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曼:“…~”
這都是什麼品種的煞筆玩意?
友情如此的不堪一擊的啊!
寂靜的碧瀾閣他的笑聲很是清晰明瞭,惹得姜氏和綠竹都來了幾次,瞧見是他便也沒有在乎了。
喪心病狂。
沈初曼眉頭緊鎖的瞪着他,“陸子謙,你夠了,再笑我弄死你丫的。”
陸子謙笑得有些喘氣,擺了擺手道:“成吧成吧!我去和他說說看,我當是什麼事呢!”
還以爲這丫頭有什麼大事情呢!
沈初曼不以爲然的癟嘴。
他待了一會,便施施然的起身飛走了。
月亮底下,沈初曼望着那消失不見的身影,眼神中都是羨慕,憤憤不平的跺腳,“草哦!爲什麼我不是穿越成一個人武林高手啊!好端端的居然成爲了一個弱雞!”
同樣是人,差距也太大了一點。
夜色中,樹影婆娑,那影子不斷的搖晃着,六月盛開的花在夜色中,悄無聲息的合上花瓣,陷入了沉睡中。
許國公府。
在颯颯作響的風聲中,那荷花池旁邊的涼亭內,唯有一襲青衫映入眼簾,模樣嚴謹俊逸,目不轉睛的盯着面前的棋局,陷入了一片僵局當中。
許邵微微蹙眉,神色中都是糾結,思考着這一枚棋子該落入何處。
今日他也去看了,沈初曼被接回了沈家。
說來也是奇怪,他居然看上了沈初曼,還真是兜兜轉轉,叫人瞠目結舌啊!
手中的黑子不偏不倚的落在了那犄角旮旯裏面,他滿意的勾了勾嘴角,“又贏了。”
還真是無趣。
就在他落子之後,一個聲音從身後響起。
“邵兒。”
許國公點了點頭踱步而來,面色肅穆,掃了一眼他面前的棋局道:“這麼晚了,怎地還不休息?”
“孩兒只是在想,八皇子何時到達都城,也不知會是什麼樣子的。”許邵一板一眼的道。
攝政王就要大婚了,八皇子也該是時候回來了,若是回來了必然是會捲起一波風雲的。
他的擔心並不是空穴來風的。
許國公撩起衣襬坐了下去,對於此事也是非常擔憂,默默的嘆了一口氣,“幾大世家,就那謝侯爺最爲搖擺不定,其餘的爲父倒是有着一定的把握的。”
“父親的意思是......”許邵笑了笑坐下去,一臉疑惑的看向他。
許國公點了點頭,“謝侯爺若是不能和咱們同舟共濟的話,那麼也就只能~…”
他比劃了一個手勢。
許邵微微一愣,想了想還是道:“此事父親還是慎重一些比較好,畢竟沒有那麼簡單,若是除掉謝家,那麼攝政王咱們也沒有辦法去對抗的,如今太后又不放手,若是謝家沒了,豈不是更沒有勝算了。”
太后的野心還是挺大的,一直都想着讓八皇子繼位,無非就是八皇子流淌着她孃家的血脈罷了。
而太后在朝中也是有着不少的追隨者的,在這些事情的加持下,太后固然很難對付。
皇上一直對攝政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無非就是爲了平衡朝中的局勢罷了。
謝家這個時候還不能倒臺。
許國公有些擔憂的道:“你說得固然沒錯,可若是謝家和攝政王同流合污呢?”
“不會。”許邵很肯定的道:“父親放心,謝侯爺一向疼愛謝書行,他的想法纔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