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伯點了點頭,立刻下去吩咐人了。
他這一次提前離開了,這內傷怕是有些複雜了,大師也說了,照這樣下去,他非但不會痊癒,還會全身爆裂而亡。
權勢他沒什麼放不下的,如今卻覺得,若是死了,那嬌滴滴的小嬌妻可就沒人護着了,想要無法無天都有些難度了。
聽了沈初曼的話,陳時越沐浴之後便吩咐人準備了午膳,在書房待了片刻,便準備去廳堂用膳,人還未曾走出書房呢!一個聲音就脆生生的響起來了,帶着女兒家特有的音色。
“相公!”
他一愣,猛的一轉身那回廊上一個不明物體就朝着他飛奔過來了,親暱的蹭了蹭他的胸口,“相公,想不想我啊?”
陳時越伸手將人扶穩,“這般魯莽成何體統?就不知道穩重些?”
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娶了個啥玩意!!
沈初曼從他懷中擡起頭來,憤憤不平的叉着腰,“你這人......我辛辛苦苦的回來陪你用膳,你都不高興的麼?”
陪他用膳?
陳時越有些驚訝,不解的望着她,“你不是去雞場了麼?你不是說要陪你孃的麼?”
沈初曼牽着他的手往廳堂的方向去,沒好氣的道:“我娘有人陪的啊!但是你只有我啊!”
但是你只有我啊!!
這話像是一顆糖似的砸在他心尖尖上。
沈初曼沒察覺到他眼中的變化,一板一眼的解釋道:“我娘有那麼多人陪着一起喫飯的呢!我不回來你一個人喫飯多沒意思,都沒人陪你說話了。”
小女人的腳步一下子就停頓了下來,一臉正氣的轉過身來,兇巴巴的瞪着他,“你是想讓我守寡麼?”
“壞人!”沈初曼嬌嗔一聲,踮起腳尖親了一下,“乖,別想着死,和你家小嬌妻一起風花雪月多好,是不是?”
陳時越啞然失笑,倒也樂得她這般模樣。
他身上的血腥味已經沒了,此番玉樹臨風的樣子和先前判若兩人,而沈初曼自然是看不見的。
“你做的?”陳時越望着桌子上多出來的雞湯。
沈初曼伸出自己的雙手遞到他的面前,眨巴着眼睛道:“相公,我這雙手你捨得讓我做這些事情麼?”
陳時越失笑,“你追求本王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那時候你怎麼不說呢?
現在跑到這裏來裝可憐!!!
當初還厚顏無恥的前來他的府上給他做羹湯,現在倒好開始賣慘了。
沈初曼無辜的眨了眨眼睛,“都是老夫老妻了,提那事幹什麼?來多喫一塊,你丈母孃給你做的。”
秦伯忍俊不禁的搖搖頭,還是王妃有法子制住王爺啊!
午膳過後,陳時越牽着人去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