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劭抿了抿嘴脣,瞧着這樣的工程,“她倒的確是厲害的。”
這個沈初曼到底都還有一些什麼樣的驚喜等待着他的,每一樣都是驚人的存在。
還真是越發的叫人沉迷了。
“我也覺得這個公子很厲害的,”花媽媽很是贊同的點了點頭,未了還不忘問道:“許世子過幾日可有空?”
“怎麼?”許邵不解的望向她。
花媽媽笑道:“事情是這樣的,沈公子說過幾日要開一次會,希望許世子在場。”
許邵微微挑眉,不明白她爲何這般的確定自己會出現在春華閣,但還是點了點頭答應下來。
隨後便帶着身後的暗衛離開了。
花媽媽看着漸行漸遠的背影嘆了一口氣,“不愧是世子啊!”
月上柳梢頭,樹影婆娑晃動着。
攝政王府內,陳時越坐在書房內提筆批改着那些奏摺,寫下自己的意見。
而他的旁邊沈初曼坐着,無精打采的給他研磨,力道並不重,壓根也沒有怎麼動,倒是哈欠連天。
她這幾天又是熬夜,又是忙裏忙外的,自是脫不開身的,以至於如今睏意襲來了。
然而爲了討好這個傢伙,特意前來自告奮勇的研磨的。
陳時越時不時的注意着她的舉動,眼瞅着人已經不行了,更是要直接倒下了,他及時的用手掌託着她的臉,差點磕在了桌子上,無奈的放下手中毫筆,將人輕輕的放在案桌上,脫下自己的外衫給她披上,隨後又繼續落筆。
書房內的蠟燭漸漸的減短來,他放下毫筆時,案桌上的人剛好醒過來,是被一個噩夢嚇醒的,沈初曼迷糊的看着他揉了揉眼睛,語氣有些小奶音,“相公......你忙完啦?”
陳時越點了點頭,站起身來,“回去休息了。”
她無精打采的望向他,可憐巴巴的眨了眨眼睛,無力的伸出手,“好睏,要抱抱。”
他沒說話,當真將人打橫抱起給抱走了。
沈初曼是真的很困的,所以眼睛皮子已經闔上了,還不忘嘀咕着,“相公,我好睏,我先睡了,你別叫我。”
想了想又強撐着眼皮子擡起頭來,笑着親了他一下,“相公晚安。”
他沒說話,一低頭人已經睡着了。
陳時越無奈的勾了勾嘴角,“還真是......一點也不知道防備別人。”
皎潔的月色下,他抱着人慢吞吞的往錦竹苑的方向而去,心裏面滿滿當當的,從未這般的充實過。
如今身側有了她之後,倒覺得每日都有盼頭了。
二人的身影在迴廊下形成了一道風景線,子游悶不吭聲的跟在其後,雖然一開始他也不喜歡這個王妃,可是如今倒是覺得,有了王妃之後,主子有人情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