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曼:“......”
狗男人。
她還想絮絮叨叨的說些什麼的時候,被他捂住了嘴拽進了懷中,“別說話,陪本王睡會。”
“你怎麼這麼困啊!你昨天晚上去花樓啦?”她說得有理有據的。
陳時越捏了一把她的腰,“本王今日上早朝了。”
“你放屁!”沈初曼切了一聲,“我爹都還沒回來,你就回來了,還騙人......嗚嗚嗚!”
嘴巴再一次被人捂住了。
陳時越眼尾猩紅,咬了咬她的耳垂,威脅道:“你要是不睡,咱們做點別的,這是你的閨房,應該是刺激的。”
刺激?
沈初曼嘴角的笑容僵硬住了,心有餘悸的安靜了下來,“不......不了,睡睡,我陪你睡。”
開什麼玩笑,在她的閨房做那種事情,她不要面子的嘛?
捏瑪!
傳出去怎麼做人啊!
陳時越得意的勾了勾嘴角,滿意的看着安靜下來的小野貓。
敬酒不喫喫罰酒。
沈初曼就是個喫軟怕硬的。
超級沒骨氣的。
他閉上眼睛,當真睡着了,手禁錮着她的腰肢始終沒有鬆開。
這一大早沈初曼本身也沒睡好,被他這麼一鬧,也跟着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外頭鳥語花香,陽光明媚。
沈家的所有人都不敢前來打擾,就連綠竹和姜氏也是戰戰兢兢的回了院子,匆匆忙忙的拿了一些東西這才離開的。
房屋內的二人睡得香甜。
沈九梟亦是焦灼,但是也不敢叨擾啊!
這攝政王太可怕了。
這一覺,陳時越睡到晌午時分這才醒過來的,捏了捏眉心眉宇間都是戾氣,懷裏面的人安安靜靜的,很是老實。
陳時越聞言,垂眸看了去,捏了捏她的臉蛋兒,“小財迷。”
懷裏面的人沒睡醒,愁眉不展的翻了個身,還想繼續睡的時候,被人給喚醒了。
“幹什麼?”她不明所以的看着陳時越,“幹嘛鴨?”
“晌午了。”陳時越道。
沈初曼沉默不語繼續睡,“那就晌午吧!這大熱天的不睡覺幹什麼?我又啥都幹不了,又不能出去。”
“本王得回去了。”他淡淡道。
沈初曼猛的彈了起來,一本正經的問道:“那我要送送你嘛?”
這不大好吧!
她發現自己越發的沒規矩了,如今居然帶着一個男人在自己的房間睡覺覺。
而且還是在一個封建社會下,居然沒被打死,上天不開眼啊!
陳時越挑眉,“不想送?”
“麼麼!”沈初曼親了他一下脣瓣,“人家不喜歡離別,巴不得粘在你身上。”
“花言巧語。”陳時越哼了一聲,從牀上坐起身來。
沈初曼倒也沒有否認這一點。
實不相瞞她也覺得自己特別的花言巧語,尤其是這張嘴。
關於情話,她一向都是信手拈來的,壓根不放在心上。
陳時越曲着長腿,衣衫有些凌亂,“本王走了。”
我沈初曼點了點頭,“可惜了我不會穿那個嫁衣,太複雜了,要不然穿給你看看。”
“大婚之日能看到。”他倒覺得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