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浩拔劍和對方打起來了,很快這雲來居就瀰漫了一股血腥味來了,淅淅瀝瀝的雨水不斷的落下來砸在地面上。
沈初曼拉着綠竹奔跑在雨水中,試圖離開雲來居,然而很快就被人給攔住了。
“鄭子戌”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手中不知道何時出現了一把長劍,眼神犀利無比的落在她的身上,還帶着一些威脅的意味,“被你發現了呢!”
“你是誰?鄭子戌人呢?”沈初曼握住了綠竹的手,狠狠的嚥了咽口水,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一臉擔憂的問道。
“鄭子戌”看着她,勾了勾嘴角,“那小子果然在意你,既然如此,那就跟我回去吧!”
言罷就朝着她出手了,沈初曼一驚,閉着眼睛大喊:“相公救我。”
話音剛落,一隻手就落在了她的腰間,抱着她轉身躲開了對方的抓捕。
綠竹被丟給了子游。
沈初曼一擡頭哇的一下就哭出來了,整個人抱緊了他,身子都在瑟瑟發抖,“相公,嗚嗚嗚......”
“你就是攝政王?”“鄭子戌”動作停了下來,不悅的看着出現的陳時越。
他雖然不喜歡自己的那個弟弟,但是他也不敢得罪陳時越的,且不說自己打不過他,而且得罪朝廷對他也沒有什麼好處。
他只是想着借用一下這個沈初曼,用去威脅他那個弟弟罷了,也不會將人怎麼樣的。
只是他低估了沈初曼對陳時越的重要性了。
有了人撐腰的沈初曼立刻就來了小脾氣,抱着他開始告狀,“相公,他要殺我,嗚嗚嗚......”
陳時越冷着一張臉,此番若不是他趕來,沈初曼必然就已經被人帶走了。
其實此人並非是鄭子戌,乃是鄭子戌的哥哥,二人乃是雙生子,確實天差地別的身份對待,以至於鄭言心中憤憤不平,所以這才把主意打到了沈初曼的身上來。
沈初曼點了點頭,乖乖的溜到旁邊去了,別的不敢說,就對於打架這一點,她家相公一向都是非常帥氣的呢!
這般想着,沈初曼就躲在了廊下。
鄭言瞧見他這個樣子,也開始全力以赴了,一邊解釋着。
然而,陳時越壓根就不打算聽從對方的解釋的,手中的長劍每一劍都是致命的,而他帶來的那些人也早早的就被景浩給解決了,很快就趕過來了。
沈初曼一臉花癡的看着她家相公一腳就將人踹飛了,隨後手中還在滴着雨水的長劍抵在了他的脖子處,“誰派你來的?”
鄭言擡起頭來看着他,這一張臉和鄭子戌一模一樣,卻又不一樣。
他不說話,沈初曼提着溼噠噠的裙襬衝了過去,“相公他是不是易容了?”
“沒有。”陳時越一口否定。
易容的技術還不至於這般高超,也就是陸子謙那個遊手好閒的人,纔會做得這麼滴水不漏的,若是旁人找不出幾個人的,而且此人的武功並不怎麼高,甚至和真正的鄭子戌差得遠了。
鄭子戌最起碼還能夠和他打過幾十招,而且鄭子戌的武功確實很不錯,尤其是內功。
只是因着身子的原因,這才一直都處於不怎麼好的階段的。
“鄭子戌呢?你不是鄭子戌,你難道是......你是他爹?”沈初曼腦子短路的就來了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