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般懶散,也不知道會不會按時喫飯。
沈初曼擡起頭來,嘴上帶着米粒,絞盡腦汁好一會,這才挪了挪步伐,板着小凳子湊過去親了他一下。
陳時越:“......”
每次問到這個問題她都是不怎麼喜歡講的,惠泉大師說,那個世界是他無法觸及的,所以還是少問比較好。
她的到來本就比較玄幻了。
思極此處,他將人拉進了懷中,直接坐在他的大腿上,“喫個東西都不好好喫!”
沈初曼習以爲常的晃盪着腿,小聲嘀咕着,“相公,你今天是不是就沒事做了?”
陳時越點了點頭,差不多是這樣的。
陳知秋這麼一做,倒是給他省去了不少的麻煩。
書院那邊子游也查過了,此事確實和陳知秋有些關係,但是有必要繼續追查下去,以免打草驚蛇,對方既然已經有了這個動作,就證明早就料到他會回來的。
既然如此,他當然不可能讓對方失望,接下來的時間獵場那邊就沒有必要再繼續過去了。
沈初曼聞言心情不錯的享受着他給自己喂喫的,喫完之後就打算回牀上去躺屍,卻被人給一把抱了起來,“容易積食。”
沈初曼掙扎着無論如何都不肯下牀,愣是被人逼迫着換衣服,梳洗打扮了一番,這才得以解放的。
陳時越牽着她的手在廊下閒庭散步,沈初曼一臉哀怨的瞪着他,還不忘和後面的子游吐槽。
子游:“......”他不敢答話。
陳時越倒是無所謂的任由她抱怨,對此熟視無睹。
沈初曼無趣的跟上他,語重心長地勸說,“相公,要不你納個妾吧!”
“納妾?”陳時越停下腳步來,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一臉鄙夷不屑,“你不哭?”
“爲什麼不哭啊!”某人理直氣壯的,“你娶別人我肯定是要哭的啊!”
“那你讓本王納妾?”他捏了捏眉心,掃了她一眼。
沈初曼嘖了一聲,“這也不影響說啊!”
陳時越懶得搭理她,牽着人就往書房的方向走去了。
王府很大,若是不下雨好玩的地方還是不少的。
沈初曼突然想到什麼似的驚訝道:“相公,我忘了和你說了,我昨日見到一個人,叫蘇錦玉,你認識嗎?”
“這人長得倒是一臉正派相,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反派了!”沈初曼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顎。
“何爲正派,何爲反派?”陳時越不解的問道。
某人道:“和你作對的就是反派,和你交好的就是正派啊!”
陳時越思索了片刻,那蘇錦玉倒也算不上是正派,畢竟二人......不熟。