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惡人連田將軍府和武國公府都能進出自由，怕是身份武力都不簡單，刑部不一定能鎖定犯人。”
“要我說那惡人還是挺善良的，沒有將屍體扔回牀上，不然那睡在另一邊的正君或者是侍君醒來豈不是要被嚇死？”
“哈哈哈！這麼說起來也是，男人的膽子本來就芝麻大點小，要是被這麼一嚇，怕是要做好久的噩夢。”
……
羽竹墨這兩天沒有出府，倒是不知道這件事情，聽着大堂裏傳來的聲音，不禁有些錯愕。
捏了捏雲裳的虎口，叮囑道：“裳裳，最近你出門多帶點人。”
“不用。”
“我知道你武力強悍，可是……”
“人是我殺的。”
雲裳用最平淡的語氣說着最兇狠的話。
“啊？”羽竹墨驚愕的瞪大雙眼，壓低聲音問道，“她倆做了什麼事情嗎？”
“狩獵那次抓你的人就是她倆派出，老虎是她倆故意找來，她倆想借你除掉我這個對保皇黨來說最大的敵人，然後取而代之，架空皇上。”雲裳雲淡風輕的解釋道。
因爲沒有十足的證據，她又不想將兩個定時炸彈留着，是以只能動手做掉了。
羽竹墨至今都不敢回憶那天的事情，無意想到都會心有餘悸，得知那一切是兩人一手策劃，點頭道：“她們活該！”
雲裳拍了拍他的手背，給他泡了杯茶：“別管她們，再歇會我們就繼續逛街。”
“嗯嗯。”
—
程忢沒有辜負雲裳的期望，也沒有浪費她的那些計謀，五個月後成功拿下蘭林國。
那些不滿被滅國的人則每日以咒罵雲逸聊以慰藉。
吞併了蘭林國，金陽國版圖擴大一倍，要處理的政務也多了很多。
雲裳時常忙到深夜，羽竹墨每次醒來只能摸到一片冰涼，眼看着她日漸消瘦，他不得不監督起她的一日三餐，時不時還自己動手做。
窗外小雪紛飛。
書房內，羽竹墨將雲裳手中的奏摺搶過來，放在桌面上：“我給你熬了雞湯，喝了再看。”
“不是說了不讓你做嗎？府裏又不是沒有廚子。”雲裳抓住他的手，語氣中透着幾分不贊同。
羽竹墨知道她是擔心自己的手再被刀割傷，微微一笑，單手環過她的脖頸，整個人半趴在她背上：“可是我就想給你做呀！放心，我不會再傷到自己。”
雲裳拿他沒辦法，只能由着他去。
喝完雞湯，她想起件事情：“羽青眼睛瞎了，雙腿摔斷後沒接好，有些跛。”
“你做的？”
羽竹墨之前從雲裳那裏知道了是羽青害他從石梯上摔下去。
雲裳冷漠的說道：“不是，他出城碰上匪寇打劫，逃跑時從斷崖摔了下去。”
她還沒有動手，人就差點沒了，實在有些遺憾。
羽竹墨眨了眨眼睛，感慨道：“這算是惡有惡報了。”
“這還不算完。”
雲裳眸底劃過一絲暗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