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買的地,過幾天就能到手了,你記得去看看啊!”沈初曼繼續賭氣,但還不忘叮囑。
陳時越捏了捏眉心,正準備轉身離開時,牀上的來了一招猛虎下山,一把扯住他的衣袖,麻溜兒從牀上跳下來,吧唧的在他脣上親了一下,然後洋洋得意的擺擺手,“你走吧!”
像極了個睡完了不認人的渣男。
生氣歸生氣,便宜還是要佔的。
陳時越:“......”
他離開之後,大概過了一刻鐘的功夫綠竹這纔到了沈家的大門口,陸子謙望着她轉個方向的樣子不由得好奇,“爲何不進去?”
綠竹苦瓜着臉解釋道:“不能從大門的。”
這要是被老爺發現,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秉承着求知的精神,陸子謙跟了上去,便目睹了綠竹鑽狗洞的樣子,他站在牆下,斜靠着一棵巨大的槐樹,嘴角狠狠的扯了扯。
難怪沈初曼總是能夠出來,他還以爲那傢伙會飛檐走壁呢!居然是鑽狗洞。
當綠竹鉚足了勁鑽進去時,他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顎,覺着有必要和陳時越知會一聲,以後攝政王府的狗洞得堵住纔是,免得給這傢伙可乘之機。
待綠竹費盡心思的回到碧瀾閣,灰頭土臉的推門進去,沒繃住的哇一聲哭出來,嚇得沈初曼一個蘋果堵住了她的嘴,“寶貝,你哭什麼呢?我這不是還好好的麼?”
綠竹收了哭聲,顫巍巍將懷中的銀票拿了出來,默默的將蘋果也從嘴裏面拿出來,抹了一把淚水道:“這是陸公子給小姐討要回來的錢。”
沈初曼喜出望外,激動的將銀票拿了過來,忍不住的刮目相看,“這陸子謙還真是有兩把刷子啊!”
大佬,她認識的都是大佬啊!
穿了個越,當了個大小姐之後,身份地位真的是質的飛躍,身邊人不是王孫公子,就是達官顯貴,就這樣的生活放在從前她也就做夢罷了。
如今不費吹灰之力,這些鈔票就跟水一樣的流了進來,這要是穿回去了,那可不就是人生達到了巔峯麼?
“小姐,小姐......”見她許久沉默不語,只是看着這些銀票發呆,不由得擔憂起來了,“方纔王爺欺負小姐了?”
沈初曼咦了一聲,將銀票放在了枕頭底下去,“寶貝,你別鬧,他哪能欺負我啊?”
就陳時越的那個段位,也就只有被她欺負得面紅耳赤的了。
當然,如果不動武的情況下大概是這樣的,如果用武功,那就要另當別論了。
簡單的交代了綠竹几句,沈初曼換了衣衫才睡下。
至於鄭子戌,陳時越雖然沒用趕盡殺絕,但也不代表坐以待斃了。
這個夜色註定是不太平的,至於別的事情,陳時越也都給處理乾淨了。
哪怕是做錯了事情,沈初曼也依舊睡得很是香甜,直到翌日太陽昇起,那火辣的陽光照射着整個大地。
作爲此次教導禮儀的幫手,謝昭一大清早的趕過來,卻被攔在了碧瀾閣外面,主要原因便是——沈初曼還沒醒。
綠竹雖然膽小,但好歹是個拿着雞毛當令箭的,非常有底氣的攔住她們,恭恭敬敬的道:“嬤嬤體諒,小姐懷有身孕,孕婦難免都比較嗜睡的,所以起得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