,我正想着怎麼把五個都弄下去呢!”
桑尤二話不說,小心翼翼地托起了三個最大的,莫青羅則弄起了兩個杯子,兩人小心地下了山坡。
回到草屋,莫青羅要求把五個坯子放上幾個小時晾乾,然後再送到保存火種的屋子裏鍛燒。
桑尤把東西送到火種屋去了,莫青羅飛快地回到空間,好好清洗一番纔出來。
剛出空間,桑尤便在屋子裏候着了,看到她很快便出現,恐慌的心終於得到了安撫。
“你回來了?”他一把摟住莫青羅,把她緊緊摟在懷裏,埋到了她的肩上。
莫青羅一愣,她似乎感覺到他的身體似乎在顫抖,他在害怕麼?
輕輕拍了拍他寬厚的肩膀,她遲疑地問:“我當然會回來,我答應了與你要與你成婚的,你忘了?”
“我以爲,你會厭惡我。”桑尤覺得自己似乎有點脆弱,身形僵硬地趴在她的肩頭。
莫青羅微微一怔,猛然想起下午的事情,她毫不客氣用纖纖玉指戳他的肩膀:“阿尤,我們再來說說下午的事情。”
“下午什麼事情?”他身形一僵,強自鎮定地說。
“就是關於殺戮的事情,阿尤,你這樣令我非常的不安,我告訴你,再繼續這樣下去,你不會有好結果的,我不希望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