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曼狠狠地點了點頭,“是啊!那幾個男人靠不住,一個個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要他們有什麼用?”
被點名的某兩個人就不大樂意了,謝書行大步流星的走了過去,“不是你嫌我們廢的嘛?”
“你也知道濃廢啊!”沈初曼擡起頭來掃了他一眼,“還算是有點自知之明的,也不至於那麼的無藥可救。”
謝書行:“......”
所以他爲什麼要來這裏自取其辱呢?
反倒是陳韶華就比他聰明對了,搖晃着扇子站在屋檐下,望着那不遠處的一幕默默的感嘆了一句,“這錢,花得還挺值的。”
有人幹活,坐着拿錢就行了。
鐵騎非常鄙視的掃了他一眼,“殿下有些廢了。”
陳韶華麻溜的就擼起袖子來,深呼吸了一口氣,一腳踹飛了他,這才慢悠悠的拍了拍衣衫,長嘆了一口氣,“舒服了。”
這幾日沈初曼都會來春華閣,從早上忙到下午的,也不是沒有請人幫忙,但是大部分都是她自己上陣的。
謝書行越發的迷惑了,“咱們又不是沒錢,你幹嘛這麼辛苦!”
沈初曼朝着他翻了一個白眼,繼續拿着手裏面的錘子敲打着,“咱們確實是有錢,可是錢也不能這麼花呀,該用的用不該用的就不要用。”
“而且這些東西都是我自己畫的,肯定也就只有我自己看得懂,他們也不是說他們做不好,只不過我比較放心自己做的,達不到預想呢。目標難免就覺得有些划不來。”
再說了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那個相公似乎挺忙的,也不怎麼出現了。
陳時越在忙些什麼,她也沒有仔細的去盤問過,只是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就行了。
“你們這幾日都挺閒的,難道朝裏面就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嗎,又或者是說那個八皇子,他沒有給你們找麻煩?”
好不容易把事情忙完了之後,她總算是可以休息休息了,把手洗乾淨了,便和他們幾個人走到一處廂房。
“八弟那個人向來都是神祕莫測的,也不知道他究竟想幹些什麼,我和他的關係也無非就是那個樣子,現如今都是父皇總是讓我去談一些事情。”陳韶華一屁股坐下之後,便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她,還有這幾日這些遭遇的事情。
作爲一個皇子他的處境算得上是比較尷尬的了,母妃早早的就去世了,父皇對於他也就是這一支眼閉一隻眼,不怎麼待見,然後呢,也沒有什麼權勢地位。
“根據父皇的意思來看,可能他想要讓我輔助七弟。”陳韶華無所謂的搖了搖手裏面的扇子。
這事情他不怎麼放在心上,早就習以爲常了,父皇向來疼愛妻弟太后又比較疼愛老爸,至於大哥,他的母后好歹也算是一個皇后,然後自己就是一個一無所有,一窮二白的。
沈初曼一愣,“他這是打算讓你拉攏我相公?”
陳韶華點了點頭。
他那個父皇可不傻,向來都是精於算計的只不過是性格看起來比較軟弱罷了。
“攝政王和我的關係一向不錯,這是衆人皆知的,只是一直以來他也沒有表現出對我頗爲照顧大家也就下意識的覺得我們二人不過是君子之交罷了。”陳韶華解釋道。
“但是父皇可不這麼認爲,他無非就是想讓我勸勸攝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