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昭被這一一番話搞得有些尷尬,面色鐵青的艱難道:“小女只是覺得......”
“謝小姐是覺得本王的王妃是歌姬麼?隨隨便便就能給你使喚?”陳時越似笑非笑的望向她,桃花眼眯了眯,透露出幾分的危險來。
謝昭嚇得趕緊的賠禮道歉,“小女不是這個意思,小女只是......”
“好了,退下吧!今日乃是哀家的壽辰,攝政王就莫要刁難人了。”太后的一番話成功的將現場給挽救過來了,也避免了謝昭的尷尬。
然而話雖如此,卻還是避免不了一些小人的心思的,總有那麼幾個不怕死的,沈初曼也都挨個的懟回去了,偏偏攝政王還無下限的縱容着。
“爹,三妹妹這樣,就不怕被人打死麼?”沈嬋娟都看不下去了,忍不住的和自己旁邊的老爹嘀咕了起來。
她覺得三妹妹這個性格就還挺招人恨的哇!
沈九梟手哆哆嗦嗦的握緊了杯子,表情一言難盡,他覺得就這個宴會結束之後,自己在朝中怕是又要樹敵了,活了大半輩子了,仇家倒是沒有幾個的,如今嫁了一個閨女,倒是給整出不少的仇家來了。
造孽啊!
這般想着,沈九梟狠狠的灌了一杯酒,表情凝重的道:“不打緊,你三妹沒有法子的。”
沈嬋娟:“......”
時辰一點點的溜走,沈初曼百般無聊的看着這些個姑娘唱歌跳舞的,心情忽高忽低的,又是一些使臣不斷的吹噓着,她默默的湊近陳時越嘀咕道:“相公,這種事情我下次不來了好不好?”
陳時越倒是一直都正襟危坐,聽到她的這一番話點了點頭,側目望向她,“嗯,可以。”
沈初曼坐不住,平時陪着他的時候坐也沒有一個坐相,如今這般樣子已經很難得了。
她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頗爲無奈的樣子,只好折騰陳時越了,伸手撓了撓他的手掌心,好奇的嘀咕,“相公,你爲什麼能夠坐着一動不動這麼久啊?”
耐心真好,這要是她早就抓狂了。
陳時越話補多的,尤其不喜歡和人交頭接耳的,可卻尤其喜歡和沈初曼咬耳朵,轉過身去反扣住她的手,莞爾一笑,“因爲平時要處理公務,所以就習慣了。”
“相公真辛苦。”
“比不過夫人辛苦。”
坐在他們身後的某人嘴角狠狠的扯了扯,表情一言難盡,而這一幕也被寧安公主給聽了去了,咬牙切齒的看着前方,恨不得上前去將沈初曼給大卸八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