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沈小姐嫁給攝政王之後,又會遭遇很多的不幸,接着再遇見一個風度翩翩,善解人意的公子哥兒守候。
由此可見,指月覺得他家公子是能夠上位的啊!
這說的不就是他家的公子麼?
風度翩翩,一表人才,最重要的是家世也不錯。
雖然比不上攝政王的這般有權利地位,但是咱在江湖上那也是四面八方,人人皆知的!
鄭子戌擡起頭掃了他一眼,艱難的開口道:“我......不信。”
他自然是不相信別人的那些閒言碎語,只是擔心沈初曼而已,一想到她被關在沈家就沒來由的擔心。
可是就在昨日父親已經飛鴿傳書了,讓他早些回去,可若是他一旦離開,怕是沒有人能夠保護沈初曼了。
這纔是他最爲犯難的一個問題。
指月心下了然,於心不忍的安慰道:“公子若是不放心,咱們可以留下幾個人來保護沈小姐的。”
雖然這樣有些不妥。
鄭子戌跟看白癡似的看向他,“沒帶人!”
他們這一趟出來,就只有他們二人,並沒有帶上其他的人。
指月眼睛一轉,循循善誘道:“咱們可以在江湖上僱高手啊!”
只要有錢就沒有什麼辦不到的。
鄭子戌眼前一亮,正準備開口的時候,一個身着華服的公子哥兒走到他的面前,定眼一看,這人不就是許劭麼?
他腦海中有些印象,微微蹙眉。
見狀,鄭子戌微微頷首,表示回禮。
“鄭公子不介意的話,你我一同坐着吧?”許劭笑吟吟的道。
鄭子戌也未曾拒絕,雖然二人只有過一面之緣,但此人乃是沈初曼的朋友,他自然是不會疾言厲色的。
不過,一旁的指月就有些擔憂了,都城的公子哥兒們一個個都看着不像是好人,很是精明的模樣,可他家的公子非常的單純。
鄭子戌茫然的眨了眨眼,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倒是許劭,十分善解人意的問道:“不知鄭公子是哪裏人士?”
“我們乃是錦州人士。”指月站在後面脫口而出的解釋道。
主要是他家公子現在說話還有些不大清楚,所以不得不由他前來代勞了。
許劭也不在意這一點,笑了笑,讓小二上了一壺上好的雨後龍井茶,隨後慢條斯理的給自己倒茶的同時,不經意的提起沈初曼。
“唉,說來也是遺憾,許久未曾見到沈小姐了,本來沈小姐還找在下一起做生意的,可是這麼多天過去了,也沒有什麼生意,她應當是忙着學習禮儀吧。”
鄭子戌一愣,擡起頭來有些擔憂的看向他,眼神中都是詢問的意味。
許劭也未曾吊着他,善意道:“聽聞沈小姐和王爺的大婚就在一個月之後,鄭公子和沈小姐的關係這麼好,難道沈小姐沒有告訴你麼?”
話音剛落,鄭子戌便蹙起眉頭,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