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本王在撒謊?”陳時越冷冷的剮了他一眼。
陳韶華搖搖頭,“你並非是徇私舞弊之人,只是你不覺得奇怪麼?雖說咱們和這個沈初曼交集不多,但是她從前在皇宮的時候,我也算是和她打過照面的,並非是如此聰明伶俐的人。”
若是當初也有着這聰明勁的話,也不至於不得陳俞安的歡喜了。
這也是他爲什麼覺得奇怪的地方了。
面對他的質疑,陳時越目光同樣的複雜,他也不是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這沈初曼的變化的確有些匪夷所思,所作所爲和從前天差地別,不免讓人心生疑惑。
“那又如何?”在陳韶華的等待中,某人輕描淡寫的來了一句。
不一樣便不一樣,若是一樣,他也不見得會娶。
陳韶華嘴角扯了扯,成吧!就當他多管閒事了。
“這一次的孩童失蹤沒這麼簡單吧?”陳韶華忽而站了起來,幽幽的道。
這可不像是陳時越的作風,若真的只是普普通通的拐賣兒童的話,他自然是會將對方當着所有百姓的面給處死的,而不是像這一次一樣息事寧人的。
越是風平浪靜的,越是代表着有問題。
陳時越倒也沒有否認這一點,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去書房說。”
......
彼時,德公公回到皇宮之後便將攝政王府發生的一切都說了,
御書房內,皇帝表情凝重,對此很是不解,“他到底在搞什麼鬼?”
皇帝頓時無言的朝着他冷冷的看了一眼,很是頭疼的道:“攝政王手握重兵,一直都是朕的心頭大患,如今又......”
他倒是沒有要反的意思,可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而且他一直未曾立太子,多少人都盯着陳時越呢!
若是他想要擁立一個太子,自然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可是太后那裏,還有老八。
“八皇子怎地還不回來?”他想了想朝着德公公問道。
德公公小心翼翼的回答道:“回皇上,八皇子那邊傳來消息,說是要攝政王大婚的時候才能夠到都城,路上有些事情給耽擱了。”
耽擱了?
皇帝冷哼一聲,不悅的甩了甩衣袖,“這逆子一向如此,所謂的耽擱,不過就是還想着和陳時越過不去罷了。”
這點容人之度都沒有,他如何放心讓其當上儲君之位呢?
可是太后又一直極力的支持老八,這一點讓他頗爲頭疼。
“七皇子如今如何了?”捏了捏眉心之後又問起他那個不孝子來。
德公公爲難的開口,“七皇子這幾日有些消沉,貌似是和周側妃鬧彆扭了。”
“廢物!一個個的都這般扶不起!”皇帝勃然大怒的將旁邊的摺子砸了過去,“讓他速來見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