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曼點了點頭。
秦伯又和她說了幾句這才離開的。
子游一直都是在書房門口當保鏢的,若是以往的話,他還會攔住一二的,但是如今也不敢攔了,對於沈初曼也沒有那麼的討厭了。
“陳時越。”沈初曼笑盈盈的推開了房門,拎着裙襬走了進去脆生生的叫了一聲,“你還在忙啊!”
陳時越擡起頭來,掃了她一眼不鹹不淡的嗯了一聲,“你娘走了?”
“已經走了,老人家,年紀大了,總愛瞎操心,深怕我在你這裏過得不好,前來看看。”沈初曼一屁股坐在了那左側的椅子上,盤着腿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陳時越聞言放下了手中的豪筆,“本王對你不好?”
沈初曼一聽這語氣,就曉得這傢伙鑽牛角尖了,啪嗒一下從椅子上跳下來,屁顛兒屁顛兒的溜到他的身側去,用身子撞了撞他,“你這話說的,人家這不是說一說老人家的心理想法麼!你咋還鑽這個牛角尖呢!”
陳時越哼笑一聲,伸手一扯將人拽進了懷中去,“膽子不小。”
啥玩意兒?
沈初曼眨了眨眼,無辜的看着他,嬌滴滴的道:“這不都是王爺慣出來的毛病麼?”
他不語,將人壓在書桌上,“那你倒是說說看,你前來找本王所爲何事?過幾日就要大婚了,你倒是一點也不捉急。”
沈初曼雙手被他禁錮住了動彈不得,這個姿勢......
不對啊!等等,她怎麼反被戲虐了,刷的一下紅了臉,別過頭去,“那個......你別用這個姿勢,嗚......”
這......等等。
“真以爲本王不敢把你怎麼樣?”他勾了勾嘴角放開了人,卻還是以居高臨下的姿態看着她,伸手摩挲着她被咬得水嫩嫩的脣瓣。
沈初曼雙腿發軟,氣喘吁吁的眨了眨眼,壓根承受不住他的熱情,水汪汪的杏眼轉了轉,抱怨道:“你咬我幹什麼?”
他嗤笑一聲,將人拽了起來,“你沒咬過本王?”
沈初曼底氣不足的語塞了一會。
話說回來,最近他們都是同牀共枕的,沈初曼倒是膽大妄爲,一點也不怕身邊的男人半夜化作禽受把她喫幹抹淨了。
但是沈初曼沒少撩撥他,又不敢進一步的舉動,還偏偏每天晚上都拉着他陪睡。
身子一個不穩的跌進了他的懷裏面去,原本還理直氣壯的某人,一下子就氣息奄奄了,喫痛的捂着腦袋,“安妃邀請我進宮,你說我去不去啊?”
“你想去?”陳時越笑得陰森森的,這語氣一聽就不是什麼好事了。
沈初曼扯了扯嘴角,從他懷裏面擡起頭來,那粉粉的脣瓣還沾染着些許的水澤,眼巴巴的望着他,“你這就開始夫管嚴啦?”
“還說不喜歡我?不喜歡我,你還天天陪我睡,還天天站着讓我非禮,還主動調戲我,”沈初曼洋洋得意的戳了戳他的胸口,“王爺,您這是死鴨崽嘴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