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兔子跑了!”
蘇旺軍着急忙慌的追着兔子,一撲一個空,蘇衛文情況也差不多,兄弟倆被兔子耍的團團轉,眼看着它就要消失在眼前,卻見它忽的七拐八拐到雲裳腳前面,然後直挺挺的趴在地上不動了。
蘇衛文、蘇旺軍:??
這是什麼情況?
兔子主動送到妹妹跟前?
到嘴的肉自然沒有放過的道理,雲裳抓住兔耳朵將兔子提溜了起來。
蘇衛文星星眼,雙手忍不住鼓掌兩下:“妹妹,你好厲害!我們都抓不到兔子,你抓住了。”
“哇!這隻兔子好肥,看起來就很好喫。”蘇衛文說着還嚥了咽口水,已經在腦海裏面喫上了,老氣橫秋的來了一句,“最近的日子好得跟做夢一樣。”
雲裳嘴角微不可見的扯了兩下,守株待兔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不用想就是錦鯉光環的作用,真是邪門了。
不過兔子送上門的確是好事,兔肉嫩滑肉香,口感極佳,口腹之慾又能滿足了,可是這麼發展下去,她擔心一個不注意撿到一些不該撿到的東西!
不能想,不能想。
雲裳搖了搖頭,果斷將腦海中那讓她起雞皮疙瘩的可怕想法甩出去。
“妹妹,我們快下山吧?把兔子藏好。”蘇衛文打望着四周,把兩根細長的樹藤纏到一起,將兔子綁得嚴嚴實實,然後把自己竹籃裏的蘑菇倒在蘇旺軍的竹籃子裏面,把兔子放進空了的竹籃裏面去,再在上面蓋了一層葉子和蘑菇掩飾。
噓。
雲裳在嘴邊比了一個噓,看向東北方向,兄弟倆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看到一個虎背熊腰的男人,他背對着他們,低着頭,來來回回的不知道在找什麼。
不要動。
雲裳偏頭看着兄弟倆,張了張嘴,動作誇張的無聲叮囑。
距離不近不遠,正常人聽不到那個男人在說什麼,可是雲裳能聽見:“去他媽的,到底哪兒去了?”
他一直在周圍打轉,腳尖時不時去掀開地面的土塊,應該是在找某樣埋在地裏面東西,可是一無所獲,最後暴躁得可勁的踢樹,嘴裏面罵罵咧咧。
雲裳心底陡然冒出一股不好的預感,不想繼續看下去,拉着兄弟倆悄摸摸離開這裏。
半山腰上,蘇衛文突然問:“你們聽到什麼聲音了沒有?”
“沒有,我們快下山。”雲裳回答得異常的快,繼續向前走。
其實她早就聽見了,是野雞叫,不過有氣無力的,像是受傷了,不想承認是因爲心底那股不好的預感在聽見野雞叫的時候陡然加深了!
她寧願少喫一隻野雞,也要相信直覺。
“真的有,妹妹你仔細聽聽。”蘇衛文豎起耳朵,一臉的肯定。
蘇旺軍側耳傾聽,悉悉率率確實聽到樹後面有些動靜,雙眼一亮:“我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