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着發麻的雙腿,沈初曼一瘸一拐的就回了錦竹苑。
而秦伯並沒有發現她們,則是將這個消息很快的告訴給了王爺。
書房內,陳時越一襲紫衣上瀰漫着鮮血,剛剛從暗牢裏面出來,正在慢條斯理的擦拭着手上的污垢,面前放着一盆清水,他淡定從容的就把手放在了盆裏面清洗了一下,聽了這話之後面色一冷,微微一用力面前的木盆一下子就四分五裂了,讓人有些錯愕。
他擡起頭來,那些水濺起來,落在了他的衣衫上,桃花眼染了血紅,“膽子不小。”
隨便的一個阿貓阿狗的,都敢打他王妃的主意了。
秦伯對於他的表情也算是比較的瞭解了,王爺這是很生氣啊!也不知道誰的膽子這麼大。
不過,想來也不難猜的,翻來覆去的無非就是那麼幾個人罷了。
“王妃呢?”他擦乾淨了手,溫聲問道。
一提起沈初曼,他的語氣也都溫柔了幾分。
秦伯搖了搖頭,“王妃她......”
“相公,相公......”秦伯話音未落,一個聲音就打斷了他接下來的話。
隔着大老遠的,沈初曼就開始叫喚着了。
這要是換做旁人的話,怕是早就被王爺給丟出去了,偏偏這個人乃是王妃。
秦伯扯了扯嘴角,恭恭敬敬的道:“老奴先下去了。”
陳時越點了點頭沒有阻止,而是在她即將進來之時脫掉了一身滿是血跡的衣衫,扯了一件新的給穿上。
太陽明晃晃的,豔陽高照,這大中午的,沈初曼換了一件最爲輕便的裙裾提着裙襬跑了進來,滿面春風的從身後一把抱住了他的腰,“相公......你怎麼不理我啊?”
陳時越虎軀一震,無奈的看着自己腰間的手,“本王沒聽見。”
“瞎說,你聽力這麼好,怎麼可能沒聽見呢?”沈初曼不滿的從他身後探出頭來,鬆開了他的腰,“喫飯了沒?”
“不是你和秦伯說的,讓本王等你的麼?”陳時越理了理衣衫,神情自然。
沈初曼癟嘴,“你要是餓了的話也是可以先喫的麼!我最近可忙了,有些時候不能回來陪你的。”
關於剛剛纔翠紅說的那些事情,她覺得按照秦伯的性格也該是和這個傢伙說了的,隨後站到了他的面前來,笑盈盈的踮起腳尖,“王爺!”
“嗯?”陳時越狐疑的望着她,有些不明白她要搞什麼?
“剛剛纔秦伯是不是和你說了,有人要害我啊?”她不滿的嘟着嘴,捧着自己的臉蛋,“你家小嬌妻長得這麼的好看,到底是誰,這麼的缺心眼,居然是要害人家啊?”
陳時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