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游和景浩將院子裏面的人麻溜兒給拉走了,最後就只剩下他們二人,沈初曼也不好意思當着她男人的面摳腳丫子,只好不安的晃盪着雙腿,滿面愁容的低垂着頭。
陳時越有些不高興的逼問,“爲何不說話?”
“在想怎麼哄你啊!”沈初曼嘴比腦子快的就脫口而出,意識到不對之後立刻捂住嘴。
陳時越拿開她的手,“還打人?攝政王府沒人了?需要你打人?”
小女人還挺兇的,拿着鞋跟只小野貓似的張牙舞爪,剛纔的那一幕,他站在外面看了許久。
來的路上倒也問過,這些人的事情他不感興趣,也無非就是看在沈初曼的面上罷了。
今日早朝諸多的不順,本想着回來看看她心情好不少的,結果人還沒到府上呢!她忙着來處理別的事情了,這一點尤其的讓陳時越不滿。
“相公,那個人先罵人的,我也沒這麼用力,我就輕輕的打了一下,你信麼?”沈初曼搓着手擡起頭問。
哎呀媽呀!
這男人可真帥,畫都畫不出來。
她沒忍住的捧着他的臉,一臉感嘆的道:“相公,你這張臉,我能看一輩子。”
他哼笑一聲,意味深長的眯了眯眼,一言不發的將人給打橫抱起,還不忘轉身和走進來的景浩吩咐道:“和沈大小姐說一聲,這件事情本王會處理,王妃先和本王回去了。”
景浩拱了拱手道:“是。”
言罷,他就不由分手的將人給抱着離開了凌家,還不忘將她的腳丫子給藏住,哪有女子這般不注重儀態,腳丫是隨便能夠別的男子看的麼?
凌家的事情對於他而言並不難,只是不明白爲何沈初曼不肯先和自己說一聲,急急忙忙的就趕來了。
陳時越始終覺得自己在她心中沒有多重要。
馬車內安安靜靜,伴隨着子游駕着馬車離開,沈初曼將腳丫子伸到陳時越的懷中去,嘆了一口氣,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
“相公,你是不是喫醋啦?沈家雖然和我沒有關係,可是我佔了人家的身子,自然是要對人家的家人負責的啊!要不然的話就有些不厚道了,我也不能心安理得的啊!這個世上,你對我是最重要的人啦!”
她大大方方的表白讓人有些無措,陳時越捏着她的腳丫,目光深邃不見底,慢悠悠的擡起頭來望着她,女子巧笑倩兮,眉目如畫,彎彎的如同月牙一般直勾勾的盯着他神情認真,含情脈脈,叫人忍不住的心軟。
他別過頭去不痛不癢的道:“本王何時喫醋了?”
“哼!”某人傲嬌的得瑟着靠在馬車內,“相公,你騙得過所有人,可騙不過我,我是你媳婦兒,那自然是要對你瞭如指掌啦!”
這口氣還挺得瑟。
陳時越勾了勾嘴角,將人給抱着坐在了懷中,“嗯,再接再厲,今日的事情回去和本王好好解釋解釋。”
沈初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