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哪裏是一個王爺該有的,活該是這天下共主纔是。
人羣中,謝丞相壯着膽子的站出來,“王爺,如今皇上人在病中,卻也知道什麼人靠譜。”
雖然對他一直有所忌憚,可也知道在這個關鍵時刻,若是不尋求他的幫忙,南潯的江山是必要混亂。
沈初曼離魂之後,他還是第一次來到錦竹苑,站在涼亭的不遠處,遠遠看着庭院裏面的人,實在是不想相見,他無法忍受同樣的面容,卻是不同的靈魂,可想着玉珏還在她人手中,這才硬着頭皮的前來。
“王爺!”沈初曼得體的朝着他欠了欠身,將玉珏還給他。
陳時越接了過去,點了點頭,“還有四日的時間,沈小姐好好珍惜。”
雖然對於旁的女子並不怎麼喜歡,還有些厭惡,可念及着她們是同一個人,還是有些溫和的。
沈初曼對於他的話愣了一會兒,這才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多餘的話什麼也沒講。
只是目送着這個男人離開,不得不承認,攝政王的確是她所見過的男子當中,長得最爲風華絕代的一個人。
可那些威名在深閨當中聽得多了,漸漸的,也就覺得他這樣的人向來是殺人不眨眼,可誰曾想也有這麼柔情似水的一面,只是,這柔情不是對天下人,而是對一個女子。
陳時越踩着清風明月離開,懷中的玉珏長吁短嘆了起來,“你說你好的過來幹嘛,我本來和人家聊得好好的,你就不能自已累了自己洗洗睡了嗎?幹嘛非要來找我,再說了,我們還在吵架呢,你不要跟我講話。”
陳時越勾了勾嘴角,“本王若是不來找你,萬一你困了怎麼辦?”
“我困了,自己睡覺啊!”某人理直氣壯的。
“沒有本王在身邊,你睡得着嗎?以前你睡覺的時候,不得要抱着本王才能好好休息?”
沈初曼:“......”
這日子沒法過了,心事就這麼被人家猜中了,還真是一點祕密都不給人留,還讓不讓人活了。
回到書房之後,男人很快脫去衣衫上牀。
書房到底不必錦竹苑,雖然也比較繁華,可畢竟也有些簡陋的,牀也沒有那個地方的牀舒服,但是好在有人陪在身邊,那就足夠了,其他不足的地方也足以被掩蓋了。
這幾日他很累,幾乎忙得不可開交,沈初曼也就沒怎麼和他鬧彆扭了。
“相公,你是不是怕我不肯爲了你留下來啊?”玉珏裏面的人開口。
陳時越感受着她在自己的懷中,輾轉難眠,不可否認的沉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