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鬱歡這人本也不是什麼好人,但是她爹的事情,自己也不瞭解,隨隨便便插手,這不是和皇帝過不去嘛?
“子游,陪我去一趟......”
“不必去了。”
就在她話音剛落之時,旁邊的人卻開口了,卻不是子游,而是許邵!
好傢伙,一個個的都在她的身上裝了追蹤器了?
街道上人來人往的也不方便談話,沈初曼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她孃的和這傢伙來了河邊。
“我說許世子,你下次出場前能不能給點點徵兆啊?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有些嚇人啊!”沈初曼搖晃着手中的摺扇,沒忍住的就埋汰了一句。
許邵斜了她一眼,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不過是正巧路過罷了,這幾天你和攝政王新婚燕爾,都城發生的許多事情自是不知曉的。”
沈初曼古怪的看着他,總覺得這傢伙話裏有話啊!
許邵淡淡一笑,“葉家是今日被攝政王遞上來的摺子彈劾的,攝政王很少彈劾誰,偶爾一兩次,皇上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不過也確實查過,的確如此。”
所以,這事情是她老公幹的咯!
沈初曼整個人都懵批了,有些應接不暇的撓了撓腦袋,“信息量太大,你讓我緩緩。”
難道是謝書行把這事情給陳時越說了?
不對啊!
就算是說了,陳時越也沒必要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啊!於情於理也不至於!
也不對啊!
她是王妃,這也是應該的。
“這人還真有意思,自己挖坑把自己給埋了。”沈初曼分析了一會之後,突然覺得她也是自作自受的,本來她這人就沒什麼同情心的,好傢伙,最後一點點的良知都給磨滅掉了。
沈初曼失笑,甩了甩衣袍,那寬大的衣袖翻飛着,倒的的確確像是一個風華正茂的少年郎,笑得陽光燦爛,感嘆了一句,“這人都是會變的嘛!這所謂的朋友自然是要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啦!世子覺得呢?”
許邵眯了眯眼,總結得她這話含沙射影,在指着些什麼。
子游和白朮離得遠遠的,倒是方便了他們二人。
許邵沒說話,嘴角抿了一下,目光幽幽的看向前方也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頓了一瞬之後,這才緩緩開口,“今日來沈......不對,攝政王妃倒是和謝小侯爺關係匪淺。”
沈初曼摸了摸鼻子,對於他這麼問一點也不驚訝,很是實誠的點了點頭,“是挺不錯的,我覺得謝書行人挺好的,雖然傻了一點,但是心眼不壞,而且還有錢。”
“我這人呢!最不喜歡的就是利用朋友了。”沈初曼笑盈盈的瞧了他一眼,這話聰明人自然是聽得出來的。
許邵輕笑一聲,緩緩移開了視線,“道不同,不相爲謀,人不爲己天誅地滅。”
嘖!
不愧是反派啊!
立場挺堅定的。
“如今你貴爲王妃了,還敢和在下做生意?就不怕......被利用嘛?”許邵眯了眯眼,饒有興致的打量她,這沈初曼還真是越發的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