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站起身拉過一旁的西渠,“再說,怎麼樣還有西渠陪着我呀。”
樂母聽到樂陶陶的話,隱藏起擔憂,溫柔的一笑。
樂和裕和站在一堆聘禮旁的雲珩同樣也聽到了樂陶陶的話,樂和裕對待這個女婿本身就很是滿意,這麼多的聘禮也能看出雲珩娶樂陶陶的誠意。
樂和裕滿意的點點頭,這樣看來,雲珩對自家的女兒還是上了心思的。
樂父收下了雲珩帶來的聘禮,兩人的婚事就這樣定了下來,如期的在月中就舉行了婚禮。
朱武帝妄圖以賜婚的方式牽制雲珩的念頭被成功的攔截了,雲珩與樂陶陶的大婚,吸引了桃花鎮近多數的人前來參加。
祝福兩人百年好合的也有,覺得樂陶陶在雲珩的府上活不過一個月的也不在少數,畢竟傳聞中雲珩府上除了雲珩和他的手下就沒有別的活物。
樂陶陶纔不管那些人的話,享受着成親的過程,這才相隔沒有多久自己就再次成親,之前那次自己太過懶惰,沒有好好的體會到成親的快樂。
樂和裕專門的請人給自己女兒做了一桌盛宴,彙集着各個地方的美味。
好多好多新鮮的好喫的,這裏和臨溪鎮有好多的的不一樣啊。
穿着一身嫁衣的樂陶陶遊走在各個好喫的東西上,喫到好喫的驚訝到自己的,還舔一舔抓了食物的指尖,很聰明的每個喫的都嘗一遍,不貪多。
等到嚐遍了之後,回到自己覺得好喫的一旁,小口小口快速的進食,努力喫着飯的樣子讓雲珩心生一種好養的很的心態。
很奇怪,整個桃花鎮包括朝中大臣的女兒見到自己或者是聽到自己的名字都是躲得飛快,要多遠有多遠,自己就像是一個得了瘟疫的人。
本就是流浪長大的自己,不曾接觸過女人這種生物,弱冠之後就沒有任何的打算想要和平常人一樣成家,娶妻生子,這個小姑娘倒是和那些人有些不同。
雖是心裏這樣想着,面上依舊是不苟言笑的樣子,藏在面具下的面龐也波瀾不驚。
樂陶陶嚐到了自己想要喫的,喫的太猛,直到其他人都離開了酒樓,還不知疲倦的小口喫着,在樂父樂母和雲珩三雙眼睛的注視下,樂陶陶不甘不願的停下了手裏的動作,放下筷子。
手擋在嘴上打了一個飽嗝,聲音算不上特別大,把樂父樂母逗得笑了一笑,雲珩掩藏在面具下的樣子,樂陶陶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笑。
喫飽魘足,跟着雲珩一起離開了,走出去的路上三番五次的回頭看着樂父樂母,這是自己在這個世界第一個對自己很好的人,自己會多多回來看看的。
樂父樂母相挽着胳膊目送着樂陶陶和雲珩遠去的身影,樂母不禁的淚溼了眼眶。
“我的女兒陶陶就被別人養着了,樂和裕!陶陶不在我身邊了。”
樂和裕安撫着樂母,擦乾淨樂母的眼淚,“那以後女工我和你一起做,我和你一起玩,一起逛集市,多多用些時間來陪你,這樣如何?”
別短暫哄好的樂母拉着樂父,立即去實現樂和裕給自己說的話,一起去集市了。
樂陶陶跟在雲珩的身後走着,天色慢慢的暗了下來,樂陶陶在這條陌生的道路上害怕了起來。
小跑着趕上雲珩的步子,想要讓雲珩拉住自己的手,剛剛碰上去的手被大力的甩開,樂陶陶盯着被甩回的肉手,懵了。
我的手挺乾淨的呀?爲什麼呢?
樂陶陶從來不把自己的疑問按壓在自己的心中,衝着跑的雲珩的前面,張開手臂攔住快步只顧着自己走的雲珩。
“爲什麼不能牽着我?這條道路這麼黑,我害怕呀。”
雲珩聽着樂陶陶的話和語氣沒做出任何的反應,冰冷的告訴樂陶陶,“怕黑就走在月光底下,你也可以選擇住在客棧裏,我沒有強制讓你回去。”
說完就冷漠的繞過樂陶陶,繼續向前走去,絲毫不管站在自己身後怕黑的樂陶陶。
樂陶陶呆楞在原地看着雲珩越走越遠的背影,空氣中應景的傳來幾聲奇怪的叫聲,樂陶陶害怕的邊回頭找尋着聲音的來源,一邊狂奔着朝雲珩的方向。
“雲珩雲珩,你等等我,我害怕。”哭喊的聲音傳到自己的耳朵裏,雲珩放慢了腳下的步伐。
來自一個人的撞擊力撞在雲珩寬闊的背上,是樂陶陶狂奔着跳到了雲珩的背上,雙手緊緊的抱住雲珩的脖子,腳牢牢的扒在雲珩的腰上。
哭喊着“雲珩,你不能把我放下去。”
“我不管,就是不能。”
“我不管,就是不能。”
“雲珩,我可是你拿好多好多的錢娶來的,要是直接被嚇死了你不就賠本了。”
“雲珩,有好奇怪的叫聲,我害怕。”
一系列的語言的輸出,讓雲珩原本垂在兩側的手臂在話音落下的時候扶着樂陶陶,也不知道是那句我不管的倔強還是會做了賠本買賣話,雲珩允許了樂陶陶短暫的趴在自己的背上。
雲珩就這樣揹着樂陶陶朝着自己的府邸走着,樂陶陶就趴在雲珩的背上,放心着雲珩肯定不會丟下自己的。
伴隨着雲珩走路小小的起伏,漸漸地進入了夢鄉。
一陣一陣的小呼嚕聲清晰的在雲珩的耳邊唱着交響樂,自己背上的小姑娘睡着了,雲珩不自主的放輕了腳步,好像是怕驚醒了背上的小姑娘。
走到府邸前,一直等候的默一遠遠的就看到了雲珩緩慢的步調,以爲雲珩受了傷,快步上前。
正常音量的開口:“大人,您受……”
話沒有來得及說完,雲珩舉起手在嘴邊示意安靜的動作止住了默一的問話,默一以爲有人跟蹤雲珩,想要幫忙,想着附到雲珩的耳邊說話,湊過去就聞到了一股不屬於自家大人身上的味道。
眼神向上移動就看到了一顆毛茸茸的腦袋頂,貓受到驚嚇式的彈跳,想要驚叫被雲珩的眼神堵在了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