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出現意外,爲了衆人的安全着想,狩獵提前結束。
隊伍整裝待發。
雲裳牽着羽竹墨走向自己的馬車,發現端王正在馬車旁邊站着,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看樣子是來者不善。
“二皇姐,你爲什麼要一再欺負本王的王夫?”端王看着雲裳的眼神泛冷,聲音也透着冷意。
“什麼?”有病就找醫正。
端王瞪着她,忿忿不平的說道:“敢做不敢當?昨日下午青兒從你的院子出來後心情就很不好,不是你欺負他,還有誰?誰有那個膽子?”
她就說一向懂事溫柔的青兒爲什麼會那樣對待自己,原來是在別處受了氣。
還好她派人去打探了一番,不然就誤會青兒了。
羽竹墨偏頭問道:“羽青找過你?”
他袖中的雙手微微一緊,想起羽青從自己手裏搶走端王做過的事情。
最開始也是這樣先接近,創造一次又一次的見面。
“他那麼醜,我見他做什麼?有那個時間,還不如多看你兩眼。”雲裳捏了捏他的虎口,小手真嫩,牽起來真舒服。
羽竹墨還沒有冒頭的不安就這樣被撫平。
端王一臉怒容,不滿的說道:“二皇姐,你自己眼神不好就去找醫正治治,青兒他好看的很!”
“你是該找醫正。”雲裳斜睨他一眼,將羽竹墨抱上馬車。
端王伸手攔住她,不讓她上車:“二皇姐,你還沒有給本王一個交代。”
雲裳眼神冰冷:“交什麼代?本王都沒有見過他。”
“沒見過?”端王目光懷疑的看着她,“那爲什麼青兒會心情不好。”
被她森冷的氣勢一震,端王下意識收回手,側身讓開。
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做了什麼後,他羞憤的離開了。
—
幾天後。
鎮國尊王府。
奴才敲了敲門,得到許可後走進去,行禮稟告道:“王爺,虎皮已經處理好,你看需要擺放在哪裏?”
雲裳忙着處理成山的奏摺,頭也不擡道:“給王夫送去,讓他當地毯,踩着軟乎。”
奴才微微一愣纔行禮領命。
這麼好的一張虎皮居然用來當地毯,王爺果然是把王夫寵到骨子裏去了。
“等一下,”雲裳出聲叫住即將出門的奴才,“本王親自送去。”
幾天不見,小可憐肯定很想自己,不過因爲害羞,不敢來找自己。
忙了這麼多天,自己也該去看看他了。
放下筆,雲裳起身出門。
皓月軒。
羽竹墨坐在窗柩旁,享受着微風徐徐吹過,精緻的側臉看得一衆下人眼露癡迷。
王夫可真好看。
富貴小心建議道:“王夫,要不要出門走走?去找王爺玩?”
提到雲裳,羽竹墨表情有一瞬間的不自然,抿嘴道:“找她做什麼?她那麼忙。”
一聽有戲,富貴眸光微亮,笑道:“再忙見王夫的時間肯定是有的。”
“不去,我不想出門。”明明這幾天想了雲裳無數次,羽竹墨卻依舊嘴硬。
富貴又勸了幾句,羽竹墨被勸得煩了,才“勉爲其難”的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