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小姐,你和夏知酒的事情我不想管,但是夏騁是我的兒子,你在動他之前可有想過得罪夏氏集團的後果?”夏昌明提出責問。
“夏騁是誰?”聲音要多無辜有多無辜。
夏昌明身子一僵,語氣中明顯多了分怒氣:“初小姐不要裝傻,僱傭兵綁架犬子的人不是你?”
雲裳理直氣壯的否認:“我爲什麼要綁架一個不認識的人?沒有證據的事情你不要亂說,小心我告你誹謗!”
夏昌明目光沉沉的盯着雲裳幾秒:“初小姐這是敢做不敢當?”
雲裳一本正經的說:“沒做過的事情你要我怎麼當?你有證據嗎?”
夏昌明還真沒證據,五兄弟在當天晚上就飛到國外去了,倉庫被他們收拾得沒有留下一絲把柄。
“沒有就讓開。”雲裳推開夏昌明,打開後備箱。
“既然初小姐不願意承認,那我只好先將夏知酒帶走,犬子還在醫院等着他去伺候,等他伺候完了,我在和他算賬!”夏昌明氣急,開始明晃晃的威脅。
“我有個問題。”雲裳停下腳步,轉過身,冷眼直視他,盯得他發麻,“夏知酒不是你的兒子?你是怎麼說出讓一個兒子去伺候另一個兒子的話?”
夏昌明眼神鄙視的否認:“他怎麼可能我兒子,只是他媽趁我喝醉算計來的一個產物!”
“真正喝醉的人根本硬不起來,看來你不是個人。”雲裳平淡的陳述,“自己經不住誘惑睡了人,非要將錯誤怪到無辜的孩子身上,你真沒種。”
他揮手示意保鏢們動手。
五分鐘後。
五大三粗的保鏢們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鼻青臉腫,雙手處於脫臼狀態。
完好無傷的雲裳甩着手腕,走到呆住的夏昌明面前,提着他的領帶,冷臉警告:“狗東西,你給我聽好了,夏知酒是我的,你不認他這個兒子,他也沒有你這個沒種的爸,你要是敢動他,我就十倍百倍的還給你。”
“下次想要請我去做客,記得帶些能打的來,這幾個軟腳蝦還不夠我熱身。”
說着,她給了他肚子一拳:“記住這個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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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着東西回到公寓,雲裳剛打開門夏知酒就衝了出來,接過她手中的袋子,笑着問:“你回來了,今天怎麼這麼晚?”
雲裳簡單陳述:“在車庫碰到夏昌明那個狗東西,我把他打了。”
夏知酒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什麼,鬆開袋子,立刻檢查起她有沒有受傷:“有受傷嗎?我們去醫院照個片吧?”
雲裳抓住他亂動的手:“我怎麼可能受傷,他帶來的是些軟腳蝦都不夠我打。”
女孩子怎麼可能會受傷!
不要面子的嘛!
夏知酒低下頭:“雲裳,我是不是又給你惹麻煩了。”
夏昌明肯定是爲了夏騁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