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時越勾了勾嘴角什麼也沒說,只是低垂着眉眼伺候她,沈初曼也樂在其中,畢竟這樣的待遇真實太舒服了。
這幾日二人幾乎都是膩歪在一起的,這傢伙上早朝的時候她是玉珏的形態,好不容易變成.人了,還得被關在書房裏面。
所以陳時越也就抽出更多的時間陪伴她了,似乎這樣就能夠彌補一般。
沈初曼也不傻,自然也是看得出來的,氣氛靜默了一瞬,她直勾勾的看着面前的男人,頓時有些心疼,“相公,你是不是有些內疚啊?”
“曼兒,本王是不是很自私?”他聞言動作微微一頓,擡起頭來眼中的笑容有些牽強,又繼續溫柔的給她捏了捏腳丫子,“你回不了家了。”
故鄉是一個讓人.流連忘返的地方,哪怕是在外面混得再出人頭地,可是上了年紀,總是避免不了懷念故鄉的,尤其是回不去的故鄉啊!
沈初曼原本是覺得沒什麼的,可是被他這麼一說,整個人也有些悶悶不樂了。
平心而論,陳時越的所作所爲的確是有一些自私了,將她給留在此處,就好比牛.郎偷走了織女的衣服一般,逼迫着織女嫁給他。
其實這是一種道德綁架,並不是什麼美麗的神話故事。
就情況而言,她和這個織女似乎有那麼一點點的相似了,不由得嘆了一口氣,“相公,你有沒有聽過一個故事啊?”
陳時越挑眉,不明所以的看向她。
沈初曼道:“就是神話故事,牛.郎織女的故事......”
隨後沈初曼滔滔不絕的把這個故事告訴給了他,某人眼皮子跳了跳,隱隱約約有些不高興,託着她的腳一拉直接將人拽到了身前來,陰惻惻的捏了捏她的下顎,“後悔了?”
陳時越突然毫無徵兆的捏了一把她纖細的腰肢,咬牙切齒的俯身咬了一口她的耳垂,“你再多說一句,等你回來,本王讓你一個月之內下不了牀,你不信試試看。”
他可不是牛.郎,也絕對不會看着她消失而無動於衷,那怕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給找回來的。
他堂堂一個攝政王怎麼可能連這點事情都辦不到,所以她既然已經決定留下來了,那麼就沒有後悔的機會。
沈初曼喫痛的捂着耳朵,正打算開口說話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也不知道來的人是誰。
只聽見景浩緊張兮兮的在門外低聲說了幾句話。
陳時越微微一愣,隨後很快反應過來,魚兒已經上鉤了,他好不容易放出去的魚餌,就等待着魚兒前來咬,如今把魚兒給盼來了自然是要準備收網。
他依依不捨的咬了一口小女人的脣瓣,“本王去去就回,今夜你不回來了,這幾日有些忙,你若是無趣了就看看書,別出去,知道嗎?”
沈初曼舌頭被他咬得發麻,伸手揉了揉嘴,“那你小心一點啊!你帶上景浩他們吧!”
雖然明知道那羣傢伙武功沒有他好,可以防萬一帶着個人終歸是好的。
陳時越笑了笑,望着她嬌豔欲滴的脣瓣又折磨了好一番,“不會讓你守寡的。”
沈初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