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虎也太大了!死了看着都嚇人。”
“聽說攝政王三支箭矢就射殺了這頭猛虎,實在是太讓人欽佩了!”
“要是家中能擺上這麼一大張虎皮,那可羨慕死多少人啊!”
……
而另一邊,將羽竹墨安置在自己寢殿的牀榻上後,雲裳下令侍衛仔細保護,然後召集衆臣,看似要開始秋後算賬。
大廳中,衆臣戰戰兢兢的站着。
雲裳遲遲不開口,只是眼神一次次從她們身上掃過。
很快調查的侍衛全部回來,帶回一個不好也不壞的消息。
那兩名侍衛找到了,不過……是屍體。
身上留有掙扎的痕跡。
想來是背後之人看事情鬧得太大,害怕留下把柄,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人殺了,封嘴。
除了痕跡,沒有發現其他的線索。
這下所有線索全部斷了。
衆臣將呼吸放輕,生怕惹到雲裳。
雲裳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輕叩着桌面,在他們快要崩潰的時候,終於開口:“退下吧!”
衆臣:??
召集她們過來,結果什麼也不問,她們連話都沒說一句,就讓她們退下?
攝政王這是要搞什麼?
帶着疑惑,衆臣離開大廳。
雲裳背靠椅子,仰頭看着屋頂,漆黑一片的眼眸中叫人看不真切她的想法。
—
“王爺,端王夫求見。”門外傳來侍衛的聲音。
因爲自己的寢殿被羽竹墨佔着,雲裳便在側院批奏摺。
“不見。”
叩叩——
沒過一會,敲門聲響起。
他特意自稱我。
雲裳冷聲道:“滾!”
沒看到她在被奏摺煩着嗎?
還來打擾!
羽青臉上溫柔的笑容僵住,不敢相信她會是這樣的回答,也不敢去看侍衛們的反應,硬着頭皮再次敲門。
雲裳隨手抄起身旁的茶杯用力往門上砸去,和着冰冷刺骨的聲音一同傳進羽青耳中:“滾!”
羽青被嚇了一跳,緊咬着脣跑開了。
他聽說羽竹墨是被抱回來的,是以冒出他是不是丟了清白的想法,本來是想看看攝政王的反應,好驗證一下自己的想法,誰曾想連人都見不到。
他這麼美,攝政王是眼瞎嗎?眼裏只有羽竹墨那個廢物!
—
日暮西山。
昏黃的陽光照進偌大的寢殿,牀榻上精緻的人兒緩緩擡起長長的睫羽,露出清透的眼眸。
聽到書籍翻頁的聲音,羽竹墨偏頭看去,小心地問道:“王爺?”
“醒了?”雲裳放下書籍,起身走到牀邊,見他臉色已經完全恢復,眸中的寒意少了幾分,“餓嗎?”
羽竹墨不好意思的咬了一下脣:“有點。”
雲裳衝外面說道:“桃樂,準備喫食。”
她抓住羽竹墨的小手,把玩着他的纖纖玉指:“可記得綁你走的人又何特徵?”
羽竹墨眼皮動了動,嘴角一抿:“是個女人。”
“還有嗎?”
“她身上有股很獨特的味道,我以前沒有聞過,原本我以爲那是周圍的味道,可是那女人離開後,味道也跟着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