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與言文軒談了長達七年的女生溫荷,意外車禍去世,那位是陪着言文軒從校園到婚紗的,可惜的是,就在婚禮舉行的前一天,搶救無效死亡。”
“溫荷去世之後,言文軒安頓好溫荷的父母,就消失不見,查無此人。”
“再一次出現的時候就是在總統第一次會談其他委員的時候,再次出現。”
“後來也就一直爲總統做事,具體做的什麼,都不是什麼明面上的事情。”
沙發上的凹陷消失,樂陶陶的手攪在一起,不確定的語氣,“也就是說,他現在做的事情,很有可能是帶着任務來的。”
莫晚清點頭,承認樂陶陶說的話是對的。
樂陶陶眼底一瞬間變得複雜,言文軒啊,我讀不到你來到學校的任務是什麼,但是,最好……
告別莫晚清之後,樂陶陶不想回學校,也不想去醫院看南禾清,她怕自己在看到南禾清的樣子的時候,就忍不住告訴她自己現在知道的。
樂陶陶現在已經可以確定,南禾清對言文軒是喜歡的,而且,足夠濃烈。
樂鳴珂也是對自己調查這件事百般阻撓。
站在公交站牌旁,樂陶陶不知道該去哪裏了。
坐上公交後,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是那趟公交,看着一個個閃過的路牌,公交一次次的在站牌旁停下,樂陶陶都沒有動。
司機師傅看着一直坐在後排的樂陶陶坐到了終點站都沒有下車。
“姑娘,這是終點站了,你是要在哪一站下?”
“坐過站了是不?”
司機師傅粗獷的嗓門讓樂陶陶怔怔的轉過頭,倉促的就跑下了車。
沒頭腦,也不高興,樂陶陶覺得現在自己的樣子就是這兩個詞的真實寫照,沒頭腦的就跑到了這裏,也不知道這是哪裏。
不高興,自己現在非常的不高興。
樂陶陶氣鼓鼓的抱着自己,沿着馬路邊邊那一列顏色和旁邊不一樣的磚頭走着,走兩下就跌下去了。
公交站牌後面是一個大公園,可惜的是樂陶陶直接沒看見。
樂陶陶不服輸,繼續上去走,又下來,周而復返,樂陶陶沒有順利的走完一段路,哪裏肯罷休,繼續較勁的走着。
旁邊坐在公園裏上了年紀的老人,紛紛停下腳步看着樂陶陶一個人在那裏較真。
一個老奶奶顫顫巍巍的走到樂陶陶的身旁,把着樂陶陶的抱在一起的胳膊伸展開來,“姑娘,你那樣走是不行的。”
“兩隻手伸開,抱在懷裏可不行。”
“都沒有平衡怎麼能站穩。”
在老奶奶的指導下,樂陶陶總算是能平穩的走出一段路,心情都好了起來。
心滿意足了,樂陶陶甜甜的說道:“謝謝奶奶。”
老奶奶顫顫巍巍的來,有顫顫巍巍的走了。
樂陶陶的眼光跟着老奶奶的身影走到公園,這裏還有這個公園,自己剛纔怎麼沒有看到。
眼拙了眼拙了。
恢復心情之後樂陶陶開始遊覽着公園,這看看,那踩踩,饒有興趣的看着這裏的一草一木,這裏已經屬於上京的郊區了。
樂鳴珂守在醫院裏等到了南禾清醒來,南禾清一言不發的就來開了醫院。
不顧樂鳴珂的阻攔,昨晚的激動情緒讓南禾清有些懊惱,就直接離開了。
“經過”ICU的時候,南禾清裝作不經意的朝着病房了看了一眼,能保證住你還活着我就已經很滿足了。
只一眼,就低下頭快步離開。
樂鳴珂沒有辦法,只好派人跟着南禾清,確保她回到學校。
自己則是留在醫院守着還在昏迷中的言文軒。
陶陶說的是對,跑車當時速度高達392千米每小時,再加上轉彎的力道,撞毀一整輛車,加上兩個車連鎖的撞擊,那輛客車至少要傷亡一半。
纔是在正常狀況下最少的人數數據,就算是老天眷顧,也不可能只有個位數的傷亡。
而且言文軒一直都是小心做事,怎麼肯能會在經過學校況且是拐彎處加速,這一切太不正常了。
而且正好撞了樂陶陶和南禾清回去的時間,正好撞上了兩個人足夠親眼的看到這場經過。
想到的東西變得混亂,樂鳴珂用手捶打着腦袋,身上的手機還響了起來,“老闆,有人來公司鬧事,揚言是上一個的建築工程砸死了人。”
“我已經派人去調查了。”
“需要您回來處理這件事。”
樂鳴珂閉上眼,做了大概三分鐘的時間,又變得精神抖擻的站起來,留下人看着言文軒,自己返回公司。
H.C公司分部,樂鳴珂回到公司,公司門前的人潮已經擁堵的讓整個公司前面水泄不通。
樂鳴珂走路帶風,跟在身後的助理迅速的彙報着發生的事情,“北郊的苑水之家的工程,是在去年六月十二號開工。”
“當時因爲您不在,寇主管去參加了開工飯局,由質檢部的於主管負責這項工程的質量。”
“到現在工程持續了15個月,中間因爲第一批磚頭的質量全部拆遷重新建造。”
“現在最高的樓層已經到了25層,也正是那棟樓的坍塌砸死了人。”
“死者周滿都,自己一個人帶着兩個孩子。”
“還有的是,樓下最先鬧事的就是周滿都曾經的妻子,王安肖。”
樂鳴珂和助理對視一眼,會心一笑。
真的是湊巧。
樂鳴珂走到辦公室迅速的打通了公安局的電話。
樓下吵鬧的人潮形式變得越來越兇,樂鳴珂站在落地式玻璃前,看着樓下的人就像是渺小的螞蟻一樣。
警鈴響亮地聲音很快就出現在了公司門前,長長的警棍配套上腰上彆着的手槍,一下車就嚇退了不少的人。
可是留在門口扒着門的人依舊緊緊不捨,警察上前走到那人面前,“這位女士,我們收到報警說您蓄意擾亂公共秩序,阻礙公司的運營,還請你和我們走一趟。”
王安肖怎麼可能就順從地跟着這些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