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籤的是三年的,如今就要到期了。”翠紅委屈的落淚,一想到這裏就難過。
分母怕是早就盤算好了的。
沈初曼眯了眯眼又道:“你父母認識字麼?”
翠紅搖了搖頭,“不認識,倒是家中的弟弟認識幾個。”
“那還不好辦啊!”沈初曼擠眉弄眼的道:“回去好好的休息休息吧!明日和你這個小姐妹出去逛逛街,買點好喫的,我給你們報銷了,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了,保證不會讓你被你父母帶走的。”
翠紅喜出望外,猛的一下跪在了地上,“多謝王妃,多謝王妃。”
沈初曼謙虛的擺擺手,安撫了二人之後就開始打主意起來了,想了想朝着白朮道:“白朮你去讓秦伯把翠紅的簽下的契約給我拿過來。”
白朮點了點頭,“是。”
“小姐,您又要搞事情啊?”綠竹摸了摸鼻子,望着離開了的白朮不由得湊近道。
沈初曼嘴角扯了扯,表情有些難看,“胡說八道些什麼呢?我這個叫做路見不平知道麼?”
“咱們現在是在攝政王府了,那就要好好的當這個女主人了的,今非昔比了,氣勢得拿出來。”沈初曼有模有樣的負手而立,一本正經的給小丫頭說教。
綠竹單純,信以爲真了。
......
謝國公府邸,謝書行正在書房內悠閒自得的看書,從得到沈初曼的啓發之後,他就開始努力奮鬥起來了。
誠然如他的父親都驚呆了。
“世子,世子,大事不好了。”就在這個時候,門外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傳來。
僕人氣喘吁吁的在門外敲了敲房門。
謝書行一愣,沉聲道:“進來。”
那僕人這才推門而入的,喘了一口氣道:“剛剛有人來消息說,那楊小姐病倒了。”
謝書行一愣,微微挑眉,有些好笑的道:“楊小姐暈倒了,與我何干,不去找大夫,倒是找我來了?難道本世子是大夫不成?”
“謝兄。”他話音未落,僕人的身後就出現了另外一個人,一襲青衫,衣袂飄飄,面色沉重的道:“嬋兒可是因爲你的事情才暈倒的,你怎這般薄情?”
來人正是許劭。
謝書行有些喫驚,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了,不由得覺得好笑,卻還是收斂了起來,放下手中的書籍,悠悠的問道:“那許兄倒是說說看,我何處薄情了?是我癡情楊小姐多年一直無果,還一廂情願的付出,還是我被楊小姐當成傻子似的玩弄?”
“許兄和楊家交好,我倒也不覺得有什麼,”謝書行走了過去,嗤笑一聲,“可是如今許兄這般的質問,倒是叫我有些雲裏霧裏了,到底是誰薄情?”
許劭微微一愣,似是沒料到他會這麼說,想了想道:“你和嬋兒有什麼誤會不成?這些日子她一直唸叨着你,茶飯不思的,若是有什麼誤會早些說清楚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